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箫小杞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对啊,她还有阿尔,阿尔什么都懂,阿尔什么都会,阿尔对她最好了,像是抓住了最后一颗的救命稻草,箫小杞难掩兴奋地抓住了德国大哥的双手,“阿尔现在在哪里?”
“在哥伦比亚,不过具体做什么不能告诉你。”德国大哥摊手。
对啊,之前许奕好像就有告诉过她这样一条新闻,“你能带我去找他吗?”箫小杞满怀祈求问道,“我联系不上他,他的手机也不能用。”
“这当然可以。”
箫小杞现在在哥伦比亚的嘎达汉娜,这里是哥伦比亚最著名的海滨古城,彼时是她来到哥伦比亚的第三天,两天前,那自称是阿尔弗雷德同事的德国大哥把她带到这。
“我不能带你去,但我会告诉他你来了,你在这等着好吗?”留下这么一句话,他就走了,然后两天没见着他。
此时箫小杞拖着下巴坐在回廊的摇椅上,时近傍晚,箫小杞一人闲得慌。
左边的回廊上坐着邻居家老太太,右边的回廊上坐着卷毛的美丽姑娘,姑娘手捧香喷喷的腌猪肉正啃得欢,箫小杞舔舔嘴巴不说话,这屋子空荡荡的,只有箫小杞一人住,据说是阿尔弗雷德的朋友的房子,再加上箫小杞对西班牙语的畏惧,所以这两天箫小杞基本只吃房子里存有的一大袋切片面包。
回廊面对着的街道也空荡荡的,孩子们用花坛做天然的球门踢足球,一个穿军装挎军包的男子悄无声息地走来,他走进箫小杞悄悄地掀开军挎包,里面是中国产白陶彩描弥勒佛一尊。
箫小杞莫名其妙地抬头看着对方,对方朝弥勒佛抬了抬下巴,意思是问箫小杞,“你要不要这尊弥勒佛?”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物物交换”?右边的卷毛小姑娘用并不标准的英语肯定了箫小杞的猜想。
箫小杞对男子摇摇头,男子继续对着箫小杞的裙子点了点,再拍拍弥勒佛,那意思是,“用你的裙子换弥勒佛。”
箫小杞继续摇摇头,他那块猪肉来她还有点兴趣,要不馅饼也行,她饿了。
男子走掉了,片刻又来了个大妈,挎着个篮子,篮子里是一瓶洗发水,她也神秘兮兮地掀开篮子然后对箫小杞狂打手势。
洗发水神马的根本不能吃好嘛!
所以箫小杞继续摇头,但大妈就没那么好打发了,她喉咙“梆梆”响,粗壮的胳膊如同棍子,在箫小杞的头顶像秋风扫落叶般挥舞。
箫小杞一缩脖子正要躲开,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抱住,杏仁味,她惊愕抬头,只瞧见阿尔弗雷德无比紧绷的下颚线条,他黑衣修长,高大挺拔,箫小杞的脸靠在他黑色风衣下白色的衬衣上,只觉得,此时此刻,阿尔弗雷德就是自己那个踏着七色云彩的盖世大英雄。
阿尔弗雷德轻柔地顺着她的头发,抬头对着还不死心的大妈说出一串流利的西班牙语。
但大妈作为这世上最凶残的生物之一,她丝毫不惧阿尔弗雷德高大的身材,粗壮的手上前就想要扯箫小杞的裙子。
这时,卷毛小姑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她冲过来对大妈怒喝一声,手舞足蹈比划一番,嘴里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瞧着那眼神和手势,大概是诸如英语的FXXK之类的话语,然后大妈灰溜溜地逃走了。
箫小杞道谢的话还含在嘴里,小姑娘大眼睛朝箫小杞的裙子一溜,伸手在裙子上摸一把,用着不标准的英语直截了当问:“那么你想要什么?我同你换。”
这裙子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喜欢?这裙子是和奥利维尔在巴萨罗那的时候买的,当然,是made,in,CHIna,穿了也有一段日子了,裙子的边角都已经起毛了,材质也不太好,更重要的是,她穿得了吗?箫小杞瞟了一眼小姑娘丰满的身段。
没事,小姑娘仿佛看穿了箫小杞的心思,手在箫小杞的胸前划一划,“我会从这儿剖开,然后披着,说吧,你想要什么?”
箫小杞瞥了一眼小姑娘万里的腌猪肉。
小姑娘恍然大悟,“你饿了?要吃饭?”
箫小杞点点头,“我要吃腌猪肉配大米饭。”
小姑娘嬉笑,“成交!”然后推搡着箫小杞,要她立刻扒下裙子换给她穿。
箫小杞朝阿尔弗雷德一笑,让他等会,十五分钟后,箫小杞穿着t恤牛仔裤和拖鞋,盘腿坐在摇椅上,手捧香喷喷的番茄汁烤腌猪肉,看着小姑娘试衣服。
衣服很不合身,但小姑娘还是喜滋滋的,这好歹算是来自遥远中国的衣服,货真价实的进口物资。
箫小杞踢了踢桌子对面的小木凳,边嚼着米饭边笑着道:“阿尔,快坐下啊,来吃腌猪肉,可好吃了。”
阿尔弗雷德步履雅致,静静走到箫小杞面前,冰冷的脸颊亲昵的贴到箫小杞脸上,温柔地蹭着,“你怎么会在这里?”
“旅游!”箫小杞高傲地昂了昂下巴,她再次踢了踢对面的椅子,“快坐下,这腌猪肉可是用我珍贵的裙子换来的。”
阿尔弗雷德却古怪地缄默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