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提到玉纯青。
“唉!是啊,最可惜的一个馨家女子,但馨玉与她姑奶奶简直是太像了,就连那性格也差不多,只是命格不同而已,所以馨玉是那玉坠的唯一受传人,如果她姑奶奶的命格好想必玉坠的主人就是她了”他感叹世事弄人。
“茶舅公,国庆节的时候在我的城市要搞一个拍刀活动您知道吗?”我借机把这个活动向他宣传了一下。
“什么拍刀活动?”他忽然问道。
“您听说过玉纯青铁铺的青铁匠吗?”我提到了关键人物。
“听说过啊,但我们没见过他人但见过他的手艺,拍刀与他有什么关系吗?”他追问着。
“金银铜三把刀都出自青铁匠的手,现在银铜两刀都找到了,现在就差金刀”我向他简述了一下。
“金刀是一把带有仇恨沾满血腥的刀找它干嘛?”茶舅公知道那把刀的主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想找齐三把刀”我也不明白真正的用意。
“算了不提了,你们找你们的,拍你们的刀会,我对那把刀不感兴趣,走吧,我们回去”茶舅公背起手向家里走去。
在黑夜里我能看到那白发老人对那把金刀的敏感,也许他不想回忆那段让馨家难过的往事,还是他心里面深藏着什么秘密?
“你们这次来是要找金刀还是玉坠?如果是为了找金恨,那你们请回吧!”茶舅公走到火塘边质问馨伯。
“茶舅怎么了?”馨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我不关心那金不金银不银铜不铜的刀,我只关心馨家的祖传玉坠”茶舅公很是生气。
“我们是来了解玉坠的想尽快找回玉坠”馨伯解释着。
“噢,原来是这样,太晚了休息吧!”茶舅公生气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唉,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茶舅奶也叹气地去休息了。
“严先生,你刚才和茶舅说了什么?他怎么发那么大的火?”馨伯不解地看着我。
“我刚才提到国庆节搞拍刀活动寻找金刀的下落,其他什么种茶啊抓壮丁啊之类的都是他老人家主动和我讲起的”我不知哪说不对惹得他老人家发那样大的火,想想挺吓人的。
“你是不是提到玉纯青和金刀?”馨伯质问我。
“嗯嗯嗯,提到了”我赶紧点点头回答着。
“唉,我就说他老人家咋生那么大的气,不说了先休息吧!”馨伯没生我的气,但又不像不生气的样子。
我就没搞懂这茶舅公干嘛提玉纯青和金刀他老就不高兴?真是怪事还不少,唉,洗洗睡吧!
我和馨伯睡一个房间,但我发现他老是翻身睡得不踏实,一定也是向我一样没睡着。
“馨伯,您怎么了睡不着吗?”我还是主动关心地问了一声。
“嗯,总是心里乱乱的睡不着”他坐了起来。
“馨伯,您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也许这样会舒服点”我劝慰着他。
“唉,是我不好,又给他老人家重提伤心的往事,这是在他的心口上狠狠划了一刀啊!你说他怎么不生气?”馨伯自言自语地感叹着。
“馨伯,为什么茶舅公对玉纯青打造的金刀那样敏感?难道他也喜欢馨玉的姑奶奶?”我很想知道原因。
“也许吧,我小小年纪就离开家乡出去工作了,常年在外打拼,有一次偶然的机会回来老家时听人说,茶舅有三男一女,他们茶家唯一的一个女儿,茶家视她如掌上明珠,爱如生命”馨伯给我讲起了茶舅公的家事。
“他们茶家如此爱这女孩,后来他女儿怎么了?”我迫切希望得到答案。
“据说她被地主家孙子看上了,他女儿誓死不愿嫁给地主家孙子,地主家孙子非常绝望,就在他女儿外出采茶时,地主的孙子拿出家藏的金刀找到茶园,用那把绝世锋利的金刀逼死了他的女儿,那把金刀残忍地划破了茶舅心爱女儿的喉咙,刺入她的心脏,她死得很惨,茶林为她哭泣,茶家人的怒火被那地主家的那把金刀点燃了”馨伯讲到这里很是心痛。
“馨伯,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随口提金刀的事”我为自己无意说出的话感到自责。
“严先生,这不能怪你,当时馨玉想找金刀,我也犹豫过,但没有阻止还是支持她,我知道那把金刀一定会揭开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让人们难以接受,也许有一天茶舅会想明白的”馨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后轻松了许多,他希望茶舅也能勇敢地面对残酷无情的往事。
“睡了吗?”有人敲了敲我们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