起来刘建斌曾说过的话,“等有一天,我有钱了,抽屉里放满奥利奥,火腿肠一定要是金锣肉粒多,买前进鸡汤,要两碗,喝一碗,倒掉一碗……”
任言笑呵呵地诉说,侧首看去,申启哲漫无表情地走着,好无趣的样子。
“喂,你不觉得建彬的话特别好玩吗?”任言拽了拽申启哲的衣袖。
申启哲站定,深深地看着她,“我没觉得好笑,不就是说这话逗你开心嘛,你还真幼稚。还有,那个建彬姓什么?”
“他姓刘,刘建斌。”
申启哲状似了然地哦了声,“奥,你知道他的姓,以后你就叫他刘建斌,别建彬建彬的,太……暧昧。”
哇嘎嘎……这是吃醋的节奏吗?!
任言忍着笑,答:“遵命,申总……小心眼儿。”
“你刚才叫我什么?”申启哲又问。
“申总?”任言想想,是啊,刚才是叫的申总,不然叫他什么,难道叫启哲?!好肉麻!
申启哲强有力的大手握住任言的手,一双漆黑的双眸灼然地望着她,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饶有兴趣地等待答案。
任言柔嫩的小手被他握于掌心,心里满是甜蜜,“启哲……启哲……这样总可以了吧?!”
某人嘴角深深地弯起,握着她的手向夜市走去。
夜市依旧热闹喧嚣,刘建斌的烧烤店前宾客盈门,烧烤的浓烈香味刺激着人们的味觉。
“建彬。”任言脱口而出,猛然想起什么,扭头瞥了申启哲一眼,“刘,刘建斌,我们来了。”
刘建斌闻声从柜台后走出来,热情地招呼他们,对于上次申启哲的出手相救非常感激。
“申总想吃什么,我去安排。”刘建斌申启哲倒了水,热情地问道。
申启哲扭头看向任言,“你点吧,油炸金蝉一点要有,对吧?”
刘建斌看着他们,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表面上没表现出来。任言随口叫了几个平时喜欢吃的菜和烧烤。
刘建斌对任言说:“那个任言,你出来帮我拿点东西。”
“好啊。”任言答应着,站起来,对申启哲说:“你等下,我去去就来。”
任言跟着刘建斌走到拐角处过道里,她问:“建彬,什么事情?”
刘建斌转身站住,定定地看着任言,说:“……你和申总在谈恋爱吗?”
任言的脸颊有点发烫,羞涩地点了点头。
“任言,我们和申总不是一类人,嫁入豪门不容易。”刘建斌此时自己也搞不清是吃醋还是担忧,直觉告诉他作为这么多年的朋友,他有责任提醒这单纯的丫头。
“我没想要攀龙附凤,嫁入豪门……我现在只想跟他在一起开心就好,其他的我都没想过。”任言实话实说。
“如果换成别的女人,我肯定会怀疑她是为了申启哲的钱,或者这次的冠军。”刘建斌闷闷地说。
任言的瞳孔骤然放大,恨恨地朝刘建斌肩膀上打了两拳,“好你个刘建斌,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我是喜欢钱没错,但绝不会不择手段,失去做人的底线……”
刘建斌见任言恼了,赶紧挤出个笑脸告饶道歉,“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担心你被人骗了。”
“我就那么傻,那么好骗?”任言问。
刘建斌想了想,长叹一声道:“一旦陷入爱河的女人都是傻瓜,无论多么聪明的女人都会成为爱情的俘虏。”
“去去去,酸死了,吟诗啊你。”任言端了一个水果拼盘,不再理刘建斌,转身走进包间。
申启哲正在接电话,见任言走进来,简短地说了几句,收起手机。
“任言,我有事情要处理,饭不能陪你吃了。”
申启哲走后,任言看着满桌子爱吃的菜肴也没了胃口,她让小红给她打包带回去。
晚上11点钟,申启哲从医院驱车出来,车内暗淡的光线里隐约看见他冰冷愠怒的脸。
父亲申明祥在医院守候他的宝贝儿子申启辉,像以往任何一次一样,无论申启辉做错什么都有被原谅的理由。父亲一味地偏袒早已形成习惯,他不管不问地先把申启哲臭骂一顿,勒令他立马到医院来给申启辉道歉。
“无论启辉做了什么,他都是你的大哥,你必须听他的,而不是帮着外人对付他。启哲,你要记住,我们都欠启辉的。他妈妈是怎么死的,你都忘了吗?”申明祥气急败坏地训斥申启哲。
申启哲欣长的身影如孤傲的青竹般挺拔毅力,默默地听完父亲的责难,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父亲,您错了,欠申启辉的不是我和我妈,而是你。你有没有想过,作为一个男人,是你犯错在先,害死了自己的妻子,这些年我妈也是受害者。”
“你这个逆子,胡说什么?不要以为你救活了天宇日化,我就一定把家产全部给你,不可能。”申明祥猛地抓起杯子砸在地上,破碎的瓷片迸溅到申启哲的裤腿和鞋子上。
“如果你想天宇再次面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