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骂完一甩袖子扬长而去,竟然大摇大摆的直朝堡门而去,沿途的侍卫见到堡内走出一名满脸怒气的青年,还以为是军部某位将官受了军神的斥责,全没在意他。谁敢在军神堡惹事?偷偷溜进来就更不可能了,在帝都没人有那个胆子。
出了军神堡,小飞回头一看高耸的堡门忽然诡异的一笑。
入堡之前,小飞已经让火羽给他拿来一份关于军神的详细资料。军神伊兰卡脾气暴躁,就算是现在也是,是有名的倔脾气,属驴子的,于是乎小飞针对其这一点,正面激怒对方。帝国现在内乱不断,外有强敌,已经没有时间也经不起折腾,偏偏急症碰到个慢郎中,只好出奇招下猛药。
小飞要的是军部有所反应,甚至不管他是站在哪一边的,就算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也要有所反应。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是生是死,是成是败都要尽快解决,经过这一次接触,小飞相信就算伊兰卡再能隐忍也会有所动作,不怕你动,就怕你无动于衷。
这边已经办妥,剩下的几件事也要尽快行动。
回去后,火羽已经在酒店等候消息,两人关上房门密谋了两个小时火羽才忧心忡忡的离去。小飞刚要掩门,忽见旁边房门打开,冷艳嘟着小嘴道:“明天我要回门。”
“回门?”小飞纳罕道:“没成亲呢你回的哪个门?”
“呸呸呸”冷艳啐道:“回来快一个月了,我还没回去过呢,光给你当看守了,今天三个老头子派人来了,我要回去看看。”
小飞这才省起君影卫三个老家伙,这几天忙得屁滚尿流一时倒没功夫陪冷艳,自觉冷落了她的小飞歉意的道:“那就回去看看,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冷艳闻言两抹红云飘上脸颊,恨恨的道:“没个正经,说完一甩手关上了房门。”
“怎么了?”小飞莫名其妙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嘀咕道:“女人心海底针,请她吃个饭招她惹她了?”
翌日,冷艳独自“回了门”,小飞则带着神秘人上了一辆封闭严实的马车,在疯斧等人的护持下离去。直至傍晚,小飞等人才返回,只是少了神秘人。
三日后,火羽那面也有了消息。一间酒店的包间内,小飞和火羽对面而坐,旁边还有两人,一人是军部指挥使丹尼尔,另外一人面色黝黑如铁铸一般,经火羽介绍后才知道竟然是军部都统向真,如今军部的一把手。
四人落座,未等火羽开口,向真却是大咧咧的一坐道:“莫公爵好本事,竟敢独闯军神堡,你可知这军神堡闻名帝国,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嚣张,如若放在军神年轻时,早已将你打杀,哼哼。”
向真的言外之意分明是说小飞不自量力,毫发未损的出了军神堡全赖伊兰卡修身养性,不与之一般见识而已,幸运的成分居多。
小飞又岂会不知其意,打了个哈哈道:“军神堡也是建在帝国的土地上,难道是龙潭虎穴不成?至于你说的打杀了我,嘿嘿,那要看是谁来了,圣丹帝国圣丹堂曾尽出杀手谋我项上人头,小爷还不是活的好好的?阿基硫斯被誉为最接近神的男人,三次遭遇也未见得伤的了我毫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打杀了我?哼哼,如果有人能在三百位战神强者的护持下,取走我的人头,我倒是很钦佩。”
小飞胡吹一起,谎话中夹了七分实话,倒是让人摸不清底细。但只论阿基硫斯三次欲杀他,哪次不是险象环生,毫发无损着实有些不实,但又有谁能证明?小飞的高明之处就在于谎话你没处印证,只能任其胡侃。
向真闻言心道:“阿基硫斯奈何不了你?三百名战神强者?靠啊,这混蛋小子真是不怕吹破大天去。”脸上露出不屑与之计较的神情。
小飞察言观色,自然明白,向站在门口的曾牛儿示意一下,后者点头离开。
向真早已注意到小飞身边的十几个战神强者,心中也有些震惊,但是三百位战神强者他却是不信的。
火羽和丹尼尔赶忙出来打圆场,双方这次坐下细谈。
一定帝国很常见的婴儿帽子被呈了上来,火羽道:“这是摄政王小时候被掳走时戴的帽子,他那时很小,你们看,帽子上的这道剑痕以及血迹应该就是摄政王留下的。”说完将帽子呈给向真。
向真皱眉端详了一下道:“这能证明什么?”
“一个小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会安然无恙?就算是机缘巧合活了下来,可又怎么会脸上毫无伤痕?”火羽接着道:“我和哥哥通过非正常渠道取得这顶帽子,但那家人却在几天后被杀光,房舍付之一炬。”
向真道:“杀人灭口?可我们怎么证明这顶帽子与摄政王有什么关系?”
小飞站起道:“我们不用证明它与摄政王的关系,只要证明它与摄政王没有关系就成。”
火羽闻言赶忙取出一只血虫,让它先是在帽子上吃下一些干涸的血迹,接着取出匕首,将自己的手指划破,取过血虫放在手指的创口处,静待事情的发展。
血虫是一种以鲜血为生的奇异生物,它的一生很短暂,只吞食一个人或是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