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完全没感觉。”一时间一群人全傻了眼,几个汉子带着人,能让一个小孩半路跑了?一路人几乎所有人都精神高度集中的注意周围,生怕又出什么幺蛾子,几乎就没人把心思放在两个小孩上头,更别说走在最前头带路的我。
“是不是这娃娃自己翻出去了?这地方也就不到一米高。”
“大狗,你弟从什么方向跑的?你当时怎么不说话?”这孩子一个眼睛瞪的老大,“他不让我说,我说话他就打我。我要吃糖。”
火生一脸的着急,“吃你娘的糖。”这汉子自己都没发现,他声音都慌了,
“老子还以为这闹的凶的大娃娃是个锤子,没想到,那闷着不开腔的老二才是祸害,这可怎么办……我怎么跟他娘交待?”
我顺着大狗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下子心就沉了下来,****的一点不转的居然是这镇子的深处。看着远处的镇子,中间那座不知道有多大的高山,这事有些不对头,突然我想起了什么,昨晚上这两个小孩提早醒,遇到了一个鬼,难道那东西还没走?不对,这么多开了眼的人在这里,而且还有我在这里。那玩意要是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把二狗勾走,那就奇了怪了……
就在这时候,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所有人瞬间停止了说话,几个人刀已经是掏了出来,全都紧张的不行,这地方距离街道根本就不算远,两排房子都没隔到。动手之后绝对跑不脱。
哗哗的水声在臭水沟里响了一会儿,这五六个人提起裤子越走越远。过了一会,刚刚漫过膝盖的淤泥里头,几个黑乎乎的人猛的蹲了起来,紧张了一晚上,再加上二狗失踪,一个汉子拿刀的手捏的血管都爆了出来,
“老子要弄死他……老子要弄死他……”
火生手从孩子身上放了下来,刚才是捂着这孩子两人一起沉下去的,火生没有理身边已经是咬牙的不行的汉子,反而有些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小爷……你没事吧。”
我轻轻的说了句,“算个球,我又没喝到。”火生楞了一下,再一看,我已经从水沟里头翻了出来,一身脏兮兮的朝着远处的竹林猫了过去。几个汉子表情复杂了好一会,才赶紧从水沟里头翻出来,跟了过来。我压根就没听到这几货在后头悉悉索索,
“这事儿谁也不能说出去,刚才那几个货你们谁看清楚了脸?过后一定要想办法弄死。”
总算是到了竹林,路过的几个屋子都还没开门,顺着泥巴路拐过弯,从一群房子过来的视线上头正好被一个小土坡挡住,竹林在小土坡后头,已经是把外面的视线完全挡住。从这竹林的位置看了看外头,第一次看清楚这镇子,这地方大的不行,就修在几个大山的交叉地带,镇子深处,不知道从多远的地方延伸过来的一座山势突然高起,很有些鹤立鸡群的味道,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是张开了嘴巴。
平城传承了几千年,光是这地势,就已经让人有种高山仰止的味道。到底是眼光毒到了什么程度的先人,才会在这种地方修起这么一座镇子。三关环抱,一星点落,正好落在中央,周围房屋人气环拱,那中间的一座黄土高山,居然已经是要登天的布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局面,一时间我出了神,终于,一个猜测从心头升起,这周围山脉延伸,看似恢弘大气,无懈可击,三棺镇命,恐怕没有人会想到,难道当年爷爷就是从平城的这座镇子周围的山势布局,才硬生生的算出了那三棺的位置。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到底是一种什么地步的风水算术,从这里的一处,算到另外一个地方完全没关系的某处,那一整块山石里头还在几十米下嵌的一口小小铜棺材。怕是平城一千多年前的那些祖宗也绝不会想到,这世界上,居然能够有人,把那三口棺材给摸出来。
一群人进了竹林,丝毫不敢放松,走进深处,一个汉子咦了一声,
“小爷,前头有房子。”
我定睛一看,幽深幽深的竹林深处,一座连屋瓦房出现在视线之中,一股阴冷的气息传来,几人顺着瓦房摸了过去,我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罗盘,上头的指针一个劲的晃。三叔说的地方,难道不是这里?
一个汉子顺着家伙,小心的把瓦房门弄了开来,然后眼睛一瞪,
“小爷,我知道为什么三爷让我们来这儿咧。这他娘的是个棺材铺。”听了这话,我也没想到,两步走了进去,手里的罗盘已经是抖的不行,我一把盖住指针,瞅了一眼周围的几十口棺材。那伙计说的是行话,这里,他娘的居然是个义庄……
“三爷这招果然高明……让我们藏在板板堆里头。”
“我就奇怪这地方怎么长的出竹子,这竹林下头,怕埋的全是这种玩意。”
我压根就没想到,在这镇子土坡的角落里头,居然还有个这种地方。一般的义庄都是修在荒山野岭,里头长期放着的是无人认领的下不了土的棺材。昏暗的瓦房里头,二十来口棺材摆放的相当整齐,但到处都已经是落满了灰尘,一看已经很久没人来的模样。
除了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