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黄少华并没有急着入睡,而是静静的平卧在简易的木床上。感受着自己体内刚刚突然出现的暖流,然而却怎么也抓不住。几番尝试后,黄少华也无奈的摇了摇头。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脑海之中突然一股刺痛之感传来,随即只见几行的文字总在不停的徘徊着,突然黄少华猛的坐起来,有些激动与欣喜,刚刚脑海不断在想那几行苦涩文字时,体内那股暖流又出现了。这让黄少华不由的有些激动。
再次沉浸在那篇苦涩的文字时,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好像记忆起了什么。然而自己可能由于记忆还未恢复,依然想不起这几行字的意思,更想不到来自于何处?几番尝试却依然想不起什么。
时间一晃又多了几日,黄少华也渐渐习惯了渔村的生活,白日与黄胜一同学点中医原理、草药辨认。偶尔有病人也便打打下手。没事的时候,便下海去抓点小鱼,改善改善自己与老头的生活。晚上便琢磨着那几行苦涩的文字,然而依然毫无进展。
日子倒也过得充实,惬意。日落时分,黄少华手里拎着今天的收获,几条海鱼。漫步走在渔村街道上,面带笑容的与自己插身而过的各位叔叔婶婶们打过招呼。几日的相处,也与村里众人相识,众人也知道黄少华时黄胜的孙子,只是对于突然出现的孙子。
村里村民也感到疑惑不解,毕竟一个孤苦老人,突然冒出一个孙子,在这种小地方,自然不免引起一番轰动。不过黄少华平日待人亲近有礼的,又时常与黄胜一同救治病人,倒也很快便熟络起来。
村里不少婶婶、婆婆的看到黄少华缺衣少穿的,还将自己家里那些不穿的,较好的旧衣,送给黄少华。对此黄少华也丝毫不在意。
“华仔,又去抓鱼了啊。”街道一旁的一个杂货铺里,一头黑发,夹带着几根银发的黑瘦中年,手握一根长杆,蹒跚走出来,显然双腿不便,走起路来波有些费力,露出一嘴带着淡黄色的牙齿,看着那青年,微笑着道:
黄少华干笑着点了点头,见那人一手扶住门框,一手将竹竿伸起,就要去撩那被风挂到门上的一个白色熟料带。不稳的身子,却也犹如要被风吹倒一般。
连忙一个飞步来到那人面前,扶住那人,一手拿过竹竿,脚尖轻轻一垫,便将那熟料带撩了了下来,一边将竹竿放到一旁,一边平淡道:“安叔,以后这种事让安星来做就好了,安星呢?不是回来了么?”
这名汉子,叫安焕志,虽然不过五十岁,然而岁月的痕迹却清晰的印在这名汉子脸上,安焕志摆了摆手,却也是一脸无奈与失望,摇头道:“不提他,不提他,你看我,都快老糊涂了,华仔进来喝口清茶,解解口,吃个饭。”
“不了,安叔,爷爷还等我回去吃饭呢。”黄少华,一边说着,也便往外面走去。
安焕志脸上一抹失望之色扫过,点了点头道:“那好,下次叫上黄神医一起来吃饭。”
“好嘞。”黄少华满口答应道。然而还没等黄少华走几步,只见迎面六个身着花里花俏,一头黑发也被摆弄的红、黄犹如公鸡一般的青年,掩鼻走来,很显然并不是本村人,也不适应这村里的空气。
众人并没有理会黄少华,直接从黄少华身边穿过,直入安焕志店铺。看到有客来临,安焕志安焕志也随即笑脸相迎了出来,道:“各位小哥要点什么?”
“你是安焕志。”其中一人皱着眉头,有些厌恶的扫过安叔身上以及店内。而其其余五人五人则在店内左瞧瞧,又看看的。丝毫不像是来买东西的客户。
安焕志听到来人的话,微微一愣,点了点头,脸上笑容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泥凝重,道:“是,不知。”
还没等安焕志将话说完,刚开口的那青年,便打断道:“安星你认识吧,他欠了胡三爷的钱,今日我们是来要钱的。”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之中拿出一张紧巴巴的纸,放到安焕志面前。
听到那青年的话,安焕志微微一愣,看着那张皱巴巴的纸,不正是安星立下的欠条,然而再看纸上的数字,安焕志也不由的傻眼了,失声道:“十万。”
“本金十万,加上利息,”那青年搬起手指微微算了算,抬头道:“差不多三十万,对,就是三十万,快给钱。”
一听那数字,安焕志脸色也瞬间难看起来,三十万,那是多大的一笔钱,自己一辈子还没见过十万呢,此时却也恨不起自己的儿子安星来。
“什么三十万?”原本就要离去的黄少华,也察觉到了安焕志店铺的异变,折身返回,也正好听到那青年逼迫安焕志要什么三十万。
那青年看到黄少华,眉头一皱,冷声道:“你又是谁?”
“他是隔壁家的,这件事与他无关。”安焕志见黄少华走了进来,心也不由一愣,然而却也已经阻止不了黄少华进入店内,却也深怕将黄少华也牵扯进来,笑声道:“华仔,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我是他侄子。”黄少华,并没有理会安焕志的话,直接开口道。原本狭小的店面,如今站着七八个人,却也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