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第一次做。她今日的衣衫穿得很简便,但在洞内却也已经全部湿透。
“这些事,我来吧。”
闪电之下墨玉望着景月儿湿透的裙摆,不禁有些心疼,“月儿,你坐在一旁等我生火就行了。”
“好啊!”
一贯享受着君澜风的宠溺,景月儿其实也很不想做这些事。但墨玉拿起两块木头相互摩擦,即便是整个手臂被血迹染透了。最终还是没把火给取出来。
“算了吧将就睡一下,等天亮了雨晴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景月儿扶额,有些不忍再看下去。墨玉会不会生火她不知道,不过她的确是不会。
即便是曾经无数次在外面执行任务,她身上有随时有带着迷你打火工具以及一系列应急工具。再后来,这些所有的事都很少会让她去做。因为她基本很多时候都跟君澜风在一起,就算不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也是……夜云谢在照顾她。
墨玉望着她的神色,心中顿觉有些失落,“这个天也不是很好,若是一晚上这样睡。怕是会被冻死。”即便这样说,墨玉还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套在景月儿身上,“对不起,我没想过生火居然也可以这么难。”
景月儿望着外面下起的雷雨,顿时有些担心,“或许我该跟着他一起去前线。”
“你这样,他要照顾你。多不方便?”墨玉一面用力的取火,一面,跟景月儿说话。
“可是我并不觉得我待在宫内,他就能放下心来了吗?”景月儿声线有些凄楚,“这场战争,太险。我怕……”
“你不相信他?”墨玉问。
“夜云谢刚才说的话,让我不放心。澜风就算是战神,也无法控制整个局面。毕竟这次他弱的不是一点点。”
景月儿咬牙,闪电之下能够看见她苍白的容颜。
墨玉没有再说话,而是专心的钻木取火。望着景月儿冰冷的身体冒出一阵阵寒意,他手里的速度加快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久得景月儿都觉得自己快要被冷死的时候。一团温暖的烈火在诸多柴火中燃起。
“月儿,我做到了。”
墨玉从未这么有成就感过,他迅速的将柴火往里面加。还带着湿气的柴火,渐渐的燃起来。燎火燃起,洞内忽地一片生机。
终是,景月儿为了竖起拇指。将冰冷的手一寸寸的接近那火源。
在火光下,她清丽的容颜付诸微笑。荡漾着男子心中的一方春水,醉了那冰封几百年的芳心。墨玉低头,淡淡的笑了笑,“月儿,若有一日他对你不好了。我随时代替他。”
景月儿一怔,旋即笑了笑,“你希望他对我不好啊?”
“不是,我……”墨玉不知该如何回答,“我是说如果,如果他对你不好了。我一定带你离开京城。月儿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可能……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景月儿未经思考,便立即回答。
“你就这么相信他?”
墨玉难以置信,“一个只想着争权夺利的人,一个权力巅峰的人。周围的诱惑性对他来说太大了,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跟别的投怀送抱的女人上床了。”
“那我告诉你,从他坐上皇帝的宝座三年多以来。除了我,大臣们献给他的女人少说成百上千。可他真的就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墨玉顿时抬起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不可能,你怎么知道他背地里没有搞过别的女人?”
“额……”景月儿想了想,也不隐瞒什么,“我告诉你,我曾经给他下药过。那七日我没有碰他七日散,然而他至今都不知道那七日我给她下药了。”
墨玉顿时傻眼了,无奈的望着他,“像他那样的帝王肯定很多疑,你是大夫经常跟别的男人接触,他就不会怀疑你?”
“他要是怀疑,我们早就不是现在这样了。”景月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有一种自然而然的骄傲在其中,“澜风说,我是他最爱的女人。如果怀疑我,就是怀疑他自己。”
墨玉顿时更是不可思议,“你这么说,君澜风好像还不是个道貌岸然的。”
“谁特么说他道貌岸然,你说的?”景月儿憋着一股子气,“下次再听到,劳资打死你。”
墨玉吞了吞口水,竟然没有跟她闹。而是出奇的安静。景月儿打了打哈欠,没有再继续跟她纠缠。而是靠在山壁上静静的睡去。
“你睡吧,我为你守夜。”
墨玉走过去,目光投向寂静的夜里。在一旁坐着,看她闭目睡去。独自一人守着整个山洞。然百无聊赖之中,他眷念的目光不厌其烦的盯着景月儿。
那一句句让他内心忍不住滴血的话,在他心内周而复始。他墨玉活了二十多年,不近女色却偏偏遇到景月儿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女人。
他放不下,可又不忍去夺。那种感觉就好像心爱的东西就在眼前,却好像跟她隔了一个世纪。永远只能目视,而触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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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平原之处,烽火高悬,夜幕之下一个个帐篷紧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