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振振有词的一番话叫年晓鱼和程嚣墨不知如何应对,周围看的百姓也是各种猜测。但是年晓鱼可没心情理会这些,又是进大牢,无奈,绝对是无奈。
年晓鱼已经无力反抗,任由他们拖着自己走。
程老爷听说程嚣墨被抓进大牢怒火中烧“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关键时刻叫他在无色斋打下手就死活不愿意,东躲西藏的。现在倒好惹上了官司,进了大牢,真是给我们程家丢脸。那县令老爷是出了名的认钱不认人,这次还不得好好狠敲一笔!”
程老爷气呼呼骂了一通,程夫人立刻断了茶水过去,安慰“老爷息怒,弄成这样谁都不想,我相信嚣墨这孩子只是顽皮了些,心眼还是好的。老爷您就别生气了,否则别人还以为你偏袒大少爷呢。”
言语间程夫人得意的冲着程姨娘,程姨娘不说话只是眨巴着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们家老爷。
最终程老爷还是念及父子情筹了大量金银财宝去找县令大人。
“大人,真是不好意思,犬子无礼惹您生气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大人能够原谅小儿的无知行为。”
县令大人看着一箱箱的银子夺人眼球的东西早就没了想法,立刻叫胡师爷放人。胡师爷犹豫了一阵,偷偷在县令大人耳边嘀咕了几句。
“大人,大牢里呆着的不仅有程嚣墨还有年晓鱼。你说卑职是只放了程嚣墨还是连同年晓鱼一同放了?”
县令大人想了想,这个年晓鱼破烂不堪家里连个亲人都没有,何况还跟丐帮的混上了。若是留她在大牢之中不但白吃白喝捞不着油水说不行连衙门都被丐帮给灭了。
县令无奈的摆手“算了算了,把她也放了吧。”
胡师爷立刻带人把他们两给放了。年晓鱼对此有些诧异,这次他们竟然轻而易举的被放了,这是怎么回事。
年晓鱼眨巴着眼睛,疑惑的看着程嚣墨。程嚣墨不回答,但他心中清楚定是家里来人带了钱的。果然,在衙门看见了父亲程老爷,父子两对上眼谁也没说话,眼神中也没有平常人家那种父慈子孝的感觉倒像是一对冤家。
年晓鱼偷偷观察着程嚣墨的眼神又看了看那位不认识的老爷,从他们眼神中可以看出是认识的。想来是家中长辈吧,反正与己无关,溜了再说。
年晓鱼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从他们身后溜了。
程老爷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直说了一个字“走!”
程嚣墨傲气的回瞪一眼跟着父亲回了家。程老爷一回府立刻发作,怒气冲冲正欲发火。程嚣墨立刻扭头回屋只当是没看见。
程老爷有气也没处撒只好忍下怒气,忙自己事去了。
躲在门后的程姨娘见父子两没有说话稍稍有些放心,看来儿子是有些长大了没跟父亲较劲,如此甚好省的家里又要闹出事端了。
程姨娘悄悄回儿子房间看望“儿,你回来了。”
“嗯,母亲。”程嚣墨看着母亲进来没多大反应只是自顾自的想着自己的事情。
程姨娘猜想儿子定是在为无名尸案揪心,多次劝解还是无法,看来儿子是与父亲一样都对各种案子有着痴迷。程姨娘想尽办法想阻止却不能最终还是放弃。
“听说城外的无名尸至今还没查明身份,不过尸体是放不起的。过些时日就要发臭腐烂了。死者已经死了,如今还不能好好安葬岂不是太可怜了?”
程姨娘今日一过来就说了无名尸之事,叫程嚣墨有些诧异更有些纳闷“母亲,您为何今日会说这些?是否儿子又惹了你不高兴?”
“是啊,本来伪娘是不想让你多管闲事管这些可能会惹祸上身之事。只是想想这些受害人实在可怜,既然县令不能为民请命,那么也是时候需要一个正义之士。为娘支持你,只是形式需谨慎,事情要查清,不可鲁莽判断不要冤枉好人也不能让坏人逃之夭夭。”
“娘,您……”程嚣墨感激母亲的理解。
“好了,好了。小心行事,我去休息了。”
程嚣墨在母亲的支持下再次出去检验尸体。尸体因为保护不周腐烂的更加厉害了,浑身上下已经渐渐出现蚂蚁。但不论如何他都要再细一步检查,年晓鱼虽然分析的很到位但始终有些不放心,程嚣墨决定自己去查看。
这一查看才发觉尸体指甲缝中有些肉丝,显然死者生前是有与人纠缠过的。也只有这些是年晓鱼没发现的,其他好像也多说对了。只是尸体真的已经腐烂了,若是再不能下葬实在太残忍了,程嚣墨还是决定先找了地做了简单的坟墓。
程嚣墨暗下决定一定要把杀人凶手找出来。他决定第一步要做的是找年晓鱼,她是唯一接触红袖的人,找她商量商量,看看能否从口中得到些蛛丝马迹,否则大海捞针实在不宜。
但怎么都没想到年晓鱼这会正被一对自认是她爹娘的两位老夫妻给围住。说什么都要带她回家,年晓鱼无奈早知道当初应该快些溜走。没想到这对杨家夫妻居然又来了,真不知该不该再欺骗下去,如此实在良心不安。
“爹,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