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那么一说,这种子咱们自家都不够,我还想着等着留了种再分给别人呢!”
听到儿子不是那忘恩负义的意思,赵钱氏这才放心,脸上又带了几分笑意。
“好,我儿子想的长远,这样,娘明儿去和你七婶说一声,就说这种子不怎么好得,让她记得留种就是了,对了,你姐不是说过些日子还有别的种子嘛,你别忘了也带来一些,咱们家吃了野菜这么些年,如今也换些东西吃吃,尝尝外头的好东西。”
“知道了,娘。“
赵依依家的酒不仅是送到了赵大虎这里,也一样送到了林家,武家,林叔在家喝着酒的时候,也正说着安大郎一家子。
“真是没想到啊!这孩子居然还留着这一手,比他爹强多了。”
林叔边喝酒,边感慨,他是看着安大郎长大的,如今看着他日子越过越好,自然是欣慰的很,倒是一边的林婶,看着自家男人这样,忍不住插嘴说道:
“要我说,这是他娶媳妇娶的好,他那个媳妇看着就是个有旺夫命的孩子,你瞧瞧,这才嫁过来大半年吧,不说打猎本事上去了,就是这木匠,走货,酿酒的一样样都做出来了,家里可是还多养了两个孩子呢!就这样都能一****的愈发宽裕了,大郎还说要建屋子,听听,这是存银也有了,这日子都过成这样了,若是在下去,还不知道怎么好呢!我瞧着都觉得这媳妇像是身上带着财神的。”
“什么财神,那是大郎自己本事,若不是他自己什么都学,人聪明,能有这些本事?家里的事儿,日子想过的好,那就该靠男人,不过这媳妇,确实持家还是很不错的,那做饭的手艺也好。”
男人总是帮着男人说话,林叔就觉得这是安大郎自己本事好的缘故,听得林婶不忿的很。
“难不成这一家子挣钱,这女人就没有出力?看看大郎媳妇,那绣花的本事,那真是拿出来看着就像是绣房里出来的,荷包,手帕,听说能卖出去五文到十文一个呢!就是一天一个,那一个月也能挣不少钱。还有这孩子还能辨认不少的药材,这卖药材又是一笔收入,人家大郎媳妇也挣了不少。”
这两口子没事儿居然就拿着安大郎两口子开始斗嘴了,一边凑过头想要偷喝一口的林二娃听了半响,越听越是觉得无趣,忍不住说道:
“爹,娘,你们说这些做什么?反正都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他们自己都不分这些,你们倒是说得起劲。”
他这一说,林叔和林婶一下子都回头看向了儿子,林叔更是直接笑骂道:
“你个臭小子,也也知道什么是两口子,难不成你这是提醒爹,该给你相看媳妇,说亲事了不成?”
这一个玩笑立马把林二娃的脸给说红了,斜着眼睛看了这个有点老不正经的爹一眼,人家林二娃一把抱起桌子上的酒坛子就往里走。
“你个死孩子,把酒坛子给我放下,你才几岁,就像管着你爹了不成?”
一边林婶笑着参合,大声支援儿子:
“藏得好,儿子啊,好好藏着,这是给家里省钱呢!留着你娶媳妇送聘礼用正好!”
武家那边两兄弟,那就是两家人,一个L型的屋子,一共五间,一边是三间,一边是两间,三间的是武大山夫妻带着孩子,两间的则是武大林夫妻,外头平台上还有两间小屋子,一个是厨房,一个是柴房兼储藏间。这会儿武大山家里所有人都在三间屋子中那间堂屋里坐着吃饭说话,武大山一口就喝下了一碗酒,笑咧咧的说道:
“安大郎这小子够义气,这才新出来的头几坛子酒,就知道给我们哥两送来两坛子。”
“哥,你说,安大郎这本事哪儿学的?怎么就会这么多?”
武大林往常不怎么爱说话,可是不爱说话的人往往观察的比较仔细,心思也细腻些,这一开口就说出了关键问题,若是安大郎他们两个在,只怕这会儿背心都要出汗了,倒是武大山一脸的不在意,摆摆手说道:
“这有什么好想的,我记得爹哪会儿就说过,安家原本好像是什么兵营里的人,当时逃过来的时候,身上有些家底,我估摸着可能不是什么寻常的小兵,可能是个什么官儿呢!这样的人家,就是在落魄了,多少总有些家底,你看看安大郎那身板就知道了,不是几代人都是习武出身,能有这样的身板?还有他那个射箭的本事,在咱们这一片都是数得上的,那大刀也舞得好,说不得还有祖传的武艺什么的,若不是那时候天下大乱,这样的人家咱们连见上一面都不可能,这样的人家有什么传家的本事,那都是正常的。就是镇子上那些个裁缝铺子都有几手绝活呢!何况是他们这样的人家。”
武大山这一说,直接把思路往几十年前扯了,这一扯还真是让人没法子寻根究底了,就是武大林听了也忍不住点头,一边武大林的新媳妇难得也插嘴显示了一下自己的消息路子,说道:
“我听我爹说,那些大户人家,就是做个点心都有自家的方子,和外头都是不能比的,若是这样说,岂不是说富贵人家藏得本事很多?”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