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就在于火帽里一种击发火药,不列颠人称之为雷酸汞的化学物质,火帽就是用铜盂、雷酸汞等材料制造的底火,如果您的工匠营不能自产大量的火帽,那么你造的火帽枪就是废铁一堆了。”
贵福哥苦笑一声道;“呦,这关键的一茬儿孤倒是给忘了,不过咱中国人要是能自造底火,那距离自造后膛枪和后膛炮也就不远了,这倒是异想天开了,呵呵看来没办法啊,孤还得想法去绑架几个洋鬼子化学家了。”
“幼主殿下怎能妄自菲薄,舍近求远呢!”张斯桂不悦道;“咱们汉人未必就不如洋人,不能自己生产出雷酸汞来。”
“哦!你说的是徐寿?”这一句话提醒了贵福哥,他想起来早先在隔壁库房里,还关着一个研究轮船的中国本土科学家徐寿,不由略显激动的问道;“你说徐寿先生能研究不不,应该是早就搞清楚了这雷酸汞的提取炼制方法吧。”
历史上,一手参与创办中**工企业的徐寿当然懂得雷汞的制取方法,后来他与其子徐建寅运用铅室制酸法,在极短时间内,就将制造的无烟火药的镪水研造成功,一举解决了中**工企业所用之镪水依赖进口的问题。
张斯桂此时脸上却露出尴尬道;“好叫殿下知道,在下与那徐寿却是相识甚早,乃是同好挚友,不过在下过去看他一次,便听到他骂太平军一次,说幼主您也要伪造其家书,诳骗他家人为质,他是绝不会妥协,也绝不会为您出一分力的。”
“哦,是有这事儿!”贵福哥想了起来,坦诚笑道;“不过戎马倥偬,孤却忘了此事,还不肯效力是么?不要紧,待孤取些他的笔迹现场临摹,邀请他的家人来陪伴他吧。”
“幼主殿下且慢!”
一直跟在身后未作声的洪仁轩突然大叫道,把贵福哥吓了一跳,差点想飞踹这死胖子一脚,只听干王洪仁轩义正辞严的沉声道;
“唉,殿下太过心急了!臣知道,您劫持他们家人都是事急从权的无奈之举,不过这样却给人一种行事不择手段的错觉,殿下啊,凡事咱们宁可直中取,也不能曲中求啊!尤其是这样自强救民的正义之事,正要好好向这些华夏有识之士解说,获得他们真心的理解支持,才是治国正道啊!”
贵福哥马上就虚心接受了劝谏,呵呵笑问道;“呃?难道说,叔父你居然想说服那个怪癖家伙,让他主动效力不成?”
“正是,只要殿下全力支持,”矮胖洪仁轩犹如正义大神上身,慷慨激昂的回答;“臣愿意请诏前去说服那徐寿,这位仁兄也可同去听听。”
“那好,就有劳叔父了,麻烦张先生领路去见徐先生,只要他愿意为天国效力,尽管提条件么!叔父可以全权代表孤,酌情答应他~~合理范围内的任何要求。”
幼主贵福哥立刻同意了这一建议,反正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他再写信诳骗徐寿家属自投罗网就是了,反正贵福哥这极品人渣没什么道德底线。
另外一个原因是他色瘾又犯了,支开洪仁轩这个超级灯泡,他好趁机与女秘们玩玩衔枚游戏,狠狠犁上几块紧窄的花田,吞咬品尝几座波峦秀峰,最后再狠杀黄五妹几击马后枪,争取先把她的肚子搞大!
让这个武艺高强,个性倔强的冷面娘子跟自己玩冷暴力,非让她彻底跪倒唱征服不可呵呵,忙里偷闲,这才是为君之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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