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看了,先去吃饭吧。”程英杰笑着说,文光斗拉开后车门,让程家嫂子、郑佳卓和小米都上了车坐在后排。
看着车里的一切都是新的,小米把车窗摇下来又升上去,感叹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车?”外语系的女生整天读英文报纸和英文刊物,看英文电影更是她们的必修课,自然少不了了解外国的风土人情,对电影中女主角独自驾车的场景都很向往。
郑佳卓安慰道,“很快的,将来都会有车的。”
小米的情绪变得很快,“主席,你怎么不买轿车啊?”
郑佳卓以前听文光斗讲过他的想法,就解释道,“开了药店每周都要进货,面包车既能拉货还能拉人,一举两得嘛。”
小米一撅嘴,笑着说,“进入老板娘的角色挺快嘛!”郑佳卓不好意思地打了她一下,车里窄,小米一躲却也躲不开,“就是嘛,还不好意思了?”一句话,说得大家都会心地笑起来,文光斗虽然目视前方,但耳朵里一句话也没落下,他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满足的微笑。
男人挣钱就是要给女人花,就是要让女人高兴、满足、有安全感,她们高兴了满足了,男人也会更有进取的动力。
文光斗指引着路,程英杰很快把车开到上次与吴晓强一块吃饭的地方。
文光斗兼顾各人的口味,点了六菜一汤,小米依旧活泼,“我早上没吃饭,感谢文主席盛情款待了。”从文光斗跟郑佳卓交往开始,小米就一直这样喊她,让她改口她就笑着说改不过来,文光斗也拿她没办法。
跑了一上午,程英杰与程家嫂子也有些饿,虽说与郑佳卓和小米是第一次见面,但五个人边说边吃,倒也其乐翮翮。
大家肚子都填得差不多时,文光斗说声“我再去催催菜”,朝着郑佳卓一使眼色,郑佳卓马上会意地站起来,“我也去看看。”
小米笑着说,“去吧,去吧,你们早坐不住了。”程家嫂子和程哥也笑起来。
郑佳卓笑着走出门来,刚把门关上,等候在门边的文光斗就一把搂住她的腰,郑佳卓身上那种既清新又带点香甜的味道马上沁入他的心脾。
郑佳卓低声说,“别,让人看见。”但却不挣扎,任文光斗圈住她纤细的蛮腰。
文光斗打眼往旁边一看,旁边一个包间没有客人,他马上搂住郑佳卓的腰往前面一带,顺手用脚一勾把门从后面关上了。
郑佳卓抬起头,深情地凝望着他,眼神迷离如水,文光斗的嘴唇紧紧贴了上去,郑佳卓小巧的香舌马上如小鱼一样游进他的嘴里。
如果世界上还存在一门只有恋人间才懂的语言,那就是舌语,不尽的思念与温情无需半字,尽可表露。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文光斗的手禁不住要在诱惑的曲线上游走,郑佳卓脸色酡红,无力地抗拒着,门外突然传来小米的声音,“这两人催菜催那去了,服务员,服务员。”
两人忙屏息止语,直到小米进去后两人才重新出来。文光斗看看郑佳卓笑着说,“我先进去。”郑佳卓会心地一点头。
小米看到他走进来,开玩笑说,“文主席又去点了什么大菜?
这菜得做好长时间吧?”程英杰和程家嫂子也不说话,都笑着看着他。
郑佳卓推门走了进来,小米看着她,取笑说,“别脸红,别脸红,哎,让你脸别红,怎么更加红了?”郑佳卓本来心里就充满柔情蜜意,让她这样一说脸更红了。
文光斗忙叉开话题,“嫂子,下午再到商场看看?”
说起逛街,程家嫂子兴趣上来了,她看看程英杰,“云海这边东西便宜,样式还好看,我也想去看看。”她细声细语道。
“行,那就去,”文光斗手看看手表,“服务员,上饭!”
把郑佳卓和小米送到师院门前,文光斗却没有下车,他朝郑佳卓挥挥手,“好好准备,这几周我不过来了。”在电话里,他早就跟郑佳卓讲过,答应她考完后好好出去玩一次。
从反光镜里看着不断挥着手的郑佳卓的身影一点点远去,文光斗安慰自己,“还有几个周,马上就过去了,坚持住,不能让她分心。”
陪着程家嫂子逛完商场,从药品批发场拉了货后,三人开着车回到龙城。
在车上,程英杰就给陶学虎和温玉军打了电话,晚上一起来给小文“温车”。
所谓“温车”其实是从“温锅”演变而来。
温锅是北方流传至今的一项习俗,各地又多少存在差异,指新房落成后,亲戚朋友前来认识新家门,亲友、邻居携带礼品前去庆贺,主人设宴款待来贺者的习俗,包含着众人添柴火焰高的互助传统。
温车也是这个意思,买了新车后朋友在一起庆祝庆祝,高兴高兴。
陶学虎接到电话后,一听文光斗买了新车,有些吃惊,接着在电话里高声说,“兄弟买车是喜事啊,我来办,不用哥哥操心,就到龙城宾馆吧。”
程英杰也不客气,开着车把陶学虎和温玉军都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