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然后拿着旁边的橘子皮直接朝我丢来:“要不是你没事请老子唱歌会这样吗,在家里舒舒服服打着游戏多好,妈的。”
接着南哥因为丢橘子皮牵动了伤口,嘴角又是一阵抽搐。
我给躲过南哥丢的橘子皮,然后坐到他的边上:“这个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南哥想了会,只说一个字:“干!”
郝梦洁这时也说话了,非常无奈:“又打,打来打去有意思么?”
南哥没有理会郝梦洁:“他妈的,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就干他妈的,草,这口气必须得出了,否则心里老不舒服。”
我看着南哥,我的意思和他一样:“你准备怎么做?”
“暂时没想好,等出院的时候再说吧。”紧接着南哥又开始骂街了:“草他妈,你说他打哪里不好还得打我脸,幸好没毁容,要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草。”
我的病房和南哥的病房搬到了一起,起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告诉杨倩这个事。
虽然是李朝阳主动来找事的,但女的在气头上都是不讲道理,而且我对杨倩下了保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就那天之后就没有再见过我老爷子了,也不知道他干什么的去了,随着还有贺叔叔,贺小郁有时倒也来看看我。
经过这件事后她的大小姐脾气明显小了不少,虽然有时候被我逗得大发脾气,但是没有再打人了。
这段时间好在还有余歆照顾我,有事没有逗逗她,再和那傻比南扯了扯犊子,一个星期后,我们成功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