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我儿媳,还霸占我家,请大人做主!”
“胡说,你们胡说!”话音刚落,雷单就急了“大人,事情并非如此。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家儿子,跟他们家也是毫不认识的,又怎么会杀他儿呢。再说他们家儿媳不是在她身边嘛,何来强抢之说。另外我雷家这么多田地又何须惦记你们家的破地方。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家有屋子吗?那个破烂不堪的茅草棚?哼,本少爷家的畜生也住的比你们强又何来霸占之说。”
“嗯,此言有理!”县令大人十分赞同的说。随后又看向老妇人“我说你这婆子是否老糊涂了。你们家那个破地即是毛贼来了也不愿久留何况是人家雷单少爷。你们这帮刁民是否想借机很诈人家一比?识相的快些退下,本官既往不咎,否则本官可要叛逆扰乱公堂胡说八道企图敲诈勒索!”
“我,我……”老妇人无法辩驳,便对他们官官相护如此黑白不分还能说什么。
老妇人气的说不出话来双手颤颤巍巍又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儿媳妇。
“大人此言差矣。”言者是身穿白衣的坐着轮椅的年轻人。此人一上来便是掷地有声的反驳了县令之词,随后又胸有成竹有理有据的摆出自己的观点。
“大人,在下是这对婆媳的状师。请允许我说几句公道话!”
县令大人一脸不屑,想着不过是个没腿的竟然这般目中无人,本官倒是听听你们吐出什么来。
“好,你且说来听听。”
程嚣墨一展折扇,淡然解释道“此案很简单,雷少爷因看上人家媳妇,所以与人争抢。见其不肯便下毒手当众活活打死。在下处有证人还有证据,大人不信可以传。”
县令大人纳闷“传!”
随后果然来了几个乞丐模样的百姓还有一个被抬着上来的……尸体。尸体!晦气,晦气!县令大人一脸嫌弃,赶紧用袖子遮住鼻子眉头皱成一团,整个人都往后仰了。
“我说你这状师是怎么当的,怎么把尸体抬上来了。不是要拿证据吗,证据呢!”
程嚣墨依旧轻笑“大人莫急,证据自然是在尸体身上的,否则在下也不会叫人抬着尸体上来。”说话间已将尸体上的白布揭下。
“大人可看的清?尸体上面明显的被拳脚打击所致产生的淤青。很明显是雷少爷动手打的,若是不信大可以叫雷少爷把手伸过来比比。”
“胡,胡说!本少爷如此尊贵岂可随便笔画。再说,拳头大小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可比的。你凭什么认为他是我杀的!”雷少爷很淡定,之前还有些担心,但当看见尸体并非是勤娘之夫时更加放心了。想来他们是找不到原尸体了就随便找个。这样的话他更有理由告他们陷害之罪。
雷少爷很得意,有种预感,这场官司他赢定了。
但是程嚣墨和李弗清也不好对付,两人同时摊开手掌笔画“大人,雷少爷此言差矣。每个人的手掌大小不尽相同,因而拳头大小也不尽然。你好比我跟二哥,我们看上去相差不多,但事实上手掌还是有些大小的。”
说完,李弗清趁雷少爷心不在焉,立刻抓起他的手放在尸体的淤青上笔画“大人你可看清了,他的拳头大小与淤青一样,显然是他干的!”
县令大人看的惊呆,还真是一模一样。这下雷少爷也急了“胡说,胡说!你们都胡说!本少爷根本没见过他又怎会打死他!你们这些人分明就想陷害本少爷,当我冤大头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尸体根本不是勤娘的夫君,你们是随便找了人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