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钩子身上的伤痕,很明显全都是新伤口。我麻起胆子问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一伙凶悍的不得了的板板?谁想到钩子直接说了一句话。
“不像是板板咧,是一阴气特别重邪乎玩意,和他娘的尸体没什么区别,而且还有这些虫子。”
钩子说完把黏糊糊的手在身上擦了擦。
我心中疑惑,阴气特别重?又和尸体没区别?我又接着问,钩子说他码不准,只看出来这么多,接着一群汉子就直接出去杀红了眼。
看着周围的东西,我暗暗想了下,我之前被迷的时候,那玩意说的话看来还不全是错的,至少我们这群人在茅屋睡到半夜确实被埋伏了。虽然我没看到当时是什么场面,此时茅屋就我们两个再加上一个断了头的尸体,等了半个来小时,其他人影子都没看到。
就在这时,突然山间传来阵阵吼声,像是野兽,反正听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钩子皱起了眉头,说了一句
“我们不管这群****的了?小爷这地方已经被人盯上了,不能再待下去,等不了我们先走。”
我点了点头,那不断吼声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再加上回声,听得我心里发麻。我和钩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直接就朝着山林走了过去。
进树林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断了头的花布条,想起这货之前还是个依依呀呀的人,到现在已经是被钩子弄断了脑壳,死了都不瞑目。
对于我来说,因为老铲走之前并没有告诉我多少,现在也不知道三叔到底在哪里,这里的情况似乎一切都是个迷。他们说的那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几乎是一觉醒来整个情况都已经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由于是冬天,整个树林的地上都有些湿,钩子带是带着电筒,掏出来找了一条小路。这小路几乎看不怎么出来,一路上全是烂树枝和石头,只有一条微微的印记,估计几乎就没人走过。
远处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吼声还在继续,我和钩子大气都没怎么出,偷偷摸摸的在林子里穿行。我问这货到底去哪里,这货说里刚才的地方越远越好。我估摸着这做法也是对的,那虫子和花布条的变化太邪乎,如果继续等那些汉子回来,过程中指不定还会出现什么骇人玩意。
钩子走在前面,我吊在后头。虽然林子太密看不清楚山外头的情况,但顺着下坡走准没错,那不断的吼声虽说听不出来具体方位,但大致还是能够确定起码是在半山腰以上发出来的。
走了约莫半个小时的样子,天在这个时候都还没亮,脚下的坡度开始变得缓了下来,我估摸着我和钩子也差不多下到了这座山的山底。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钩子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直接就是一个趔趄。
钩子骂了一句,接着拿着电筒朝脚底下一照。居然是个人?我吓了一跳,一张符纸已经是摸到了手里,天晓得这死人是个什么玩意?
这人睁着个眼睛,就那么躺在地上。钩子绊那一脚力道不会轻,如果是活人肯定早就跳起来了,跳不起来至少也哎哟一声,现在的情况是这人睁着眼睛一动不动,所以只有一个解释,这玩意就是个尸体。
我叫钩子赶紧走,这人睁着眼睛死在这里看着让人渗的慌。
谁知道钩子蹲了下来,用手摸了摸这人的鼻子。
“小爷,不对啊,这人还有呼吸,呼吸还很平稳咧。”
锤子哟,我心中一震,有点不信,也是蹲下来用手摸了摸,这玩意鼻孔还往外冒热气,我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的奇了怪咧。”
我心里想不通,一个活人怎么可能睁着眼睛睡觉,还睡得这么死。这人绝对有问题。钩子皱了皱眉头,又是用手在这眉心摸了一下。然后直接把刀抽了出来,
“小爷,这他娘的和我们之前埋伏我们的玩意有点像。”
我心中一抖,赶紧朝着后面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还坐在了地上的湿叶子上面。就在这是,突然一声鸡鸣山山间响起,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鸡鸣声。我有些疑惑,这深山里谁会养这么多鸡?此时的天依旧黑漆漆的,一般人的以为,公鸡打鸣就预示着天亮,但根据我在吃水乡多年的经验,其实鸡通常情况下,鸡鸣的时候距离天亮起码还有一个多小时。
钩子本来已经是把刀抽了出来,准备给这躺在地上的玩意来一个狠的,就在这时,我们突然发现,不知什么地方的鸡叫过后,之前一直不断的远方的吼叫声居然停了下来。
山间再次恢复了安静,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一个劲的朝着周围看着,就在这时,我觉得什么有什么不对劲。身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
我回头一看,吓一跳,之前那躺在地上的人居然已经站了起来,我正要有其他自卫动作,
“小爷,等等,他好像看不见我们。”
我也停了下来,看了一下,这人似乎就真当我和钩子不存在,虽然眼睛睁着,但眼珠子一转都没转,双眼没有任何神采。
这人管都没管我们两个,几乎是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