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听得好笑,老眼中也时不时的流露出几许八卦“哈哈,有吵有停才能增进感情,我瞧着这两孩子有戏。弗清啊,爹希望你能留意一下他们。有什么事情跟爹说,行吗?”
“行,知道了爹。”李弗清很爽快就答应了,对于做好事尤其是帮程嚣墨这种好事,李弗清向来都是当仁不让的。
这边程老爷急与希望儿子能修成正果,而另一边邱雨也在想着法子的俘获年晓鱼的芳心。既然婚书所写之人与本人不符,就不能轻举妄动使用混熟威胁,弄不好伤了感情不说还伤了两家的关系。所以邱雨打算采用软手段用真心赢得年晓鱼的真心。
想着大家折腾了一天吃完饭回来定是要洗澡了,杨家爹娘已经洗好,年晓鱼还没有,索性大盆洗脚水让她提提精神。
这么想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暗中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自信满满。砰砰砰一路狂奔打了洗脚水上来,小心翼翼端到年晓鱼房里。
此时的年晓鱼正在里头换衣服,邱雨没敲门就进来了,年晓鱼还心不在焉不知道心思跑哪去了。等换好衣服回过神来就发现邱雨裂开着嘴看着自己。那表情好像偷腥的猫咪一般,看的年晓鱼一阵暴躁。
“死邱雨,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不敲门!”
“我,我……啊——”邱雨好想说门没关上,轻轻一推就进来了。可惜还没来得及解释,年晓鱼就顺手端起那盆洗脚水一脸泼过去。邱雨只觉得眼睛里鼻子里都入了水,根本看不清。之后年晓鱼又是一顿脚踹,直接将他从楼上踹到楼梯口。随后整个人又想木桶一般一阶阶滚下去。那个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个惨不忍睹的画面。
愣是把昏昏沉沉的杨家二老吵醒,就连枝头野鸟也惊的拍翅离开。
杨家二老急忙穿了衣服出去瞧个究竟,发现这情况立刻搀扶起来找了大夫瞧。折腾了一晚上,将近黎明总算是恢复平静。四个人都疲惫不堪赶紧上楼歇下。
只觉得趟床上没多久天就大亮了。一家三口盯着乌黑的眼圈继续起来做生意,今日邱雨受了伤不能走动,生意就更加忙碌了。
忙碌之余,杨家二老才发觉邱雨的好。杨母趁机偷偷对杨父商量起来“她爹,你觉得邱雨这孩子怎么样?”
杨父想了想,不夸耀也不批评,说着自己的看法“这事还不能确定。你可别忘了当初他们邱家是怎么欺负人的。明明说好定娃娃亲,结果因为邱雨他爹中了状元就反悔了。如今他爹去世家道中落又成了穷书生了又来攀亲戚,实在太过分了,这口气我一直憋着。这样的孩子指不定是真心对待我们家闺女还是假意。人家说日久见人心,我还得再等等,急不得。”
杨母不认同“当初这事都是邱雨他娘势力。他爹挺好的,我们找上门去他们可是认得,邱雨这孩子也没说什么,全是他娘从中使坏。我看这孩子就是挺好的,干活卖力嘴巴也甜,而且对我们家闺女也是极好的。再说他一个文弱书生能这么欺负我家闺女,这些天的情形你也是看到了,反倒是我们家闺女欺负人家来着。人家可是一句怨言也没说,这样的女婿到哪去挑!”
当初杨母因为邱家拒婚一事可是跟杨父站在同一阵线的,可如今居然有了分歧,让杨父很不开心,总觉得是妇道人家心肠软,容易受骗。
既然无法跟这婆娘说清楚,那就不说了。杨父放下手头活,带着一捆蔬菜出去了。杨母见其要走有些不高兴,定是因为不认同自己的话所以生气了。
“大早上的你是要去哪里?”
“给隔壁家二婶子送菜去,人家可是昨天就订好的,不能不讲信用。”声音从远处飘来。
杨母无奈,这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腿脚还是这般利索,问的时候还在自己身边,回答的时候已经出了店门。
杨父轻轻敲了门,立刻有一十**岁模样的少年出来开门。那少年是认识杨父的,所以一见面极为客气,帮着抬菜进去还请人家屋里头坐。二婶子的男人看见了也笑着请人家进来。
杨父不好拒绝便进来小坐了一会,顺便夸耀了一番少年,说是年少懂事是个孝顺孩子。听得二婶子和他男人眼睛都笑没了。
二婶子也夸起了年晓鱼“杨大哥,你家闺女也是不错呀。懂事孝顺,小小年纪就懂的发财之道了,听说与卖纸的孙老板一起合作赚了不少钱可有此事?”
杨父有些不好意思,谦虚了几句“哪有的事,不过是孙老板人好,赏了些糊口的本事罢了。说到底毕竟是女儿家哪能有男孩儿出息。我和她娘这辈子也没指望女孩子家的能干什么大事,能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倒是你家娃,从小就这般懂事,长大了定有出息。”
“哈哈。”二婶子和她男人又是一阵发笑,趁机想着结下亲家“对了杨大哥,你家闺女这般好,我家儿你又这般喜欢,结了亲如何?将来我儿若有出息升了官发了财,你家闺女就是官夫人了你家也跟着享福了不是?”二婶子极力说着好话,其实她早就看上年晓鱼好久了。
应该说街里街坊的谁不喜欢这个外地来的姑娘,手脚麻利脑子聪明,都恨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