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有些欣喜,转动的眼睛突然定个在身旁的两扇房门上……
这里只有两个房?大娘住那间,那么还有一个……哎哟,羞羞羞……她倏然面红耳赤,把头埋在双膝上,幻想着晚上和子卿同住一房的情景。
东郭子卿斜眼看她,不忍直视的揉了揉额头,这个野葩又在作甚?他不禁轻喟一声:病入其身,能治。病入五脏,能驱。病入脑髓,救否?无药可救。
这时,妇人从炉灶上端了两碗水,步履有些跄踉地走了过来,边走边说:“来,两位喝碗水。曹大娘这儿贫,拿不出好吃的东西招待二位。锅里还有几个粗粮馒头,待会蒸热将就点吃吧!”
“大娘言重了。我们冒昧打扰,你肯收留一宿已经感激不尽了。”东郭子卿接过那碗水,并没有喝,只是优雅的放在木桌上。
“是呀,大娘你真是好人!”宁鲤端着水笑道,仰头咕噜噜的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