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过来了。”离着不远处的一座顾家宅子,现在也是她在掌管着,管家看着跟在他身后的北冥邪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有些支支吾吾的询问着:“二小姐这是……”
“这是我在街上看着可怜便捡了回来,这孩子身上有伤,你一会儿去找个郎中给他好好瞧瞧,不要为难了他。”不是她胆大敢把北冥邪堂而皇之的领到顾家的产业之下。
只是在顾初凉接手顾家产业之后,把已经把一部分有异心之人给处理掉了,而这顾家宅子内的管家也是她考察多日,觉得可以信任的人。
她把北冥邪送到这里来养伤也是有另外一层含义,也算是她对于这管家做出的最后一个测试。
若是管家的衷心可以通过,顾初凉会考虑把他也纳入自己的旗下为自己来做事。
“你在这里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便会找人来教你武功。”顾初凉对着北冥邪说着,见他点了点头后才走出顾家宅子。
顾初凉出了宅子上了自己的马车却并没有发现白色的马有些不对劲,因为宅子比较远而且她每次出来都要买都东西,故而赶着马车会方便一些。
回去的路也是很不好走,刚走到断臂旁马便不在受她的控制,直接疯了般窜了出去,顾初凉拉着僵绳却无济于事。
在马车之上左右晃着,眼见着马跑到了悬崖前顾初凉瞪大了眼睛,随着马车一同掉入了深渊之中。
顾府内,顾初扇的贴身侍女嘴角含笑的站在了她身旁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着:“小姐交代的事情,奴婢已经办好了,绝对看不出破绽来。”
顾初扇微微一笑,攥进了手中的木质梳子说着:“和我争,这便就是你的下场。”
“小姐英明,二小姐又怎么可能与小姐比拟呢!”侍女低着头伏在她的耳旁讨好的说着。
顾初扇嘴角微微上扬,放下了手中的木梳,眼眸看向了远处。
顾初凉从断崖之上连带着马车一同摔落了下来,马车在山底早已成了粉碎,只是她昏迷不醒的躺在了一旁的小溪旁。
“这是哪里?”顾初凉睁开眼睛,用手撑着头,坐了起来打量着自己所在的房间之内。
屋子并不算大但却很是雅致,很整洁让人看了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你醒了……”从屋外传来女子的声音,走进了她才看清女子的容貌,温婉的柳叶眉下一双并不算很大的眼睛但却炯炯有神。
女子一身水墨色的长裙很是淡雅脱俗,秀发用一根簪子固定在头顶。
女子手中端着瓷碗,巧笑倩兮的看着她,顾初凉微微一愣后询问着:“你是?”
“我只是一个隐居之人罢了,你就随她们叫我雪姨吧!”女子眉目间怡喜怡嗔,容貌算不上上乘却也很是秀丽。
“那敢问雪姨,我这是在哪啊?”顾初凉紧紧邹着眉头,她总是觉得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你在我的竹屋之内,你受了伤已经昏迷了一夜了,需要好好的修养。”雪姨安抚着她,坐在床塌旁看着她说着。
“我没事,多谢雪姨救命之恩,家里人一定很担心我,我要赶快回去。”顾初凉挣扎着,撩起了被子双腿却是不敢动,每动一下便都是钻心噬骨之痛,她叫喊出了声。
雪姨把手中的药碗放在了一旁,伸手扶住了她看着她小脸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苍白,心疼的说着:“你别乱动,这样对于你的恢复会很不好的。”
顾初凉用着已经有些泪眼婆婆抬头看着雪姨,心中积攒着的委屈都化做了眼泪流淌了出来。
“姑娘别这样,你好好休息也是有可能复原的。”雪姨不忍心看着她如此的模样,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顾初凉便觉得很是亲切。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她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拽着雪姨的袖子,用着期盼的眼神看着雪姨。
“咱慢慢来调养,总是有希望复原的。”雪姨拍了拍她的背部安慰着,每个人在经历了这种事情也都是无法接受的。
“总有一天是哪天,恐怕我等不到那一天,时间也不会允许我等到那一天。”顾初凉有些绝望了,她双腿都不能够走路了,还哪来的机会复仇呢!
“你个小小的年纪怎说的如此的丧气的话来。”雪姨见她失魂落魄的不由得心中有些怒气,看着她训斥着她。
“并非我丧气,只是你可知我这次坠崖并非意外。”她想起了在府内的惜言和惜春,她并不想把她们两个搅进她的复仇计划里,却没想到一次一次的把她们置之险地。
“意外?姑娘此话怎讲?”雪姨听她说的像是另有隐情一般,心中的好奇心也大起,她已经多久没有这般生出过好奇心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家中有姐妹三人,奈何我只是一个庶女,母亲的母家又无权无势,而嫡女与小妹便一直视我于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顾初凉把一些不能够说的都隐瞒了起来,只把一些简略的说了出来。
这一些简略的描述已经够让雪姨勃然大怒了,手重重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