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更加强烈的涌入口腔,温影有些恶心,偏偏身体真实的传来一阵阵kuai感让她觉得好羞耻。
沐逸风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温影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一直在颤抖,夹杂着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沉沉的晕了过去,只能任由沐逸风一直发泄着,无休止。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温影勉强睁开眼,从窗帘缝隙间透进来的阳光把整个房间都照得很亮,让人恍惚间有种焕然新生的错觉。
好几分钟后,温影才渐渐恢复意识,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有满地凌乱的衣服和被拉扯的发皱的床单还能看出昨晚上疯狂的痕迹。
温影试图坐起来,但一动浑身就酸疼的不行,整个人疲惫的好像被抽空一般。
想到昨晚上的事,温影心头涌上一丝苦涩,本没想过会再遇到沐逸风,更没想过两人要再见面,可是,为什么事态突然发展的那么不受控?
“醒了?”沐逸风突然从浴室走出来。
“嗯。”温影不知道经历过昨晚后该怎么面对沐逸风,含糊的回答着。
还好,沐逸风整个人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态度,仿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今天晚上有个酒会需要你出席,两个小时以后我让林绍安来接你。”
“什么酒会?和我有关系?”
“这是艺丰新项目的一部分,我需要写在特稿里,你要是觉得你不去也能写出让我满意的东西,那你今天可以休息了。”
温影叹口气,点点头无力说“好”。
说话间,沐逸风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仪表堂堂的总裁模样,和昨晚上那个疯狂到魔鬼般的人根本就是两个极端,温影看着这样的他,心里一阵慌张,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钥匙门口的储物盒里,你出门的时候自己拿。”沐逸风扔下这句话就出了门,本来就很冷清的别墅只剩温影一个人,真是冷得让人呼吸都困难。
温影又拉上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蝉蛹,试图从棉被里找到些许温暖。
昏昏沉沉又睡了一会儿,脑子里全是梦境,梦到以前的阳光,又突然梦到自己被黑暗拉扯着狠狠下坠,陷入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醒过来的时候温影吓得浑身是汗。
挣扎着起身,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去浴室洗漱,突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温影吓了一大跳,那么重的眼袋和黑眼圈,头发乱成一团,脸色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忙把热水打开,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之后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终于把自己收拾妥当,温影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已经累的不行,这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温影,起床了吗?”那边的声音很轻快,听上去心情不错。
温影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显示的是林绍安,她想起上次拿到他的名片之后就马上存上了号码,刚刚沐逸风说要他来接她,那应该是快到了吧,“嗯,我已经准备好可以出门了。”
“好的!五分钟以后,楼下见。”
林绍安的时间准的吓人,果然五分钟后,门铃响了起来。
门口的人吹着口哨,笑容无比灿烂,“走吧,抓紧时间,今天的任务还多着呢。”
“酒会不是晚上吗?出去那么早干嘛?”温影问。
“做造型啊挑衣服啊准备礼物啊,现在已经算晚了好不好,要不是想着你们昨晚上太累,让你今天多休息会儿,我早来了!”林绍安笑的不怀好意,弄得温影一阵脸红。
“那走吧。”温影出门的一瞬间突然想到钥匙在储物盒里,又转身在门口的各个柜子里翻了翻,果然找到一串钥匙,上边用胶带贴着标签标着每一把所对应的房间。
林绍安看到钥匙的一瞬间眼都直了,“他把钥匙给你了?”
温影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林绍安则是摇着头叹气,“没想到他真的有故事。”
这一路上,温影从林绍安嘴里了解到了很多关于沐逸风这六年来的变化,比如挑剔,他的挑剔程度可以到为了一颗衬衣纽扣的搭配把整座城翻个底朝天;比如冷漠,不论是在公司还是家里,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他和别人的对话从来都是简洁果断,不会有多余的闲聊,更别妄想从他脸上看到情绪的变化。
“他…好像很信任你,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温影忍不住问。
“六年前兆星集团突然破产,哦,也就是沐逸风他爸的公司,他爸遇车祸去世,一眼之间整个帝国倒塌,沐逸风从一个衣食无忧的大少爷变的一无所有,还背了一身的债,当时我在另一个公司工作,听说沐逸风要重组团队的消息,就跳槽过来了,跟着他并肩作战,一晃就是六年。当时沐逸风真的很惨,在他爸出殡的路上还遭到讨债人的围追堵截,所以他会变成这样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必须是要有一颗刀枪不入的心,才能面对时间的冷漠。”
听着林绍安说这些,温影突然觉得有种窒息感,手上握着的手机啪的掉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