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很聪明,我叫慕容山歌。是慕容家族的后代。”慕容山歌说道。
“额,大叔,你这个名字也太那个了吧,怎么叫做山歌呢?”徐雅婕问道。
“哈哈,我年轻的时候,也为这个困扰,但是,自从我解体了父亲的职位,成为新一代的守陵人,我就看淡了,在这里做一个活死人,还要什么名字。”慕容山歌说道。
“没有这么夸张吧。”轩辕剑诶数到。
“怎么会没有呢?你知道么,我们说的这么多的话,比我一年说的还要多。”慕容山歌说道。
“真的假的,那一代在这里不闷么?”徐雅婕问道。
“哈哈,你觉得呢?闷?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我已经习惯了黑暗,我上一次出去,我的胡子还是黑的,现在,我的胡子已经这样了。”慕容山歌说道。
“那你吃什么?”徐雅婕不哟的感到奇怪。
“我们的族人,会把事物送到指定的地方,我只需要取回来,就可以,到那时,就是那个地方,也是不见天日的,作为一个守陵人,是不能把阳气带到这里来的。”慕容山歌说道。
“那你相信鬼什么?”徐雅婕问道哦啊。
“鬼者,归也。其精气归于天,肉归于地,血归于水,脉归于泽,声归于雷,动作归于风,眼归于日月,骨归于木,筋归于山,齿归于石,油膏归于露,毛发归于草,呼吸之气化为亡灵而归于幽冥之间。”慕容山歌说道。
“虽然我听不太懂,到那时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说归其实不可怕,只要是你心中想的不可怕,鬼就不可怕,是不是。”徐雅婕问道。
“小姑娘,我真是没有想到哦啊,你这么年轻,竟然会有这个悟性,我真是太意外了。”守陵人首都哦啊,而且显得十分的兴奋。
“那是当然,其实对于鬼神,我也听过很多这方面的东西,岁,我也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徐雅婕看着老人,只见老人不满周围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你听我哥你讲一个道理,你就明白我为什么再这样一个环境里面,不害怕了。”老人说道。
“好的,你请说,我听着。”轩辕剑诶说道。
“世间上人有好人坏人的分别,鬼和人一样,也有好鬼坏鬼的不同。
人世间虽然有坏人,但是好人毕竟比坏人多;鬼道中虽然有恶鬼,但是善鬼终究比恶鬼多。
有时候人和鬼比起来,人比鬼还要邪恶。
我们经常责怪一个人心术不正时说:‘这人的鬼主意真多!’其实人要是真的使起‘鬼主意’来,连鬼都要甘拜下风,自叹弗如了。你说这样的情况,人可怕,还是鬼可怕?”慕容山歌说道。
“哈哈,您的想法真是太有趣了,我也给您讲一个我学习是听过的一个鬼故事,不可怕,但是很好玩,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话说南阳有一个人叫宋定伯,有一天夜晚赶路时,在荒野中不巧遇见了鬼,他壮起胆问道:
“喂!你是谁呀?怎么走路一蹦一跳的?”
“我是鬼啊!咦!你又是谁呀?”
宋定伯一听,糟糕!今天怎么活见鬼了,如果坦白告诉对方自己是人,会不会遭遇不测?一个转念,于是把人最高的本领——欺骗,拿出来骗他一下:
“我也是鬼呀!”
“喔!你也是鬼呀!那你要到那里去呢?”
“我要到京城去呀!”
鬼一听非常高兴,就对宋定伯说:
“好极了!我也刚巧要到京城去,咱们正好结伴同行。”
宋定伯无奈,只好硬起头皮和鬼一前一后地走着,一人一鬼走着走着,走了一段路之后,都觉得有一点疲倦了,鬼就提议说:“路途遥远,这样子走法实在太辛苦了,不如我们轮流相背着走,既可赶路,又可休息,你看好不好?”
“好呀!”
“那我先来背你。”鬼说完,就把宋定伯往身上一背。
“哎呀!怎么这样重啊!”
鬼没有一定的形象,鬼也没有重量,鬼只是一种灵、一种气而已,他可以穿墙而过,也可以隐形不见,因此鬼会觉得人怎么如此的重。宋定伯听鬼一问,赶忙撒个谎说:
“因为我是个刚死的鬼,所以比较重嘛!”
鬼信以为真,一人一鬼继续走着,走到了一条江水涛涛的河边,鬼指着河说:“现在我们只好游泳过去啦!”
说完纵身一腾,‘呼’地一声,好像云雾飞扬一般,轻飘飘无声无息地就游到了对岸,转身看到宋定伯在水中费力地划动双臂,发出‘澎通!澎通!’的巨响,慢慢地游过来。鬼着急地赶到岸边,气急败坏地说:
“喂!你怎么游得这么响呀!给人听到会吓坏他们的。奇怪!你的声音为什么会这么大?”
宋定伯看到鬼在疑心,赶快搬出人的技俩说:
“我刚死,还没有学会游泳啊!”
上岸之后,两个又起程赶路,宋定伯心中暗想: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