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子承略带疲倦的面容,安景歉意感越发显著,对着方子承说道:“都这么晚了了,等会出去后我请你吃饭吧。”
方子承欣然接受道:“可以啊,这里我不熟,你选个地方。”
安景耸耸肩,深表无奈的说:“那可能要委屈你了,最近负面消息有点不好,去餐厅吃饭,我怕被人围攻。”
闻言,方子承挑眉看着安景以示她接着说。
安景说:“我做饭给你们吃,怎么样。”
方子承惊叹道:“你会做饭?”
“到时你尝尝就知道了。”
方子承淡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
安景看了眼身旁的顾锡骆微笑的说道:“锡骆,辛苦你了,这几天为我跑前跑后忙里忙外。”
顾锡骆说:“跟我还分你我。”说完,满脸温意修长的手子在安景头顶轻柔了几下。
看着顾锡骆这张干净清秀的脸庞和他眼眸中始终溢出的暖意,和他在背后一直默默的付出,安景既心疼,又窝心,心中对他多少还是有愧在心。
之前安景是他女朋友,他对她好也许可以说成是理所应当,但现在的关系多多少少有些许的尴尬,恋人之下,朋友之上的关系,让安景心中多少存在点其他因素。
安景对着他们说道:“走吧,不早了。”
顾锡骆问方子承:“你开车没有?”
方子承回答:“开了。”
顾锡骆接着说道:“阿景,你坐方子承的车吧,他也不知道我们住的地方,你带他过去,这会外面的记者也多,免得到时候一不小心跟丢了。”
安景毫不犹豫的回答:“好。”
看着守候在警察局外的一群记者,安景很快的伪装好自己跟着方子承的身后,上了他的车。
车子不消多时就驶入香舍丽舍,方子承下车与安景一起迈向她的住处。
顾锡骆是先安景一步回到的住处,此时已经在厨房准备了,安景领着方子承进屋,从玄关处给他拿了双拖鞋,安景换上鞋走了进去呼喊道:“锡骆。”
顾锡骆闻声从厨房出来:“回来了。”
安景应了一声,对顾锡骆说道:“你出去吧,交给我来做,你去客厅陪方子承。”
安景接过顾锡骆手中的东西,径自的迈进厨房,穿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餐。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安景就准备好了六菜一汤,把菜端上餐桌就开始呼唤他们过来吃饭。
虽然安景来法国也有一段时间了,但相比于西餐安景跟多的还是比较钟意于中餐,所以只要是有闲暇时间安景都会在家做饭。
顾锡骆和方子承一道从客厅移至餐桌,看见桌上的菜方子承眼中不无惊艳之色,潭底的激赏之色更为浓厚。
安景一边摆放碗筷,一边对着方子承说道:“我不会做西餐,我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中餐,等会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方子承淡笑的说:“没事,我在美国也会经常吃中餐。”
方子承落座后,尝了一口说道:“不错,蛮好吃的。”
安景欣慰的说道:“好吃你就多吃点。”侧目对着顾锡骆说:“锡骆你也是,多吃点,看你最近也瘦了不少。”
一顿饭吃完之后,安景起身去厨房收拾,脱掉围裙安景出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一盘水果来到客厅。
安景随即落坐在顾锡骆的右侧,方子承坐在安景的对面。她端起茶几上的花茶轻抿一口,对着他们轻声说道:“我明天想去医院看一下那名法国女人。”
顾锡骆说:“你确定?”
安景言:“恩。顺便想问一下她。”
顾锡骆道:“你现在身份尴尬,最近也有不少记者在你身边围转,现在这样的情况你去医院,怕他们会撰写成你有意的向出事者示好,你没必要在给自己多添一条新闻,你要去我可以代替你出面去询问一下,不用你自己亲自出面。”
安景神情落寞:“我想看看她怎么样了,她现在的情况也不一定比我好过,面临丈夫的去世,一个人承当起家庭的主力,这种丧夫之痛我们是不会理解的。”
生与死,也就在一念之间,上一秒他可能还在你身边,但下一秒也许就退出了你的生命。天灾人祸也是无人能顾及的到。
叹了口气,面对安景的善良之心,顾锡骆有时也是颇为无奈,尽管安景看起来柔弱,但是固执起来比谁都别扭,有时固执道去伤害自己,也要去为别人考虑周全。
忘却对自己残忍的疼痛,也要记住对他人仁慈,这样的安景也就是为什么顾锡骆至今都愿意守候在她身旁。
顾锡骆出声道:“那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到时候你不方便的地方我来说。”
安景低声道:“好。”
方子承搭腔道:“我也是目击者,明天我也跟你们一起顺道去看看,毕竟我也被牵扯在里面。”
在高速上见安景为了不相识的人,一股劲的冲上去甚至不计后果的想要搭手救人,事后在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