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舞雪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看着曾健就像两个发着异光的灯笼似的。和曾健相处以来,她可从未曾见到过他如此激动的样子。
“阿健!你就先冷静下来,听我把话说完,好吗?”乐舞雪也并不是一个对感情无动于衷的人,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她的心里又何尝乐意呢?可在这个时候,她知道一切都应该以大局为重,只有局势稳了,那么未来才会有希望。她竭力地控制着自己。在乐舞雪看来,在这个社会里,只有得到了大家都认可的爱,才有可能是正常的爱,也只有那样的爱才能够得到长久。
对于这一点,乐舞雪的心里比谁都明白。
“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你还要我冷静,这可能吗?你的父亲也实在太过分了,我冷静不下来。”
乐舞雪只感到无语。对于她的家事曾健又能了解多少呢?
“我父亲……我父亲是有他说不出的苦衷的。”她真相对曾健解释一些什么,可真的不知该从何开口。再说了,她们和陈家两个世家都恩恩怨怨这么多年了,有好多盘根错节的恩怨又岂能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呢?
“你父亲有苦衷?”曾健冷笑了一声,“你父亲有苦衷,难道就应该拿女儿的幸福来作牺牲吗?依我看,你……你哦父亲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面对曾健心里的种种疑问,乐舞雪实在一时半会答不上来。其实对于父辈们的一些故事她也只是略知道一二罢了,而且她还知道父亲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被捏在陈亮的父亲手里。至于是什么,她也不知道。那天她路过书房,刚好听见父亲和陈亮的父亲在悄悄地谈话,她就好奇地把耳朵凑了上去。他们那天正好在说有关于公司里的一些事情……乐舞雪听得出来,一直以来,父亲好像很在意陈亮的父亲,在她的记忆里,他说的每一句话父亲几乎都是言听计从。
自那以后,这个秘密就一直埋藏在了乐舞雪的心里很久,后来事情多了,她也好像习惯了,也就没去担心那些事了。
可现在陈亮的父亲竟然把触角延伸到了自己的头上,那么乐舞雪也就不能再忍了。
就在父亲告诉乐舞雪陈亮和她的婚事的时候,乐舞雪觉得机会来了,她当场就质问了父亲,可父亲什么都没告诉她,就默默地走开了。
“那些都是大人们之间的事,你们小孩子家最好不要插手,否则的话,只会自讨苦吃。”在离开乐舞雪的房间的时候,父亲还禁不住对她甩下了这位句狠话。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说她乐舞雪是非陈亮不嫁了。
乐舞雪不服气,她追出门去责问父亲,可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管家给拦住了。
“小姐!老爷今天心情不好,你就稍稍忍一忍吧!等日后老爷心情好了,你不还有的事机会吗?”管家不管乐舞雪怎么挣扎,他站在门口就是不让。
“可等他心情好地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乐舞雪气得不禁把脚在地上连跺了三下。
管家哑口无言了,他看了看乐舞雪,还是残忍地关上了房门
“可不管怎么说……我并没有同意吧门亲事啊!我也一辈子都不会答应的。与其嫁给那个畜生,我宁可去死。”这句话就好像是乐舞雪对曾健的誓言。
曾健的心不禁一点一点地软了下来。他把整个事件反过来想了想,觉得乐舞雪所说的那些话也不是不无道理的。结婚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哪一方不同意的话,那结婚又还有什么意义呢?再说了,陈亮虽然是个高富帅,可他根本就不是乐舞雪的菜,即使他付出再多,到头来也只会是白搭,是没有任何收获的。
“要是你答应了他们的话,那我们不就晚了。”曾健把一张嘴翘得老高说。他是太在意乐舞雪了,而且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在意。
“你呀!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早怎么说,我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乐舞雪说,“说真的,我现在只崇尚一句话:理解万岁!我们只要相互理解与信任,那么谁都不会把我们分开的。”
国庆节马上就要到了,这些天来公司里业务真是忙得不可开交。为了能够完成陆总交给的任务,曾健不得不每天加班到深夜。一连几天,几乎都是如此。
又是一天的深夜,曾健忙完手里的活儿,人已经累得腰酸背痛了,他抬起头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努力工作是一个男人事业成功的基石。再说了,这一份坐办公室的工作对曾健也来之不易,所以他不得不把自己的好些精力都安排在这上面。
曾健在办公椅上躺了一会,他想起了乐舞雪,也想起了他对她的承诺。就在前不久,乐舞雪给他来电话了,说要他陪她一起去外面的夜市摊吃宵夜,曾健想到自己的工作,本是想用一个随便的理由推诿她的,可一时心急,也就随口答应了她。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点了,到他们约定的时间也只剩下半个小时了,如果他失约的话,曾健能够想象得出这将来的后果。女人的那脾气就如夏天的狂风骤雨,男人永远都是难以摸透的,只有实实在在地服从才是真。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