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景车子快驶回香舍丽舍时,后方的跑车才往另一条街道驶离。
因为时间较晚,安景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也比较小心,在玄关处换上拖鞋往里走,发现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等她走过走廊来到客厅的时候,看见顾锡骆一脸深沉的坐在沙发上。
安景脚步轻盈的走过去,轻声说道:“锡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闻声,顾锡骆抬起头颅看向安景:“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安景‘哦’了声,说道:“这几天没有去工作室,手上有太多事情需要处理,所以加了会班。”
看了眼满脸疲惫之色的安景,顾锡骆犹豫几秒后,还是把以到喉咙口的话压了下去,觉得明日在说:“忙了一天了,先上楼休息吧。”
安景道:“你也早点睡,晚安。”
“晚安。”
看着安景娇小的背影,顾锡骆不知道她的一再坚持是对还是错,这样坚持的最后带来的到底是什么。
次日中午,安景,方子承,顾锡骆三人在一家西餐厅就餐。
就餐期间,方子承出声道:“我最近调查了一下那名法国女人,她一年前与她的老公结婚,老公是名工程师,工资不是很高,出事当晚本来是他们的结婚记恋日,女人怀孕后就一专心的在家养胎,但就在他们出事不久后,那名女人的账户上突然有一笔一千万的资金流入。”
“我想依她目前的生活来说,这一千万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笔很大的数字,就算他老公活着也不可能有这笔钱,而且,安插的人告诉我,最近她的病房中附近一直有一群陌生人在四周留守,好似在监察,但那群人明显不是警察。”
方子承话语落下,安景无比惊讶,相较于安景诧异顾锡骆就显的淡定的多。
咽下口中的食物,顾锡骆说:“我昨天去了一趟医院。”
安景与方子承同时扭头看向顾锡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顾锡骆沉声说道:“我过去的时候,在病房外面听见里面人的对话。”
安景面露狐疑道:“什么话?”
安景内心止不住的诧异,在安景看来不是很严重的事情顾锡骆不会再自己面前露出这般为难的面色。
顾锡骆犹豫片刻后,还是说出来:“他们告诉她最好把车祸的事发经过都忘记,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之后会给她一笔钱离开这边,如若被他们知道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她之后的下场就同她老公是一样的。”
“他们是什么人?”安景双手握住嘴巴,双眸蓦地睁大,胸口猛然一紧,无比的惊叹道:“难道他们也是加洛林派的人吗?”
顾锡骆道:“是不是他派来的我就不得而知,听他们的对话也知道肯定是肇事者派来封口的人,之前女人醒来的时候那群人肯定就警告过她,不然警察问她,她不会矢口否认。而且,你之前说了那名女人身着礼服的人你看见她坐的是副驾驶上。”
“我们之前因为加洛林的主动示好,让我们忽略了车上还有另外一名人的存在,病房内出现的人我们不排除是加洛林但也不能排除是车中另一人派去的人。”
经顾锡骆这么一说,安景这会也才想起来,加洛林的私人女不驾车者,她顶多算一个见死不救。
听闻顾锡骆的话语,方子承就更加笃定:“那这比一千万肯定就是他们给她的封口费。”
安景说:“既然驾驶人不是加洛林的私生女,他没有必要找我去否定礼服不是真的。而且加洛林在我面前也没有表现的特别突出,因该做不出去医院恐吓出事者的事。”
方子承说:“像他这样的既是公从人物又是皇室贵族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丑闻,之前媒体就有报道他有私生女的事情,当被他极力否认,那就是说明他的身份不适合有这样的新闻。”
“他能让自己大女儿出来顶替就是说明还是很在意他的小女儿,如果这件事被查出来,他肯定会救她,这件事因为你的参与媒体本来就很关注,如果到时候在被媒体知道他有私生女的事情是事实,而且私生女还跟这次的事故有关系,那对加洛林来说是不小的打击,所以,他也会趁早清理掉眼前的障碍物,也不排除他会这样做。”
安景着急的说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方子承镇定的说道:“我们现在最主要做的就是明哲保身,既然当事人都接受了他们的贿赂,我们也没必要为她尽心尽力,说白了这件事我们之前就可以做到视而不见,既然以插手而且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只能不惹一身腥,尽量全身而退。”
“毕竟加洛林在时尚圈的名气很大,就算这件事对他有影响但也不一定会对他今后的事业有影响,你以后还是要混时尚圈的人,得罪这么一个权利高贵的人,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顾锡骆道:“我赞成方子承的话,阿景,你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没必要在为别人牺牲这么多,还是个毫无相关的人,就像方子承说的你们之前完全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你已经尽自己所能,你现在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