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天突发奇想搞了个雇佣兵出来,不单单李垣不解,就连桥九都闹不明白这个张九儿要干什么,可他深知这小子的能耐,虽有疑惑,也选择闭口不言。
看到李垣不明白什么意思,张承天只得耐心的讲解何为雇佣军,最后他总结了一句,老子们就是一伙为了钱而作战的职业军士。
饶是张承天说了再多,李垣才听懂后面的那一句,这些人为的就是钱!
有需求就好了,对于能不能控制他们,有什么关系,反正能达成目的就行,李垣的脑子也很灵活,一经转过弯来,就知道和张承天合作利大于弊,索性就地商量起价格。
张承天第一镖生意谈成,桥九就带着他赶往淮南别院,在路上他也不说话,表情里满脸的疑惑,他也不说出,一个劲的在前面赶路,直奔桥家别院。
“我说,我的桥九爷,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派人去打仗啊?”张承天摸了摸后脑勺,见到桥九不说话,还以为这老家伙不同意自己这次行动。
“你.....”桥家回头蠕蠕道:“我不管你的什么战争生意,可你得记住千万不能将祸水引到桥家。”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这个一向稳重的老家伙脸色不好看呢,原来是生怕自己这样做会给桥家带来大麻烦,张承天莞尔笑道:“我这样做,桥家反而没人敢轻易招惹。”
“怎么说?”
张承天坏坏地一笑,自信满满道:“你想想,要是有一支精湛的精兵在外面闯出名堂,而有人知道这是桥家的潜在势力,他们还敢来惹桥家,难道他们不怕这支人马的报复?”
桥九点了点头,说道:“你做事情总是出人意料,有时候吓得我们这些老家伙心里忐忑不安,不过我还是相信你有这种能力的。”
“九爷,你们吃过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看事情肯定比我们这些后辈透彻,你来谈谈我刚才说的有没有道理?”张承天见桥九意动,适时地再次问道。
桥九停下脚步,讪笑骂道:“小子,你都决定要这么干了,我说出的建议还有个屁用。”
“我的好九爷,我不是就想询问如何操作才比较妥当吗?”张承天一本正经道。
“你不是已经开始施行了吗,难道你还有其它想法?”桥九不愧是老狐狸,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张承天颤颤一笑,嘴角露出一个皎洁的笑意:“我觉得桥家院卫单打独斗是可以,可少了一种血性,若是遇上大事,真不堪大用。”
“你打的好主意!”桥九大骂道:“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家主对于你此行计划还不知道能不能同意呢,你竟然还敢打院卫们的主意?”
“老家伙,我实话对你说,现在眼看天下将起纷争,我们不得不做好各种准备自保,倘若朝廷不复存在,桥家先祖的威望只怕再不管用,到时只能以实力说话。”张承天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道:“院卫全部以雇佣军的身份轮番派遣出去,既可以锻炼血性,也可以培养出掌兵的将领,要是江南起了战事,桥家拥兵自居,谁也不敢来招惹。”
朝廷不复存在?桥家看了周围一眼,赶忙一把将张承天拉到墙角,沉声道:“小子,你吃了豹子胆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口,你说,你是不是会算卦?”
我会屁的算卦,现在何进挟持天子,发矫诏给董卓带兵入京,可董卓岂是良善之辈,他真的会匡扶汉室?
据说董卓出生于殷富的地方豪强家庭,当时他家乡属于边远地区,与西北羌人居住地相邻。他自小养尊处优,少年时期便形成了一种放纵任性、粗野凶狠的性格。此次倘若扬兵进京,定然掌控大权,只怕到时真的就是朝廷大隐患。奈何何进自以为聪明,总以为董卓久居边疆,来京后他能加以掌控,殊不知他没想过这所为却是引狼入室。
“桥九叔,你听过董卓此人吗?”张承天冷哼一声道。
桥九当然是个聪明人,细细一想就知道了张承天要说什么,点了点头道:“此次大将军只怕真是自引祸水淹朝廷呢。”
“那就是了,按照这个形势,如今黄巾军到处扰乱地方,各个州郡无法顾及朝廷,朝中大权肯定尽落董卓手中,到那时,真的祸乱才刚刚开始!”张承天分析道。
桥九眼睁睁的看着张承天,认真听他说完,点了点头道:“好小子,你思虑的很有道理,朝廷没了,那汉室隐侍也就不复存在,我们桥家可不能挂着空名头仍能安然无恙,走,我们先去别院再好好商议。”
桥九带着张承天来到别院角落的一个幽静院子,但见此院落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树丛之中。
张承天见过桥府众多院子,皆是如此清雅,可令他奇怪的是,院子中间两进隔开的地方,有一道圆形木门,竟然有两个院卫在此把守,他们见到桥九供奉到来,赶忙行礼,然后拉开通往进的木门放他们入内。
屋内的人听到脚步声,有人出门查看,赫然就是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