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个竟都是摇头,毫无办法。
“公主玉体有恙,你们一个个毫无办法。朕拿你们何用?”
炎帝震怒,双拳紧握:“治不好,朕把你们一个个都杀了。”她自是明白景月儿在他的皇宫出了事,君澜风必然不会饶了他。景月儿活着是棋子,死了,便是君澜风兵临城下的导火线。
景月儿有那么一瞬觉得,这水烟阁的事怕是他什么都不知道。炎帝脑子不好使,自己的江山拿给一个女人来玩。景月儿发现了这个事实。
“皇上,臣倒是听说一种病。许是公主玉体太过金贵,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水土不服。而造成的发热、寒凉、咳嗽。而并非寒热之症。”
有太医连忙跪下,恭恭敬敬的禀报道。
那太医说完景月儿虚弱的身子忽然精神了一秒,她等这句话已经等很久了。果然还是有太医知道她这病是病在心里的。
“可有下药之法?”
炎帝问。
“办法只有一个,既然这宫中清月公主不喜欢。不如在宫外建宅子,养于宫外。”那太医笑了笑。
殿内一时肃静,炎帝没有给出答复。故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其实聪明的人都知道景月儿在宫中明明就不过就是为了牵制君澜风。这宫中,算是最后一块安全的屏障。
也正是因为如此,炎帝自然清楚若是景月儿出去了。其效果和他死了也没什么两样。没有了牵制的工具,他这个皇位最后一丝安全保障都算是失去了。
“皇上爱公主如掌上明珠,若是太医说的不行。那么杨太医……”
又是一位太医慎重的提醒。
那被叫做杨太医的男人脸色瞬间变红,刚才只是颤抖。而如今竟然是冷汗倒流,“微臣也只是……只是猜测!”
炎帝铁拳一握,“朕让你们想办法,治不好朕便让你们陪葬。”她说完,拂袖离开。
景月儿从床上微微斜眼,望着那个脸色黑沉的老皇帝。心中一阵咒骂,旋即又继续装病。
入夜,那些守夜的太医见景月儿的情况微微有些好转了。终是又滚回去睡觉去了。一天的时间内,景月儿被银针扎了无数次。被药熏了无数次,反正只要是管用的方法就是直接往她身上试。
她深深的体会到,装病也不好装。如果不是她及时给自己服用了一颗救心丹,她觉得自己这次就算不死也要脱掉半层皮了。
不得不说看着那些庸医这般折腾自己的身子,景月儿当真是想坐起来好好的教教那些研究了一辈子却水平低下的庸医们,她那不叫风寒,不叫水土不服。
丫的!那叫慢性中毒。OK?
她唯一下了手脚的是那毒发病加快了!
景月儿望着深夜,坐在床前看着外面的景象。她瞬间终于觉得浑身轻松了很多。若是没记错,过两日澜风就该回来了。她必然得想办法出宫才是。
想着,水烟阁寝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进来的人让景月儿一怔,见那人渐渐的撩开层层幔帐,走进来。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回到榻上。
“公主!”
来人行了一礼,望着榻上躺着的苍白女子。眉睫之间竟是瞥过讽刺之色。
景月儿微微睁开半只眼睛,艰难的望着来人。无力的溢出一声:“听……香?”
“公主,奴婢给公主送药来了。”听香故作温和,但从她那眼神之中显然能看到那抹蔑视。
“我不想喝……”景月儿蹙了蹙眉,望着那难闻的药味,再加上那屋子里再次焚的香便心中一阵发昏,“求你……把那香。撤……了!”
“公主,听香为你尽心尽力。您怎可不依?”那听香笑了笑,手里轻轻的吹着那碗药。
都说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她倒是真心不知道这个曾经在她面前卑微到了泥土里的女人如今会是这个模样。
“你……”景月儿装作一知半解,继续装道。
“公主医术精明,却不知这好闻的香味是世间最毒的药引子。又是最会伪装的药引子。能够诱发这碗原本是大补之药,使其变成剧毒。”
那听香得意的继续吹着手里的良药。得意到一定境界,竟然没发现那药已经冷了。
不过景月儿听到那句话顿时在心内翻了个白眼,她不知道?
若是没猜错,这毒方子还是她亲自开的。若是没猜错,那药方必然是在康玉堂花重金买的。墨玉必然是知道这毒药是用来陷害她的,才大胆的卖给那女人。
毕竟有钱不赚,除非是脑子有洞。
“可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
她言语温和,几乎让听香忘记那一次。那个太监惨死在她手里的事实。
“公主,我和你是无怨无仇。只是,这宫里有人跟你有冤有仇。而且那人的权利比你大很远!”听香望着景月儿,将景月儿抱起来。那一碗带着剧毒的药渐渐的靠近她,“奴婢只要把你干干净净的解决了,明日便可出宫。风风光光的嫁人!”
那药方子她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