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时间变得凝固起来。
徐雅婕看着大师,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偶尔喝一口茶水,茶清如水,味道却是那般浓烈。
“哈哈,老衲一时间着相了,让室主见笑了。”慧明大师突然笑着说出了一句。
“敢问大师所为何事?”
“施主,是否愿意听我讲个故事?”慧明大师两眼充满了回忆的色彩。
“当然,不过,在这之前,请大师为我解释一个禅理。”徐雅婕看见墙上的一个书画。画上画的一个大度露肚男子,一脸祥和,笑容可掬。旁边配有衣服草书,字体非常协议,但是无奈徐雅婕早已实在不高,咩有办法读懂。
“这个?这个是弥勒菩萨偈。”慧明大师看见徐雅婕问这个,不由的眼睛一亮,这个的确是一个景点的绘画,尤其是弥勒菩萨的神态,惟妙惟肖。
“原来是弥勒菩萨啊,我说怎么这么开心的笑呢。”徐雅婕恍然大悟。
“老拙穿衲袄,淡饭腹中饱,补破好遮寒,万事随缘了。有人骂老拙,老拙只说好;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涕唾在面上,随他自干了,我也省力气,他也无烦恼,这样波罗蜜 ,便是妙中宝。若知这消息,何愁道不了。人弱心不弱,人贫道不贫,一心要修行,常在道中办,世人爱荣华,我却不待见,名利总成空,我心无足厌,堆金积如山,难买无常限。”慧明大师给徐雅婕翻译起来,同时说道,“其实这只是一个段落部分,完整的更是然人受益匪浅。”
“是么,听大师这样已读出来,才真的觉得不一般,太有道理了,后面是什么?”徐雅婕问道。
…………
慧明大师不由的将后面剩余的都背了出来,知道这时,徐雅婕突然明白为什么唐三藏讲经,大家要静坐专门等待聆听,原来这种讲解或者什么都是那么的震撼人心,启迪人心,更是自己学习的好榜样。
“大师,那什么是禅呢?”徐雅婕听了弥勒菩萨偈,又想到一个疑惑,不禁问起来。
“蝉?就是树上的知了啊,现在这个季节没有的。”慧明大师笑着说道。
“晕,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说的禅,可不是知了啊,是大智慧。”徐雅婕笑着说道。
****大师知道自己回忆错了,不经老脸一红,煞是可爱。
“这个啊,关于禅,不同的大师会过给出过不同的。”慧明大师赶紧说道。
“比如呢?”
“在佛门中,被人们赞美为知识广博的智闲禅师在参访药山,药山问他:什么是父母未生前的本来面目?
智闲禅师愕然不能回答,于是尽焚所藏经书 ,到南阳耕种。
有一天,当他在耕地时,锄头碰到石头,铿然一声,而告顿悟。
一击忘所知,更不假修持。慧明大师说道。
”原来还有这么有意思的对话,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徐雅婕笑眯眯的说道。
“那是当然,徐施主。”慧明大师一听,心中很是欣慰。
“还有么?”
“在禅师的心目中,花不一定是红的,柳不一定是绿的。他们不用口舌之争,超越语言,因而有更丰富的人生境界。傅大士善慧说:“空手把锄头 ,步行骑水牛 ;人从桥上过,桥流水不流。 ”慧明大师说道,尤其是说道诗句时,两眼冒出精光。
“大师,你自己的故事呢?”徐雅婕突然有点八卦。
“我,说来惭愧,在我还没有出家之时,我对于佛法的感悟也是十分的浅薄,甚至说是不准确的,同时人世间的人,皆为一个情字所困,以前的我也不例外。”慧明大师兵部遮遮掩掩。
“哇,真的呀,真是没有想到啊。”徐雅婕不禁惊呼道,这简直是听到了神奇的内容,这太劲爆了。
“何为情字?人世间的事情,都摆脱不了这个情字。”慧明大师认真的说道。
“什么意思?”徐雅婕明知故问,简直找打。
“哈哈,施主如此大智慧,难道会不明白么?”慧明大师笑呵呵的说着。
真是人老成精,这个老和尚倒是十分聪明。
“在我看来,情,就是生命体与生命体之间在各种生活形态下相遇或相处,任何形式的交往,在心与心之间产生的一种依赖与信任的感知,不会因为外界的原因而淡忘至完全消失。
人与人之间的情,如果一个人与他人哪怕在一起工很长时间,一旦分开,很快就忘记了,了无牵挂,那他们之间就没有情可言,如果你在世事的变迁中,会经常或偶尔想起他,想起他的全部或他的一言、一行,无论让你回味的是开心还是伤悲,那就是情。情也有一个重要的特点,与爱相反,情在时间的流光里是永续的,心相通而情相连,所以一个人与他人有情以后,这一生都难以忘记,情有深浅不一,虽然不会忘记,但情深则常思、情浅而偶念。 ” 徐雅婕认真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回忆,这一刻,仿佛已经不是在大明王朝,仿佛已经回到了黄土高原的那个河道弯,看到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