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看着堂姐那一身肥肉,似乎想顺手就上去教训,忍的很是辛苦,但还是没有上去,
“你这娃娃,终究不是王家的种,也怪不得这么刁蛮。王文蓉,好好管教一下你孩子吧,我看了看,她老汉也就这两年的时间就要被搞归一了。你家娃娃的八字我不是不知道,命里注定大了没爹。”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惊?怎么回事,姑爷还会有什么事情?
大姑的脸色也变了,
“三娃子,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老子说清楚,你难道不知道?你男人早该着报应的,如果不是他爹还在死撑,这****的现在就该死了。”
我已经有些明白了什么,想起在堂姐奶奶家看到的那个影子,难道?这时候我也开口了,
“叔,怎么回事?”
三叔对着我笑了一下,却没有回答,大姑的声音彻底的变了,死死的盯着三叔,
“不会的,怎么可能?难道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
“放屁?你把老子看成什么了?就这杂碎,老子还怕脏手。所以我说你不行,看东西都看不准,老子懒得跟你多说,小澈,我们走。”
我也知道继续待在这里不合适,再说继续让我待在这里我也待不下去。我想了一下,赶紧跑到阳台拿了一个旧书包出来,这书包很小也很旧,不过我一直带在身边。因为这是我和南雨之间除了回忆,唯一留下的东西。姐姐有一次差点给我丢了,我不得不藏了起来,就藏在阳台堆杂物的地方。
我和三叔正要出门。
“等一下。”大姑走了过来,面上很是急切。“那你给我转邪符,是不是有问题?”
我看到三叔的脸抽搐了一下,
“你真以为那是安邪符?直接告诉你,那是桃将军雷符,连符都认不出来,你真以为那玩意有那么简单?自己造的孽,就自己去还,老子以前心软,居然插了一手。老子现在只觉得羞的慌,王文蓉,你还记得爹以前经常说的一句话?鬼也是一条命。”
我看到大姑一下子就泄气了,变得失魂落魄,几乎是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
“妈,你怎么了?你怎么听他胡说啊。”
堂姐又是走了过来,
“你们赶紧给我走。”
谁知一下就被大姑拉在了旁边,大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的说道,
“你不救,好,你不救,那我去找他。”
三叔正要往外走,听了这话,停下了脚步,看了我一眼,看后扭过头,
“哟呵,你还好意思去找他?果然是嫁什么随什么,随你便。有我在,虽然你娃娃已经进不了王家门,但你还算个王家人,我还是告诉你吧,牌子已经到了我手里,现在外面我管,二哥是家长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听到三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眼中似乎有泪光闪过。接着拉着我的手就直接下了楼。
大姑一时已经是呆了,比刚才还要明显的,这次是彻底的失了魂魄一般,差点就要晕了过去,
“妈,你怎么了?妈?”
堂姐着急的不行,突然大姑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走在外面的路上,三叔似乎平复了心情,然后停下了脚步,突然转过来对着我,然后说道,
“小澈,告诉你一件事,你爷爷出远门了。”
我哦了一声,我在吃水乡的时候,爷爷就经常出远门,只不过每次出去的时间没有三叔那么久而已。不过我心里却也十分奇怪,三叔先前那话说的莫名其妙,什么牌子在他手里,什么我爸是家长了。家长不是一直都是爷爷么?
后来我懂了更多的事情之后才知道,为什么三叔当时会是那幅表情。
我和三叔在一个酒店里面住了一晚上,我从来不知道这货这么有钱,当时给钱的时候这货从兜里直接就是一把大人头掏出来,我也不知道这货给了宾馆的服务员多少。
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来,三叔不在房间里面。我这是第一次住宾馆,昨晚上那么晚了过来都兴奋的不行,在这床上使劲的跳来跳去的。三叔有些困,已经睡了,我不小心一脚就踩在了这货脸上,最后他几乎是咆哮着让我睡觉。
我只觉得肚子有些饿,就去冰箱里拿东西自己吃了,然后看电视,过了个把小时三叔才回来,身后跟着老铲。
老铲一看到我脸上就露出笑容,不过因为有那条疤的存在,笑起来也颇有些难看,
“小爷,睡醒啦。”
之后我跟着三叔就出了门,一群汉子早就在宾馆外面等着了。
不一会儿,就来了一辆中巴,三叔冲一群汉子挥了挥手,我们就上了车。上车一看,昨天的其中一个汉子已经在上面了,而且张培也躺在三个并排着的座位上,依旧昏迷不醒的样子。
昨天晚上在宾馆的时候,三叔就问了我知不知道张培家住哪里,张培以前倒是和我说过,我也就告诉了三叔,顺便还颇为着急的问了关于张培的事情,谁知道这货像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