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奇怪了,既然是害命,红袖应该会害怕才是,为何大晚上的还要出去,这不是引诱凶手出来追杀吗?又或者她说的这些根本子虚乌有,可能是跟家里闹翻然后离家出走。
不管了,反正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何必多管闲事。年晓鱼耸耸肩带着新衣服沐浴去,看着一件件精美的衣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手就是阔绰瞧瞧这件衣服,摸上去那叫一个滑。嘿嘿,年晓鱼得意着沐浴水中,想想,自上次在河边洗了个火急火燎的澡之后再也没好好洗过了,这次索性一次洗个干净。
“哒哒哒……啦啦啦……”洗澡不忘哼一嗓子。
“丝丝丝丝……”忽然之间不知什么地方发出小铁丝的声音,刚开始年晓鱼还没发现,后来发现有烟味不断的从门口冒出,而且越来越浓。
糟了,着火了“着火……(啦)”话还没说完,就发现窗口一根细长的银针忽然飞射出来,年晓鱼整个人还在浴桶之中来不及反应,银针已经直勾勾插在自己的脖颈,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彭——紧接着门被打开,几个黑衣人手持兵器一点点向年晓鱼袭来。千钧一发之际,一块玉佩飞了出来不偏不倚挡住最前头朝向年晓鱼的剑。
只听乒的一声,玉佩碎成两截,蒙面人下意识转过身去,发现来人也是蒙着面,所以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不过很清楚的一点便是,他们的行动被识破了。否则也不会如此恰巧的赶上。
事到如今只能先把门口的男人杀了,再把里面的女人杀了,几个蒙面人剑锋一转朝门口的蒙面人冲去。门口男子以一敌五打得不可开交,好在男子武功极高,五个蒙面人联手也只是打个平手,未免节外生枝。五个蒙面人互使眼色,暗中发出暗器,男子反应极快立刻躲过,但又担心交缠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使了一计,打斗之中偷偷偏向浴盆,其余蒙面人也是不敢正面与男子交锋,只好边打边退,想着找了合适机会再下手。
那男子步步紧逼终于到了木桶之边,发动功力激起水花阻挡五个蒙面人的视线,然后迅速带走水中年晓鱼。等到蒙面人看清视线之时屋内已无人迹,见此立刻追赶。
前头男子扛着年晓鱼飞檐走壁,最后在某人的接应之下平安落屋。顺手拉过被子将年晓鱼包裹其中,屋中主人见此画面不禁想入非非,笑得花荡“哈哈,李弗清,想不到你风流起来还真不是人。哈哈!”屋主人幸灾乐祸。
李弗清摘下面纱松了口气,同时递了个鄙视的眼神“公子,你就别笑了。我李弗清可是正人君子非礼勿视这些道理是懂得。”
“哦——如此说来,这么个尤物你是看都没看一眼?”程嚣墨故意拖长音,眼里的奸意更浓了。
李弗清知道有时候越描越黑还是不说的好“哎,随便你吧。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程嚣墨继续笑,推着轮椅过去,他倒要看看是谁家姑娘这么荣幸能得到泉州第一君子的温柔一抱,简直三生有幸。
嘴角微勾狡诈望着床上沉睡的美人,只是这一望才发现竟然是年晓鱼。天,他怎么把这个疯丫头带来了。不过别说这丫头平日里疯疯癫癫的,安静的时候倒是挺好看的,尤其是发丝将干未干,脸颊被热水熏得微红,加之双目轻闭衬托出的弯弯浓密的眉毛更是让人觉得好像仙女下凡一般。
啧啧啧啧,程嚣墨暗中惊叹老天爷的鬼斧神工以及年晓鱼的三生有幸,有多少名门闺秀用尽无数胭脂水粉也涂抹不出半分的娇羞微羞,清丽脱俗之色,但是这个年晓鱼却闭上眼就做到了。
真是人间处处有传奇啊,程嚣墨呆呆的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最后李弗清忍不住了,挡在其中打断他的视线。程嚣墨这才从失态中反应过来“咳咳,弗清。你赶紧把她弄走吧,大半夜的一个赤身**的女人睡在我床上不像话。此事要传出去本公子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不行啊,公子!不把她放在这里又该放何处?总不能再叫我把她放外头吧,来来回回要是让别人看见我一个大男人背着一个**裸的姑娘非被误会不可。何况那些蒙面人还在外面寻找,要是被他们发现她就完蛋了。”
“那就扔你床上去!”程嚣墨嫌弃的瞪了李弗清一脸。
李弗清笑得尴尬,生平一来这是他第一次笑得如此欠扁“不行不行,还是不行。放我这更不妥,会让人误会!”
“你!”程嚣墨真的忍不住要暴揍一顿的冲动,合着放他房间里就不误会了?他这话分明在说自己风流纨绔反正已成事实再多一条罪名也是无妨!可恶,这话别人这么说他就不计较了,想不到关键时刻连好兄弟李弗清都胳膊肘往外拐,真是气愤。
李弗清干笑“公子,我看这样吧,不如我陪你一同呆着。如此就不怕被人误会了。”
是这样吗?他怎么觉得如此误会更大了,也不知道这个李弗清在打什么主意,自从碰到年晓鱼之后这人就怪怪的。也不知哪里怪就是透着一股子邪意。
再说说红袖那边,她哪是出去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