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手被何方抓住,笑呵呵的抵在她自己的胸口,一起一伏的浮动让何方都感觉到了,他再次喘了口气,“昨天晚上你说什么了,你还记得么?”
武含春看着他,何方的眼神跟平时很不一样了,她面对这份带着坏坏的柔情似水,忽然心里动了一下,说话也忍不住结巴了起来,“说、说什么了……”
何方抿着嘴唇松开她的手,装模做样的咳嗽了一声,“你说,你有点喜欢我。”武含春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在一张很大很软的双人席梦思床上,身上盖着凉被,很香,窗外阳光柔和明媚,落地窗帘是天鹅绒的,看着就是富贵的象征。
楼下隐隐有车鸣笛的声音传上来,整体都是安静的,正因为安静,才显得声音特别尖锐刺耳,门外一阵敲门的声音响起来,很轻细,似乎怕屋内的人还没有睡醒,武含春揉着眼睛从睡意朦胧中清醒过来,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又一个发软倒了下去,听见一声“啊!”门外的人猛然破门而入,四目相视的霎那,武含春更大一声尖叫随即破空而出。
“何方!”
何方站在门口松了口气,还以为她醒过来直接栽在地上了呢,他抱着双臂看着武含春,笑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早晨都惊天动地的醒过来?那次我在你家是,现在在我家又是。”
武含春四周环顾了一圈,“我在你家?为什么!”
何方笑呵呵的走过来,挨着床站着,武含春下意识的拿凉被护住胸口,“别过来啊,喊非礼了啊,你一个单身王老七,你不怕被传出去非礼剩女?”
何方无奈的挠了挠头发,“非礼剩女?有人信么?”
武含春顿时就泄了气,没错,以武含春的姿色,不要说何方了,只要在短期内尝到过女人滋味儿不至于饥渴得要死的,都不会冒着这个风险去非礼她,武含春叹了口气,“没人信我坚持也有人信,你忘了我报警那次了?要不是那个多管闲事的老大爷,警察不就信了么?”
何方差点喷血,“人家是多管闲事么,那是实话实说,就算警察当时信了,带到局里一问还是知道你胡说八道诽谤我。”
他说着话转身从衣柜旁边的椅子上拿了一套衣服,扔给武含春,“换了吧,按你尺码买的。”
武含春看着衣服愣了一下,露肩吊带裙子?她什么时候穿过这么女人味的衣服了,她幻想一下,只觉得那画面太美,她都不敢看。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何方咧着嘴笑了一下,“我目测的。”他说完特别邪魅的低头看着她,“不过我没用手测量,实在是你的身材,我下不去手。”
武含春猛地低头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竟然是女式睡衣,而不是昨天从家里穿出来的那件衣服,这意味着什么?
“啊——何方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
“谁变态流氓色狼了?”
何方不太喜欢这个称号,毕竟昨天晚上要是没有他去救她,兴许她真的就遇上变态流氓色狼了,尽管武含春的条件吧,不至于吸引到正常男人,但是最起码那些饥渴到一定程度的男人,还是很有可能对她起歪心的。
“你是!你扒了我的衣服?”
武含春咬着嘴唇,那种袭满全身的怒意就好像要飞过去剥了何方的皮一样。
“你真是幻想狂人啊,你想让我扒我都不见得动手!”
何方转身靠着门站着,就好像审视一样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武含春,“我家里有保姆,女的,四十多岁,你昨天喝了多少酒你还记得么,你浑身都是呕吐物,不换衣服躺在我床上?你想让我一辈子都不再进这个屋子是吧?”
何方飞快的说完,武含春只觉得酒劲还没完全过去,头昏脑胀的。
“不对吧,好像你吐了。”
何方憋着笑,“确实吐了,因为我喝了两瓶,但我没醉,我就是胃里承受不了了,而且晚上,确实吃得有点多。”
武含春蹙眉,“你没醉?何方,那你装醉干什么?你对我不轨了!”
何方被这一嗓子喊得蹙眉嗤鼻,武含春的肺活量的确相当好了,怪不得都说她是女汉子,她就算不会游泳,照这个肺活量,在水里泡一个小时想必也淹不死。
“你喊什么呢!非得把我妈喊醒了才高兴是吧,她很可怕的,你让她知道你在我房里睡了一夜,她能扒了你的皮,我妈除了胡灿菲和胡灿然,不能允许任何一个女孩出现在我房间里。”
武含春抓了一下头发,“这么说,你房间里出现过胡灿菲和胡灿然?”
何方沉默了一下,“没有出现过胡灿然。”
武含春这就明白了,也就是说,没有出现过胡灿然但是出现过胡灿菲,也对,现在的80后谈恋爱,哪有不同居的啊,不过到底谁提出来的呢,武含春眯着眼看着何方,他提出来的?那表情流里流气癞皮赖脸的,虽然何方在武含春的印象里就是这么一个渣男,但是他的气质不可否认的说还是非常不错的,武含春有点不敢想象,那么就是胡灿菲?照她这么喜欢何方的情形来看,还是极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