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堤上的黑暗帝**队立刻有了反应,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向峰顶发起了攻击,箭矢如雨般撒向峰顶,几十名身手矫健的军士在箭矢的掩护下,举着塔盾向山顶冲去,散碎的石块砸在纯钢的塔盾上发出“铛铛”的巨响,但对有备而来的军士,这些石块再也够不成威胁,最多起了些拖延对方挺进速度的作用。
几名冲上峰顶的军士还未站稳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大力冲下平台,翻滚着摔了下来,累及身后的士兵站立不稳一同滚了下去,黑暗帝国士兵身着全身板甲,限制了身体的灵活,反而成了累赘。
几名军士将自己的盔甲卸下,怒吼着向上冲去,一排箭矢无情的将他们毫无防护的躯体射成了刺猬。
至此,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黑暗帝国付出了三十名士兵的代价却毫无存进,一时间,双方呈现僵持的局势,黑暗帝国不着急,老公爵更不着急,他的本意就是吸引敌人的注意,帮助小飞接近水源而已,看着小飞借机钻进水里消失不见,老公爵长出了一口气,心情不错的自怀里掏出一个银质酒壶,先是毫无风度的舔了一下壶口,然后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饮起来。
酒壶很漂亮,扁平的壶身上镂刻着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瓣是用红宝石镶嵌而成,红的像血,整朵玫瑰镂刻的惟妙惟肖,让人仿佛能够闻到醉人的花香一般。
此时,尊贵的里摩本大公正小心的擦拭着壶身,看着在其上盛开的血玫瑰喃喃自语道:“里昂小子,也许今天我就可以到那边去见你了,这么多年的苟延残喘令我厌倦,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亲爱的儿子。”
下面,黑暗帝国正紧张的调兵遣将,数名战皇强者被召集到了山下,摩拳擦掌的准备要杀将上来,老公爵并不担心这些战皇强者,毕竟自己的队伍里也有数名同等级强者,占尽地利的他们足以抵御对方的进攻,唯一让大公不安的是其中居然有两名魔法师,强烈的魔法波动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
终于,对方按耐不住,开始发动进攻。
七名战皇强者呈品字形谨慎的向上推进,小心的躲避着袭来的石块,距离越来越近,几乎可以看清对方脸上的怒容了。
“射”大公一声令下,近百支弩箭呼啸着攒射出去,这么近的距离根本不需要瞄准,这些弩箭封死了对方所有的路线,对方只有硬挡一途,别无他法,就在里摩本大公以为狡计得逞之时,一道似有若无的冰墙赫然出现,箭矢“叮叮当当”嵌入冰墙内,“轰”的一声巨响,冰墙连同箭矢炸的粉碎,几名战皇强者借机又前进了不少。
“魔法师,我恨这些躲在背后放冷箭的家伙,给我射死他们。”大公怒不可遏。
身后士兵调转箭头,将箭矢向魔法师倾泻下去,对方早有防备,几名手持塔盾的士兵将魔法师护在中间,自然是毫发无伤。
对方的七名战皇却已经突破到眼前,一跃而起,就要登上平台。
里摩本大公一声怒吼,将挡在身前的心腹一把推开,手上同时出现一柄巨斧,迎头一记狠劈,斧刃处升腾起赤色的火焰,大公浑身弥漫着腾腾杀气。
“锵,噗!”一名战皇强者的长刀被直接被劈断,巨斧嵌进对方结实的链甲,几乎将他整个砍穿。
里摩本飞起一脚将尸体踢飞,一声长啸中,巨斧横扫向另一名军士,对方不敢硬架,着地一滚,险险避过这计夺命一击,却不曾想还未站稳身子就被围上来的十几名士兵乱刀砍死。
此时站在前面的里摩本大公正大开杀戒,身前倒伏着三具残缺不全的尸首,七名战皇强者竟在瞬间被里摩本斩杀了四人,除却被乱刀砍死的那一名,剩余的两名见势不妙掉头就跑。
几名反应快的军士持弩就是一轮攒射,奈何对方魔法师的一道冰墙将箭矢全部挡了下来。
众人正顿足惋惜时,异变突生,数十支高两米的利刃毫无征兆的在脚下冒起,瞬间夺去了二十余名军士的生命,鲜血顺着利刃潺潺而下,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利刃已经缩回土里,一切变的好像从未发生过。
“地突枪!”土系魔法里只能排在中等的魔法,但却是最让士兵头疼的魔法,两军对垒时,无声无息自脚下窜出致命的突刺,就好像死神的召唤,一般骑士和坐骑身下的防御往往是最低的,于是这个不算高阶的魔法成了士兵的梦魇。
众人忙着抢救伤者,冷不防突刺再一次突兀出现,这一次付出了十三人的生命。
里摩本大公双目尽赤,怒吼一声,跃下平台,手持巨斧冲向对方阵营,身后一名将军忙命令十名士兵紧随其后,剩余的五十几人持弩策应。
黑暗帝国的士兵未曾想到对方居然会发动反击,一时间被里摩本大公冲了个手忙脚乱,里摩本大公瞅准两名魔法师的位置,手中巨斧上下翻飞,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沉重的巨斧在他手里就像一根羽毛,可是被这根羽毛碰到的士兵就没那么轻松了,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殒命。
两名魔法师不复方才的从容,好似被狼盯上的羔羊般瑟瑟发抖,惊惶的向后退去,后面的士兵想要冲过去,两位魔法师想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