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太监的一声高喊,那飞禽走兽园外顿时纷纷攘攘的涌进一群人,当中的赫然是那太后,皇帝的生母。
另外一人,刘经纬见过,是那在朔方战场上立功的詹齐,那两位老人,想必就是太后让他寻找的父母双亲吧。
刘经纬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一行人来的目的已经不用多说,自是保那詹齐无疑,此时若是刘经纬想进一步教训小皇帝,那么就要顾忌一下脸面了。
“臣等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后驾到,众人跪迎。
那太后进来后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叫众人平身,似乎是对刚才发生在这园子中的事情表示不满。
“哼,如今可真是世态炎凉啊,哀家那苦命的丈夫一死,丢下哀家这孤儿寡母,可是什么人都敢骑到我们头上来撒野了。”这句话可谓诛心,这女人指桑骂槐,明显是在说刘经纬不是,此时众人心中心思各异,那跪在地上的太监们似是有靠山,顿时一个个喜形于色。
“皇儿啊,你如今年幼,这偌大的江山压在你身上可是苦了你了,我们赵家做不得这龙腾的主,反倒是别人倒在这颐指气使,我看这江山是要变天咯。”那太后说道话是一句比一句毒。
拉过小皇帝在身边,顿时一番谋逆的帽子又盖了下来。
“母后,事情不是如此的,刘经纬万万没有谋反的意思。”那太后话一出,赵凝萱顿时急道,若是这帽子盖下来,刘经纬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住嘴,你这丫头,还没嫁人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事情詹齐都给我说了,这刘经纬辱骂君上,不是谋逆是什么?”那太后闻言,一声断喝,打断了赵凝萱的话语。
那詹齐见赵凝萱吃瘪,那得意之色顿时显露在脸上,“可不是么,如今我皇家的尊严可是不保,在外面总有那小人骂皇上是昏君,昏庸无能,真是其心可诛。”把詹齐见状,立刻点了一把鬼火,说道。
“哼,朋比为奸,外戚专权,阉党祸国,牝鸡司晨,枉杀忠良,官逼民反,此灭国之兆也,妇人之见,短视无比,岂能染指朝堂?不思进取,勒索百姓,不是昏君奈何明君耶?”那太后还待再说,跪在地上的刘经纬却是站了起来。
太后说话还带着点拐弯抹角的味道,而这刘经纬却是自自如刀,一刀刀的挖在太后与众人的心坎上。
“你身为太后,不死为先帝守住龙腾基业,反而认人为亲,识人不明,荐那卑鄙小人入主影子,祸乱朝纲不说,听信小人之言企图干预政事,你的死活我刘经纬可以不管,奈何天下苍生,系于皇帝一身,身为母亲,你这是送你儿子走上绝路,你可曾有想过?”
“再说尔等,我刘经纬将尔等从朔方救出,我可不图什么回报,然而你等二人为老不尊,为了詹齐的前途,竟然跑去找太后要官,你等知羞不知羞?若是那詹齐是个好官,我乐得当我的逍遥侯爷,然而那詹齐是什么人,你们当父母的会不知道?你们也是老百姓出身,难道你们真要等老百姓戳着你么詹家的脊梁骨才知道反悔?”
“至于你詹齐,你所做之事都在这地上案卷之中,是与不是你心中清楚,还待我说?”
“皇上,你天资聪慧,有着一代圣君的气象,然而自是小孩心性,抵不住谗言诱惑,我此次回来帮你擦一次屁股,你若能用,则我帮你创造一个龙腾盛世,你若不用,我刘经纬拍屁股走人!”
那刘经纬虽然已经融入了龙腾的生活,但是骨子里可对皇权没什么敬畏,什么君权神授,在这个时代他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因此,听到这太后越讲越不靠谱的时候,他刘经纬也是怒了,自己站了起来顿时便将这一群人一顿臭骂。
那太后自从进宫后,连老皇帝都夸过他温婉贤淑,如今被刘经纬这样一骂,她如何受得了?顿时感觉心中无限委屈,他不就是给自己的亲弟弟找了分差事么?这刘经纬为何如此说她?难道这就算干预政事了?这詹齐明明没有担任任何官职嘛!
她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是生气,顿时也顾不得太后架子了,挽起袖子便说道,“刘经纬,你听着,你救出了阿爸阿姆和我弟弟,我心中感激,但是你却如此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你看我能轻饶你!”
“证据?哼,现在想起要证据了?只信一面之词便来说我,你可找那詹齐要过证据?你自己识字,地上那一宗宗案卷就是证据,我说的对与否,你自己去看!”
刘经纬也是火大,这女人就是这样不讲理,简直是帮亲不帮理,顿时他也发火了,指着地上的案卷,让太后自己去捡,他这一举动可是惊呆了在场所有人的下巴,这人可是太后啊!他刘经纬这样跟太后说话?
此时,这一场争斗已经不是旁人能插上手的了,周边的护卫太监甚至包括那赵凝萱都是眼观鼻鼻观心,若是今天这一幕传出去,说不得会引起龙腾一番动荡。
“还愣着干什么,平时一个个那么威风,此刻这人犯上作乱,侮辱君父,目无主上,尔等还不将他拿下?”那詹齐见刘经纬气势汹汹,也是担心夜长梦多,顿时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