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唯唯诺诺,小小心心的安景。
知道什么该争取,什么该退让。
虽说陈颂苓只是在讨论自己不爱喝这杯苦咖啡,那般轻描淡写的语气,但也实实在在的告忌自己不管怎么样,最后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自己。
没有理由,就是不喜欢。
安景平息自己的情绪,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那张与季宸东有几分神韵的面庞,轻笑着说:“我知道您一直都不喜欢我,我也知道您说的让宸东进公司上班就答应我们在一起的话也只是迂回战术,您肯定觉得我们一个在巴黎,一个在峂城,这种远距离的恋爱坚持不了多久。”
“或许在您看来我们这种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即使有一天靠自己的努力爬上去了,在您心中草根依旧是草根,山鸡永远不是凤凰,就算披上了凤凰的羽毛它依然改变不了山鸡的本质,但您有没有想过,在您一味的鄙夷,一味的嫌弃时,说不定会把您自己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