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公寓里,已经累了,她拿了睡衣准备洗澡,事实上婚姻生活应该是怎样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在之前她四处打工,所有的人都觉得她很懂事,独立,成熟,可是事实上她真的是什么都不太懂得的。只不过生活迫使着她要去做这些事情罢了。
刚刚想要关上门,便被一只手挡住了,被推开了门外站着丰臣俊一,他的上衣已经脱掉了,光裸的上身在灯光下有着迷人的线条。符语月脸红了一下,低下了头不敢再多看一眼“那,那你先洗吧”她忘记了是不是要问他要不要先洗澡的,突然间的跟另一个人生活在一起,她根本就适应不过来。这儿有好几间房间在,她去别的房间洗也是一样的。
“不用了,一起……”暗哑的声音里,早已经是满满的无法掩饰着的**了。一起,符语月的脑子开始发麻起来,好像被催眠了般的,动都动不了一下,她想跑的,可是这是不是算也是妻子该尽的义务?还是他的要求特别的多?可是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浴室的门已经被他关了起来,大大的浴室里仿佛已经充满了他的味道,那种雄性的侵略的味道。扑天卷地而来……
博远集团里,贺纱不是第一次来,所以不必打招呼,保安都认得这是穆家的表小姐,进了电梯里加贺纱在想就是为什么这么一大早的,穆奕南就请她过来见他,是公事吗?一进来贺纱便闻到了咖啡的味道,现在的穆奕南连助理都换了一下已婚生子的中年妇女,看来郁苏真的是把这个男人的心收得死死的。
“奕南哥……”她笑着叫人,不管为了什么事情,笑脸迎人总是没错的。
“贺纱,坐吧。”穆奕南看了一眼贺纱,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来。“昨天俊一来找过我了。”穆奕南开门见山的说着,他从来不拐弯抹角的那不是他的风格。他说完看了一下贺纱,一听到丰臣俊一的名字,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这些时间她好像是憔悴了。可是他不喜欢贺纱,当年穆安莲怕贺纱在外面交朋友不安全,就让她跟郁苏一起玩,可是又有着那等级之分,他心疼极了郁苏当时的小心冀冀,自然不会对贺纱有什么的好感。
“他……有事吗?”贺纱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问着。
“他把他的妻子送到了我这儿上班。贺纱,人在我这儿,我得保证她什么事情都没有,你明白吗?”就算是丰臣俊一不把户头开到博远银行来,他也会保着符语月的,再怎样他都是欠了虞家的,这算是虞家的儿媳妇了,所以他义不容辞,更何况这个危险的源头来自他的表妹。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他这样?”贺纱简直不敢相信,丰臣俊一竟然把符语月送进了博远集团,还找来了穆奕南,这算什么?她快要疯了,她以为一直安静的付出就会有结果的,可是看看她等来的结果竟然是个天大的笑话。
“别的女人有什么好,我一概不问。那不是我的事情,我只管郁苏好不好。她就这一个亲人了,所以我会让她多操一点心的,你明白吗?”穆奕南没有理会贺纱那在眼底里打转着的眼泪,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笼罩着他深遂的五官,可是这样都没有能软化掉他锋利的轮廓。他管谁好不好,他现在就管着他的宝贝好不好就行了。别人是死是活,****何事?
“可是,可是我也算是你的妹妹呀……”贺纱看着穆奕南,他真的那么冷血吗?冷血到由着外人来欺负她,特别那个女人跟她有着一半的血缘关系,这样的奇耻大辱让人怎么忍得下呢?
“就因为你跟我有这样一层关系,所以你贺晋涛在外面做的事情,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偷偷的想挖人,带走重要客户的名单,还有更令人讨厌的事情,但是只要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的,他只是给了贺晋涛小小的教训而已。贺纱一听到这儿,脸色苍白得如同死过去一般的,当真是想逼她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吗?当真是不能给她一点希望吗?
“那我这几年的付出呢?谁能帮我?为什么”幽怨的语气如同缭绕在黑夜里的雾一般的充满哀怨与痛苦。
“贺纱,我希望你聪明一点。说到底如果你不是他爱的,那么你在他的眼底一文不值。我今天专门空出时间来跟你说这个,也是因为念着从小的一点情份,你叫了我一声哥哥。如果你动了他的人,相信他的出手会比我狠,不要去试这个,贺纱这个代价你付不起的。”低沉的声音充带着雄浑的力量,一句话如同铁锤般的,敲痛着贺纱的心。
“那奕南哥,你会看着我死吗?”妩媚的眼睛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与乖巧,连说话都是那样的木然,呆滞所有的灵巧都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抽走了似的。
“会。”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有人伤害自己喜欢的女人,他是如些的,相信丰臣俊一更是如些。而且他的手段大概会比自己更毒一些。“我明白了。”贺纱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如同一抹幽灵般的走了出去。穆奕南看着她走出去的身影,浓黑竣长的眉轻轻的蹙了起来
这世上总是会有一些人不撞南墙心不死,可是丰臣俊一不是南墙,是最危险最锋利淬着巨毒的一把刀,撞到他的身上,大概要死无葬身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