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曾健想对乐舞雪解释一些什么,可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在这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的一些私事谁又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呢?往往事情都会是这样:越说越糟,越说越麻烦。所以对曾健来说他还倒不如选择黯然沉默。至少这样的话,会减少乐舞雪对他的误会。他不是一个花花公子,而是一个对感情非常专一的男人。
“怎么?我猜对了,是吗?”见曾健不说话,乐舞雪倒还来劲了,“你心虚了,是吗?还是……”
“雪儿!你就相信我,好吗?别人了解我,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在生活中,有好多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不过,你要相信一点,不管怎样,我对你的那颗心绝对是真诚的,是经得住上天的检验的。”说到这里,曾健的情绪显得激动起来了,他站起身来,把双手搭在了乐舞雪的双肩上“你知道吗?自上次之后,我真的一直都很后悔。我后悔我自己不该对你发火,也不该对你那样……我现在想郑重地对你说声‘对不起’!”
在乐舞雪的面前,此刻的曾健全然丧失了自我,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考虑现实,也把乐正宇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阿健!我是很想相信你,可……可有些事情,你得告诉我实话,不然的话,你叫我怎么能相信你呢?又如何能相信你呢?”曾健刚才的一番肺腑之言让乐舞雪真的很感动,这些话尽管语言朴素,也毫无话里的辞藻,但在乐舞雪的心里那却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了。可乐舞雪毕竟也是在国外喝过几年墨水的人,感动归感动,她也正是在曾健这些糖衣炮弹的感动背后才隐隐悟到了重重危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某些障碍,甚至还会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也只有消除那些障碍,跃过了那道鸿沟,他们以后也许还有和好如初的可能。
现在的问题就是曾健,乐舞雪也只有把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对她的开诚布公上。
面对乐舞雪的步步紧逼,曾健觉得自己有些茫然了,他把双手从乐舞雪的肩上放了下来。
“你要我说什么好呢?其实我和她……”曾健的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乐舞雪给打断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乐舞雪说,“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
“那你想要我说什么?”对于乐舞雪那样异样的表情,他还真看不懂了。
“说说你自己吧!”乐舞雪说。说真的,自和曾健认识以来,她还从未用这种眼光来看他。就从这次的默然失踪事件中,她仿佛从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另外一面,但她就是说不出来。她能隐隐地感觉到有好些的事情,他都在欺骗她。
“说我自己?”曾健的嘴角故意露出了一丝笑意,“我自己有什么好说的。你看我,现在不就是一个病人吗?对于一个在病床上都躺了好几天的病人有什么话可说呢?”
“也正是因为你是病人,所以才有了更多的故事。”看来,今天乐舞雪是不依不饶了,“那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进入到医院来的吧?”之前,乐舞雪曾经问过曾健所在小区的很多人,也包括那个守门的老张,就在曾健悄然失踪的那天晚上,他们可从来都未曾见他离开过。
“我……”对于这个问题,曾健还真的回答不上来。他只模糊地记得,那天他准备给陆总打一个电话,顺便说说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之后便很快失去了知觉……至于以后的事,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醒来的时候,他就发觉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怎么?说不上来了,是吗?”
曾健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可就在这当儿,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便又出现在了曾健的脑海中。她从遥远的地方向他飘然而来。在曾健的面前,她脸上的微笑还是和先前一样甜美柔和。来到曾健的身边后,她只对他说了一句话,便又悄无声息地飘走了,就仿佛是眼前晃过的云彩一般。
“你必须要使我的女儿得到幸福!你必须做到。”这就是那个自称是乐舞雪的母亲的女人留给曾健的话。
曾健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终于想清楚了一切事情的原委。也许近段时间以来发生在他身上的好些事情都应该和这个女人有关。是她把他送进了医院,也是她制造了他身上所有的病情。
可曾健就是想不清楚女人这样做的具体目的?难道只是因为她同情他,或者是因为她可怜他吗?这说不过去。毕竟来说,她和他本来就属于两个互不相干的世界,也是两个互不相干的两个人。
那那个白衣女人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曾健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抬起头来看了面前的乐舞雪一眼。眼睛突然一亮。有了,女人是乐舞雪的亲生母亲,作为一个母亲,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这是天底下所有母亲的本能。
想清楚了这一切,曾健不得不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乐舞雪的身上。
如今,对曾健来说就是如何能使乐舞雪得到最大限度的快乐。他得实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