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从远处直奔曾健的家而来,他们和曾健刚好擦肩而过。
母亲关上门,正要去做午饭,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了急切的敲门声,她以为是曾健忘了带什么东西临时回来了,忙急着去开门。
“阿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做事总是慌慌张张的。”母亲一边开门,嘴里一边还在念叨着。
可门刚一打开,进来的人也着实把她给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人不是曾健,而是乐正宇。他戴着一副墨镜,手里拿着一根拐杖,一脸凶神恶煞般的样子。
“曾健那小子他人呢?叫他给我滚出来。”还未等母亲开口,乐正宇就先发话了,一边说,他的一双眼睛还在屋子内仔细地搜寻着。
“你……你找他干什么?他……他出去了。”母亲连连向后退却了两步说。看乐正宇那样子,今天肯定是有备而来。母亲想着,那天乐正宇所说的那句狠话也只是他一时的嘴快而已,没想到他还真把它当真了。
“出去了?难道他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了?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你让他最好给我放老实一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且在我女儿这个问题上,我是没有任何和他谈判的余地的。说好今天就是今天,到了晚上,他今天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
“可是……他真的出去了。而且是为舞雪的事出去的。您是知道的,他这几天为了舞雪,可是班也没上,也没吃上一顿真正的饱饭了。”母亲想以此来获得乐正宇的同情之心。
可是母亲想错了。乐正宇并不是一个有怜悯之心的人,也不是那种善于大发慈悲的人。他这个人最追求的是个人的利益。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要说来,他这样显赫的家室都是靠他的冷酷无情得来的呢?其实在很早的时候,他也不过是街边上的一个混混而已。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乐正宇说,“我现在不想听任何与我女儿无关的消息。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在这里一直等到他回来为止。”说完,乐正宇也不管母亲的态度如何,他竟然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之后,后面紧跟着的几个年轻人也跟着一起坐了下来。
曾健还是来到了老地方。也就是陈亮家的马路对面。从这里几乎可以一览无余小区门口的一切动静。陈亮那小子有一个爱睡懒觉的毛病,曾健看了看表,他相信他还没有出来。就在昨天,那小子忍不住去了一家娱乐场所,泡妞泡到很晚才回家,就在一个十字路口,他本来改变了方向,可不知为什么,他把车开了一段后又给掉头转回来了,看来他一定是在犹豫什么。倒是他身边的一个保镖倒是挺忙碌的,整天在为他忙上忙下,好不热闹。
曾健想到了一个问题:难道陈亮发现自己了吗?还是他太老谋深算了?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曾健多少还是总结出了一点经验教训。其实陈亮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所做的每一步都是事先经过盘算了的,而他不管做什么事情也都是通过他的那个保镖来完成的,他也只是一个幕后操手而已。
想来想去,曾健决定要把今后的重点放在那个保镖的身上了。
这九月的天气虽然已经立秋了,可太阳光还是那么炙热,烤在人的身上就仿佛是一团烈火在自己的身体里燃烧似的。曾健尽管站在一棵大叔底下,可汗水还是不停地往下流,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浑身的衣服都快湿透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依然还没见到陈亮的影子,就连他的那个保镖也没了踪影。曾健觉得奇怪,难道是自己的判断错了?陈亮那小子已经提前离开了。
想到这里,曾健的心里不禁焦急起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又该去哪里找他呢?
当曾健正感到迷茫的时候,一个意外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