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罗老爹女儿是大坝村村民,黄坪水电站就修在他们村里。£∝,..由于水电站占了大坝村的田土,每年要给大坝村村里一笔钱,另外大坝村的村民也由机会进入到水电站工作。罗老爹女儿罗秀珍嫁给了大坝村书记刘本方的儿子刘兴年。刘兴年是支书儿子,进电站自然是一句话的事情。据大坝村村民反映,这个刘兴年在水电站是占股份的。不然水电站也不可能那么便宜就占了大坝村一大片田土。”这几天功夫,丁方也顺便了解了一下刘老爹家里的情况,寻找可能的突破口。
现在罗老爹成为黄坪乡引资的瓶颈,丁方无时无刻不想办法来解决这个难题。但是却一直是一筹莫展。不管是罗老爹还是罗老爹的亲家,家里都比较宽裕,在黄坪乡这样的贫困地区,简直可以算是富豪。想让这样“富甲一方”的大人物让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丁乡长,要不我们去大坝村去一趟,会一会罗老爹。我看着罗老爹之所以躲到大坝村去,说明罗老爹心里并不是理直气壮。至少他还是担心被村里人埋怨的。我觉得,我们只要抓住了他这个弱点,还是可以找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的。”秦川想了想说道。虽然秦川很重视黄坪乡卫生所的建设,但是汉鼎的投资才是重中之重,毕竟秦川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在解决龙山县的贫困问题,而黄坪乡正是一个突破口。而金子山村又是黄坪乡的关键。最后这个问题却要落实到罗老爹的拆迁之上。
“只怕也没有什么用。这个罗老爹显然是铁了新跟我们作对了。”丁方无奈地瑶瑶头。
“不试试怎么知道?试了不行,也能够让我们知道这样做行不通。再说罗老爹的亲家不是大坝村支书么?既然他可能在水电站占股,说不定他知道这水电站的谜底。找到水电站的突破口。”秦川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行,我们一起过去。说到难,我们来的时候才真叫难。那个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是也让我们打开突破口了么?”丁方立即跟着秦川一起出发。
大坝村这里离金子山村距离不远,但没有直通的公路,得绕过去,花了不少时间,才赶到了大坝村。
听说乡里的两个副乡长驾临,刘本方还是很热情的。尽管刘本方自然明白这两个支农副乡长此行的目的。但是面子上的功夫。刘本方还是要做到位的。至于答应不答应两个副乡长的要求,那不是罗家的自己的事情么?
“丁乡长、何乡长,我可是听说你们在金子山村搞得是热火朝天。记得乡里上一次搞得这么热腾,要到五六十年代搞大生产的时候。唉,真是怀念那个时候啊。”刘本方感叹地说道。
“现在跟那个时候不一样。那个时候是政府主导的,现在是引进资金搞建设。对于村民都是好事。”秦川说道。
“何乡长,你们是支农干部,过一年就会走。但是这个工程只怕不是一年两年能够完成的吧?万一工程没完成,金子山村的房子都给淹了。到时候村民的生计都成问题。只怕到时候。我们去找乡里,乡里会把责任推到你们头上。到时候,我们到哪里去找你们去?”刘本方带着不屑的笑容,似乎他已经看透了一切。
“汉鼎集团投资数亿在金子山村,如果把钱分到每个村名头上,每个村民都能够分得到几十万。难道汉鼎集团吃了饭没事干?非要跑到金子山村来撒钱?我倒是听说当年修黄坪水电站的时候,彻底把金子山村的人给坑死了,现在连水都没得喝。你们大坝村出了力。好像也只有你刘支书得了好处。我觉得做人啊,得厚道。别看你今朝得势了。说不定将来报应来了,想逃都逃不开。”丁方见刘本方说话难听,也讥讽地说道。
“丁乡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我刘本方得了好处,你有什么根据?如果你觉得我当年跟水电站承包商狼狈为奸。你拿出证据出来。县里不是来查过了么?结果怎么样?我刘本方照样当我的刘支书。这大坝村谁能拿我怎么样?我看你年轻,你今天这么说,我也不跟你追究。”刘本方直接翻脸。
“刘支书,我们今天过来不是想讨论水电站的问题。而是想跟罗老爹聊聊。”秦川连忙出来当和事老。不过对刘本方这个人也有了初步的认识。这就是大坝村的土霸王,难怪能够在水电站拿到股份。承包水电站的人肯定也担心大坝村村民闹事。所以给这个土霸王一点股份,彻底解决大坝村的隐患,是有可能的。
“哼!我去告诉我亲家一声,至于他肯不肯出来见你,我可说不准。”刘本方气冲冲地离开了。但是许久都没见刘本方回来。
“看来我们今天又要吃闭门羹了。这刘本方看来是躲起来了。”丁方苦笑道。
“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你刚才说拿一席话根本没有必要,只要让他提起了对我们的防备之心。你看,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了。”秦川对丁方的义正言辞很是无语。那完全就是不成熟的表现啊。
表面上看是丁方看不惯刘本方的行为,但是实际效果上却是为两个人的工作设置障碍。现在别说跟罗老爹谈话,连见上一面都有些困难了。
“怎么办?”丁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