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妈咪会这么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难怪妈咪看上去,就象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不,真的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田小蕊,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们母子俩一个交待。”李文川咬紧了牙,妖孽俊美的脸,也因着极度愤怒,线条有些狰狞。
他从小面对的“意外”伤害太多,很多次,都是险些将他推到了鬼门关,还好他福大命大,活了过来,他又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在田小蕊的身上。
诚如田小蕊所言,她只是普通的一个小女人,安安份份的在蛋糕店上班,拿着薪水养着儿子,凭什么,就因为跟他李文川搭上了关系,就得面临这样的死亡威胁。
有什么事,冲他来。
警察赶到,找着相关的当事人提取笔录,田小蕊也尽力的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可惜,当时夜太深,醒来睁开眼,就被枕头捂住了头,根本就没有瞧见是谁。
唯一能肯定的,这人绝对是要捂死她,让她无法动弹,甚至还死死的压住了她的腿,令她没法动弹。
警察查看了医院这边的监控视频,在那个时间段,并没有外人进出病房,唯一能想象的,就是从窗口进来,后来被护工发现,匆匆从窗口逃走。
“我们会回去研究分析,如果案情有了进展,我们会通知你们的。”警察取证调查完,公事公办的说了一句,就走了。
李文川听着这种场面话,并不抱很大的希望。
但田小蕊听着这些话,却是极度安心,至少,这也从侧面证明,跟李文川没有多大的关系。
否则,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对李文川。
李文川思付着种种,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牵扯上了田小蕊吗?
这些年,他作为商界精英慈善大使,早跟过去的醉生梦死做了了断,也跟李家那边没什么利益纠纷,按理说,不该是李家的人动手。
如果是因为生意场上的事,大家尽可用些商场手段来争夺。
如果是亡命之徒,为了绑架求财之类的,也应该是绑了田小蕊来要价,而不是真的要致她于死地。
谁会跟田小蕊过不去,要置她于死地?
李文川心中蓦然闪起一个念头,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竟想到了昨晚来找他的温丽容,该不会是温丽容的主意?
调了一群保镖,吩咐他们尽心保护着田小蕊母子俩,没有他的许可,任何人皆是不准再接近。
“爹地,你上哪儿?”田妥妥追问。
“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李文川揉了揉他的头:“在这儿陪着你的妈咪,爹地很快就回来。”
李文川出了医院,开着他的红色法拉利,匆匆忙忙的就去找温丽容。
温丽容的家在a市,以往只是因为一些公开场面陪着李文川出席时,才来c市,李文川也没有让她住在自己的别墅,全是让她住在本市一流的五星级酒店。
李文川径直找去了酒店,他现在几乎敢肯定,定是温丽容昨晚又企图来找他纠缠不成,所以才想起派人去找田小蕊的麻烦。
想到此,李文川握着方向盘的指尖,都掐得发白。
果真温丽容会这么丧心病狂?
顺着电梯直上,李文川赶到温丽容惯常落脚暂停的酒店,仍谁都能看出他现在的一脸怒气。
他感觉,他对温丽容已经仁至义尽,纵算有她出轨在先的证据,他也只是好言好语的跟她说分手,甚至为了替她遮瞒丑事,他还花钱买下她的艳照。就算她不甘心不服气,也是找他算帐,凭什么,要去骚扰田小蕊,甚至险些将她给杀死?
踩着厚厚的织花地毯,李文川踱到温丽容常住的总统套间前,直接拍门就要冲进去。
不等他拍门,房门倒是恰到好处的打开,温丽容一身烟灰色的连衣裙陪同她的父亲温立言走了出来。
“文川,来得正好,正说约你一道喝早茶,你就过来了。”温立言笑着对李文川道。
这表情神态,就象一位准岳父跟女婿说话一般。
“那也是因为爹地来了,文川再没空,也会来看望一下爹地的嘛,是不?文川?”温丽容最后一句,已经转向问李文川。
李文川怔了一下,很明显,温丽容依旧在扮演着他女朋友的角色,并不承认两人已经分手这个事实。
他现在怒气冲冲,连虚与蛇委这话,也难得应付,直接拉了温丽容的手,说了一声:“温丽容,借一步说话。”
他这么说着,拽了温丽容的手臂,拉着她就向那边的观景露台走去。
“文川,你捏痛我了。”温丽容抚着手臂,看着那红肿的地方,可怜兮兮的向李文川抱怨。
“我问你,温丽容,是不是你昨晚派人去找田小蕊的麻烦,是不是你叫人去杀了她?”李文川直接将这话问了出来。
“奇怪,文川,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温丽容站在那儿,望着他。
“温丽容,不要跟我装糊涂,别要说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