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养着它”她温柔地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让我甜进心里,涌出更多幸福的笑容。
从家里出来一路觉得很慢,现在和她在一起坐车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到站了,我们准备下车!”车子驶进站里。
“啊,这么快就到了?我看没几分钟嘛”我希望这路程再远点再远点,最好不要停下来。
“严先生,已经两个小时零九分了”她竟然计时精确到分,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你比律师还律师用时间说话”我故意笑她,二个小时就像两分钟那般快。
“难说哪天我还真去当律师了,让你计时付费”她故意瞪了我一眼。
那一眼好像在说“严义,你给听好了,以后和说话是要付钱的”。
“别,千万别,我还是打出租车计时付费算了”我抬着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语气和手势巧得惹得她笑了起来。
“笑不收费吧”我将行李提上了出租车后货箱。
“先生微笑服务不收费,车费计时要收费”的哥微笑地看着我。
“噢噢噢,谢谢!”听三不听四,的哥一听要收费。
馨玉站在一旁捂着嘴大闷笑,我真想和那些行李一起挤进后车箱算了,真丢人。
“闺女,笑什么呢?”馨伯拿着一张报纸过来。
“闷笑服务不收费,上车计时要收费”馨玉乱编着。
“馨伯,您老别听她瞎胡说,我们上车吧”我感紧给馨伯开了车门,馨伯坐在前排,我和馨玉坐后排。
“我看你们一路来聊得很高兴,聊什么呢?”馨伯转回头问。
“老爸聊他家的乌龟替他背黑锅”馨玉抢着说。
馨玉今天真是可爱极了,老是和我唱反调。
“背什么黑锅?”馨伯也特别好奇。
“馨伯是这样的,我家乌龟不小心被我爸用一口破黑铁锅给罩住出不来,怎么找都没找着,我赶回去把锅一抬就找找着了”我简单地说了一下。
“哈哈哈,真有意思”馨伯也觉得挺好笑的。
就连的哥听了以后也忍不住笑了。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就像一家人。
“大叔,看你女儿和姑爷真是天生的一对,您太有福气了”的哥的嘴太甜了,大爱啊!
“谢谢!”馨伯真会理解人,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微笑地说了一声谢谢。
馨玉刚想解释什么,被我使劲拉了她的后衣角。
连馨伯都不解释你解释什么啊?呵呵心里好乐啊!
一路劳累,我看馨玉也累了,我们都没说话,不一会儿我们都睡着了。
“我们一会就快到了,你们醒醒” 模糊听到馨伯在说什么。
我刚才正在做梦:天空阴沉的压向楼顶,压向仰望它的人,压在我的心里沉了下来。
梦里没有阳光,无星无月的夜空显得有点阴、有点凉,显得一片孤寂和沧凉,仿佛没有目标、没有收获的人生。
梦里的黑夜好长好长,我在梦里迷茫了,非常想看到天明的光亮。
梦里我在拼命地奔跑追逐着阳光,可是无论我怎么跑也追不到,在追不到的遗憾中惊醒来。
“严先生,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馨玉关心地问我。
可能是在车上坐奔跑的梦,自己跑得很艰难,所以不小心吓到馨玉。
“馨玉没什么,做了一个可怕的白日梦”我揉了揉眼睛,但心里还是跳得慌,梦里的夜空和阳光在脑海里明晃晃的。
看看心爱的人就在坐在身边,阳光懒懒地洒进车内、照在我和馨玉的身上,亮得让我睁不开眼,但心里平静了许多。
刚才梦里的阳光可没这么亮,总是像下雨的黑夜里摇曳的一盏灯笼,但却能指引着我,也许我能与馨玉父女俩来老家就是一种方向吧!
“严先生,可能你太累了,下车后好好去休息一下就好”我希望馨玉随时都这样对我,我就是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此刻的心情很像梦里的阳光,也像梦醒后的阳光,总之,阳光照着我们过着每一天,只是有时讨厌它照得太过温度,有时埋怨它太过于寒冷。
其实我不能太抱怨阳光,更不能抱怨梦里的阳光,我得感谢阳光,不管是现实还是梦里的,剥去忧伤的外套,让阳光照亮内心的每一个角落,从心里散发出快乐,微笑面对这个世界。
半个小时候后我们终于到了馨玉的老家。
我们在两棵高大的大榕树下下了车,从两棵大榕树中间向周围看去美得要命。
馨玉的老家很美,有山有河,没有她在的那个乡下石头多。
河水清澈见底,缓缓得地环绕着菜园子,那一块块菜园长得很好,是这样的水土养育了馨玉老家的人民,他们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劳作真的很舒服。
“馨玉、严先生啊,小时候我们就在这条大河里泡大的,想想那些虽苦尤乐的童年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