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带来的这些萨满教众,有好几个都是邵辉杰村子里面的人,甚至有几个还是他小时候的玩伴。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邵辉杰第一次下手的时候才没有下狠手,仅仅将他们打翻在了地上而已。
但这些人长期受萨满教的毒害,早已经被萨满教的那些人给洗了脑,不要说邵辉杰这个小时候的玩伴了,就算是他们自己的亲人,只要服从萨满教的管理,他们也照打,照杀不误。
换句话说,这些人的人性已经基本上泯灭的差不多了。
基于这一点,邵辉杰在第二次动手的时候一点都没有留手。
转瞬之间,有好几个人被邵辉杰用扫荡腿扫到了在了地上,然后在他们的小腿上狠狠的踹了几脚,还有几个人被邵辉杰那沙包大的拳头打的口喷鲜血,牙齿乱飞!
一时间咔嚓咔嚓声,鬼哭狼嚎声四处响起,相对那一帮萨满教众而言,邵辉杰就好像猛虎窜进了羊群,恶狼跳进了猪圈。
在一旁呆呆看着的邵辉杰的父母两口子大眼瞪着小眼,面部的表情除了震惊之外还是震惊。
两个人甚至都不敢相信,能一个人单挑十来个萨满教成员,而且还毫无悬念的将这些人完虐的,是他们两个的儿子邵辉杰?
“小杰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难道他的师父真的很厉害吗?”邵辉杰的父亲眼神里带着一丝兴奋之色,喃喃自语着道。
“小杰他这也太狠了一点吧!都乡里乡亲的,把人打的太狠了不好吧!”
邵辉杰的母亲毕竟是女人,而女人一般都比较心软,但邵辉杰的父亲却对她的观点并不认同。
“这些畜生连自己的父母爹娘都不认,小杰把他们打死了我看都活该!”
就在邵辉杰的父母正发表着评论之时,邵辉杰又一次把所有的人全部打翻在了地上,但在这同时,之前跑出去的刀疤脸却又带着一大帮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一次刀疤脸把整个村子里的萨满教众全部都叫了过来,甚至连这个村子里面唯一的一名萨满教的祭师也都叫了过来。
这位被一众萨满教众簇拥着的祭师,带着一顶黑色的毡帽,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对襟汗衫,下身却穿着一条枣红色的裙子。
这个祭师虽然穿的不伦不类不男不女的,但却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老爷们儿。
此时,祭师的脸上一脸的阴霾,带着浓烈的杀意,而邵辉杰的父母在见到了祭师之后,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栗了起来。
石林村虽然地理位置偏僻,和外界基本上没什么接触和往来,但背靠着大小兴安岭,他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村子里老百姓的生活其实过的非常安逸。
但就在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祭师和刀疤脸一帮人来到了石林村之后,石林村的村民们从此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这个萨满教的祭师以供奉他们萨满教的神灵为名,要求整个石林村的村民们把他们从山里面打来的大部分猎物和挖来的所有药材全部都无偿上交。
村民们稍有不从,祭师手下的刀疤脸和一众萨满教众,轻则毒打一顿,重则用残酷而残忍的手段将人折磨至死。
村子里有好几个人,就是因为不服从祭师的管理,被祭师亲自用火把点了天灯。
把人用油浸泡,然后头朝下,脚朝上,用火把点燃,往往在烧到腰部的时候,人还在痛苦的挣扎,还有一定的意识,这期间所经历的那种痛苦折磨,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说清楚。
这使的对于祭师的恐惧,已经深入到了每一个石林村的村民心中。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邵辉杰才一把火烧掉了萨满教在村子里的神坛,然后连夜逃出了村子。
邵辉杰之所以那么迫切的想让自己变强大,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返回村子,亲手将祭师和他手下的萨满教众们赶出村子,拯救他的父母和乡亲们于水火之中。
而在看到了被一众萨满教众簇拥着的祭师之后,邵辉杰的身上顿时就燃起了汹汹的战意,两道杀意凛然的目光如刀锋一般向着祭师怒目而视。
邵辉杰在怒视着萨满教的祭师,但祭师在扫视了一圈邵辉杰家院子里那些被邵辉杰打倒在地上的萨满教教众之后,两个眼珠子却开始滴溜溜的乱转了起来。
刀疤脸可是他手下第一号打手,竟然被邵辉杰一招就给撂倒了,还有他的这十来个手下,竟然全部都被邵辉杰一个人给放倒了。
如果能把邵辉杰给招揽到他手下,那以后他在这个村子里面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在看到邵辉杰所展露出来的实力之后,祭师竟然生起了招揽邵辉杰的念头。
“邵辉杰,只要你加入我们萨满教,我会代表无所不在的萨满神宽恕你,饶恕你曾经所犯下的罪过“祭师用他那沙哑的嗓音说着道。
闻言,邵辉杰有些云里雾里的,按照他对祭师的了解,这会儿的祭师应该是杀气腾腾的说要将他点天灯或者千刀万剐之类的,怎么突然之间像变了个人一样的要代表萨满神宽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