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费城的一间小院落,刘经纬与三人跟着这两个小道姑打扮的女童不多久便来到了此处。
“请三位到偏厅用茶,仙姑只请刘公子一人。”待要跨进院门,那两个小道姑却拦在了鬼眼三人跟前。
这鬼眼三人的任务乃是贴身保护刘经纬,如此让刘经纬一人独自进去,他们着实有些不放心,因此却是两难。
“小丫头,让开让开,叔叔们进去办事,你们挡在这里作甚。”那徐贲可是个大老粗,说着便要将两个小道姑拨拉开。
那两个小道姑见此人长得凶神恶煞,而且说话嗓门又大,一时间眼中雾气顿显,说不得要哭将出来。
“行了行了,我那么大个人了,若是真有事,你们听着响动就行。”刘经纬说着,拍拍腰上,三人望去,顿时会意,有这件大杀器在身上,谁能靠近刘经纬半步?当下也不再阻拦刘经纬,自让他进去了。
见刘经纬进去,那两个小道姑战战兢兢的站在徐贲前面,说是要请他们偏厅喝茶,可怎么也迈步动脚步。
哄小孩子这事还是猴子拿手,不知道这货从哪里拿出两块麦芽糖,便轻松的将两位小姑娘搞定。
刘经纬独自迈进这座院落,只见这院落布置的相当雅致,假山奇石,错落相交,曲水流觞,叮咚畅想,各种兰花奔放,各色锦鲤徜徉,见此景,刘经纬顿时对这个仙姑的性情也大致有了些了解。
“状元郎难得一见,如此景致何不赋诗一首,也好为此处平添一番佳话。”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泉水叮咚,煞是悦耳。
刘经纬抬头,循着那出声之处望去,不是那仙姑又是何人?
“姑娘见过在下?”
其实刘经纬这一路上可是一肚子疑问,他自问他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个劳什子天师道,更未曾跟这个什么仙姑有过交集,为什么此人会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看她说话的样子,似乎对他还很了解。
“状元郎才思敏捷,且填词一首,便上楼又如何,难不成去年的文魁还怕了不成?”那仙姑说完,便低下头用手捂住嘴巴笑将出来。
虽是隔着一条纱巾,但那一颦一笑也让刘经纬顿时为之一愣,这姿态,如此的熟悉,他感觉此女之前一定见过,便说道,“无妨,你也不用激我,我这就填词一首,如了你的意。”刘经纬笑道,便就在原地跺起步来。
那仙姑看到此情此景,似乎有所触动,“刘三步,又见刘三步,还是那么潇洒。”那仙姑似乎又回到了洛都,又回到了观看刘经纬填词的时候。
只是,刘经纬心中此刻却是盘算,“娘的,这些日子光顾着打仗了,抄谁的比较好呢?嘿,有了!”
不多不少,恰巧三步!那刘经纬吟哦道,“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樟林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庭院深深深几许......”那仙姑似乎被这首词给折服,双目放空,不断沉吟。
“诗诗姑娘好雅兴,许久不见,却是做了仙姑,失敬失敬!”就在那仙姑沉迷之时,谁知那刘经纬已经快步上楼,站在了她的旁边,而她根本没有注意。
看到心上人站在身旁,那李诗诗转眼便脸色一红,幸好有那丝巾遮脸,不然尴尬是难免了。
“当初状元郎一番话,深深触动了小女子的心弦,因此自己为自己赎了身去到了乡下,一日坐于古树下,突然心有所悟,便自创天师道,发大心愿救苦济贫,当初洛都之时,本想与你道别,却不想你根本未来,因此,妾身便独自一人离了洛都,一路南下至此。”
李诗诗一番言语,略微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并在话语中也含着些许幽怨,似乎对当初刘经纬不来赴约,还心有凄凄。
刘经纬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但同时又感觉此事离奇的紧,他上辈子在看电视或者书籍的时候,总感觉这突然顿悟而创立一个宗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听这李诗诗一说,似乎还却有其事。
便问道,“不知诗诗姑娘此次顿悟,所悟者何?”
那李诗诗也是思忖良久,然后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说也奇怪,上次赎身之后,走路乏了,便在一棵老树之下睡卧,然而这一觉之中却是怪梦连连,之后,我便发现我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人的寿命。”
说道寿命一词,刘经纬感觉心中一紧,前世他不信神佛,但是自从自己重生之后,发现这个世界本就存在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比如,上次在山上遇见的那个老和尚。
想到老和尚,那刘经纬便问道,“诗诗姑娘说你能看到人的寿命,那依你看来,我的寿命如何?”
刘经纬打定主意了,既然这是天授予李诗诗开宗立派的玄机,若是可以的话,他不介意帮这李诗诗建立起专属于她的神仙体系和信仰,这个很简单,毕竟前世刘经纬也是看过封神榜的人,但是前提是,这李诗诗起码要能看出自己的一二端倪才行。
“不满公子,依诗诗看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