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凉躲过太子的触碰,然而却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冷声说道:“请太子放尊重些,您这样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
赵荆澈明眸中闪过一抹玩味,他的指尖勾起顾初凉的一抹发丝,放在唇畔轻嗅,唇角春娇若有若无的摩擦过顾初凉的脸颊,“弟妹若是考虑和本宫在一起,那么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顾初凉趁着赵荆澈无防备之时,脚尖轻点飞初了赵荆澈的怀中。她的眼眸凉如清水,眉毛轻挑,“不知道太子卖的是什么药,如果是想要陷害我,那么手段太拙劣了一点。如果只是想要做狗男女,您做狗男我不反对,但是请您另择狗女吧。”
赵荆澈看着顾初凉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低头捡起顾初凉掉落在地上的玉佩,眼眸中没有一丝微醺的模样。这个女人倒是真的有趣!
顾初凉回到雅间之内发现之前进来的男子早已经走了,经过方才的事情她也没有了兴趣在继续与荆楚王逛下去,便直接回了王府内。
每隔一段时间顾初凉都要去给皇后请安,虽是疲于应付却也不得不去。
贤妃在自己宫内,亲自用剪子打理着一盆兰花,兰花品质高洁坚贞。
孔子以“芝兰生于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困穷而改节”用兰象征坚定向上的人格。
当然贤妃并没有这么高的觉悟,她所喜欢兰花只不过是因为当初皇上在她这里见到她房中摆放着一盆兰花故而称赞了一句,此后她便每日命花房的奴才送一盆兰花来。
“怎么样好看吗?”贤妃不断的修剪着旁边长出的叶子,对着身旁的侍女说着。
“已经很好看了,不需要在继续修剪了。”小宫女嘴角含笑的看着她所修剪的兰花意有所指的说着旁的事情。
贤妃淡然一笑,放下了手中的剪子转过身说着:“修剪花草和打理后宫是一样的,留下自己想要的,去掉自己碍眼的。”
小宫女在一旁接着话说着:“那么娘娘的意思是?”
兰竹是贤妃的陪嫁丫鬟,在宫里她也就唯有相信她一人,她待她自然是不同于旁人的,所以兰竹在贤妃这里才会这般接着话。
“苏贵人留着总可以帮助扇儿的,也能给那顾初凉好好提个醒,好别叫她太得意了去。”贤妃看着她浅笑的说着。
“是,张太医与皇后娘娘的关系奴婢已经派人查清楚了。”兰竹看着她压低了声音嘴角带着笑意的说着。
“那咱们也该去给皇上请安了。”贤妃嘴角含笑的站起了身,兰竹上前一步扶着她。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金安。”贤妃在地上行着礼,半低着头她这个模样更是别有一番韵味,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若是她自己知道定会每日刻意如此。
“免礼。”皇上看了她一眼嘴角含笑的说着,贤妃谢了恩由兰竹扶着站起了身。
走上前去,皇上伸出手来贤妃微微一笑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皇上反握住她的小手说着:“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臣妾忧思苏妹妹,所以才一时睡不着便早早起了身来给皇上请安。”她说着掩下了眼眸中的色彩,有些楚楚可怜的说着,后宫之中哪里来的姐妹之情,不过是利来利用利去便散了罢了。
“她是自作自受,后宫之中严谨此魅惑之物。”皇上微微邹了邹眉头,当时一怒之下便把她打入了冷宫之中,此时倒是破有些想念她。
“皇上可知,苏妹妹是被冤枉的。”皇上听贤妃如此说着,不由得有些惊讶,当日的事情都是皇后一手处理的,若说别有隐情到不说是皇后冤枉了她去。
“当日太医也检查出了从她那里搜出来的东西是醉迷烟此等魅惑手段又岂能冤枉了她去。”皇上对她正是在兴头上,虽是有些舍不得苏贵人但与皇后比较起来他还是有些轻重的。
“皇上可知张太医与皇后娘娘的关系?”贤妃说着却也仔细的观察着皇上的表情生怕他一时龙颜大怒连累到了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放肆,不准污蔑皇后。”皇上听贤妃说张太医与皇后的关系,心下有些生气,呵斥着她。
贤妃吓得起身跪在了皇上的脚旁有些惊恐的说着:“皇上息怒,臣妾并没有污蔑皇后娘娘,张太医确实是皇后娘娘的远亲。”
贤妃如此说着,皇上怎会还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贤妃顿了顿后接着又说着:“其实当日疑点颇多,若皇上细细审问便可查明。”
皇上端着茶盏了口茶水随后才说着:“这件事朕自有定论,你先退下吧。”
贤妃退下后,皇上仔细沉思了番觉得她若说的并不无道理,当日确实是他太过于震怒了。
“皇上驾到……”中宫门外太监高声喊起,顾初凉与皇后皆起身相迎,在大殿中央行着礼说着:“臣妾,儿臣参见皇上。”
皇上路过皇后身旁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直至坐在了大殿中的主位之上才开口让她们起了身。
皇后见皇上脸色有些难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下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