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睁不开,她苦笑,杜落微,你真没用!
“是的,我当然很生气,你怎么会在心里想着别人?微微,你继续说……我在听……到底外面有没有人?有没有人?”舒景越仰头狂喊着:
“梅娅,不要疯了,你让我们上去,我不要杜落微了,我要你,听到没有?我和你复婚!你还要什么,金璧?我全部给你!”
“不要,舒景越,我不要你为我去骗人!我不要你这样。”落微伸手捂住他的嘴。
“微微,我怎么对得起你?我从未让你过上平静的日子?”
“吻我,舒景越,吻我!”落微仰起头,去寻他的唇。
痛爱的、歉疚的、悔恨的、掺的泪的吻,凄楚而缠绵。
几只铮亮的电筒光芒从上照下,照在拥吻的人身上,有清脆的掌声响起来:
“真是浪漫缠绵,冻了大半夜居然还活着,真是让人佩服!”
二人抬头,外面那么黑,到底是谁站在上面?
“拉上来!”一个男声响起来,陌生又有点熟悉。
绳子放下,舒景越摸到绳子,系到落微的腰上。
落微含泪摇头:
“不要,我不要丢你一个人在这里!”
“放心,我没事。”舒景越打好了结,抖了一下绳子。
绳子缓缓往上升去,故意摆动着,把落微往那冰冷而坚硬的墙壁上狠狠撞。
落微咬了牙,不作声。
舒景越的心如刀绞般地痛,他扶着冰冷的壁慢慢站起来,看着落微一点点上升,被狠狠地撞……我若活着出去,便是犯下重罪,我也要让你们碎尸成粉!
“哈哈……真有趣,钟摆便是这样的吗?”尖刻的笑声得舒景越脑袋发炸,他深吸了一口气不作声,他越发怒,那人便会越张狂,沉住气,才会有转机。
落微终是被拉了上去,重重地扔到地上,绳子重新扔下来,舒景越拉过绳子,手上青筋暴跳,马上就要看到了,那张躲在黑暗中的脸,是谁……如此恨我?
梅娅没有这个心思,也没有这样的能耐,她想不到这样的计谋,而且她和张若彬的争吵,他断断续续听到耳中,那个人,想他死的那个人,肯定就在外面!
泯恩仇,只因很爱很爱
漆黑的天幕,连星星都躲了起来,是不忍看这悲惨的一幕吗?
地上,血迹斑斑。
被绑在椅子上的舒景越,褪去了防寒的衣,****着上身,那么冷,却又被鞭打,一身纵横的皮鞭血印,鞭鞭打在他身上,更刺在落微的眼中,痛在落微的心上。
她却不闭眼,对他笑,你要撑着,舒景越,一定有人来救我们。
舒景越闷哼一声,落微,你笑什么?笑我无用么?在你面前这样狼狈,不像个男人!
“骨头真硬!”杜筱燕扔掉烟,脸上淡淡的红色疤痕印记扭曲,像狰狞的蜈蚣,尖刻地说道:
“不过,再硬的骨头也只活得过今晚了,大鹏,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要把他们拉上来,让他们冻死不是更好吗?”
“少罗嗦,夫人的话,你问这么多干吗?再说,老子就是折磨一下他们,当年害得老子颜面尽失,******!”一个满面横肉的男人猛地吸了口烟,站了起来:
“舒景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叫人来呀!老子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舒景越冷笑,看着他。
洛风的吴大鹏,从他进到洛风起,就一直和他争夺地盘,却从未赢过,四年前,绑了落微,用低价换他的地,却被他狠狠地耍了一把,威风扫地。
大大小小无数次交锋,这个男人从未赢过!最近几年他一直蜇伏着,醉生梦死守着他仅留的地盘,舒景越,你是好生活过得太久了,不懂得痛打落水狗,若当年把他一棍子打死,就不留下这样的祸害。
不过,像他那样愚笨的脑袋,哪里想得出这样的主意?哪里布得下这样的局?哪里有这样的财力进行这样大的动作?
“姐姐,你何苦要这样?叔叔一直在等你回家。”落微看向杜筱燕,轻声说道。
啪……重重的耳光落下,接着一把不知道什么臭东西便塞进了她的嘴里,落微只觉得一阵恶心。
“贱人,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毁了容?该死的陆梓琛,马上就要来救你了,看老子怎么整死他!”
杜筱燕恨恨地说道,看向外面:“老子要让你们这群人统统在今晚消失!”
陆梓琛?落微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对了,筱燕的脸是陆梓琛划花的,她自然恨他!琛哥,不要来,千万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