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人堆里看热闹的莫楚楚,看到最后童真真乖乖地被君冷澈抱了出来,赶快低头溜了。她心里那个郁闷啊。如果两个人大吵一场,影响到君冷澈的名声,那该多好。
那样的话,君冷澈一定会怪罪童真真。
然后,她再把这件事去告诉君老太太,加强老太太对童真真的恶感。
慢慢地,她在想办法,多挑拨几次。一向注重君冷澈前途的君家,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会出手干预的。
在莫楚楚看来,没有一场婚姻是拆不散的,只怕有心人。
可惜了,竟然快到高*潮了,就曳然而止了。
不过,很遗憾的莫楚楚还是决定,去看望君老太太,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说给对方听。
至于,童真真的护身符,那个孩子嘛,莫楚楚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
君冷澈抱着童真真,一直到了医院的停车场,周围就没什么人了。
“可以放下我了吧,君大医生?到这里,就没有做秀的必要了吧?”童真真冷冷地说。
“我送你。”君冷澈并不松手,“我和她……”
“打住,我没兴趣听你的那些风流韵事。”童真真直接顶了回去,不给他机会解释。
这个小丫头,是在吃醋吧?君冷澈意识到这一点后,心里隐隐地有点欣喜。
不过,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以免让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多。
可是,他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来一看,是爷爷来电,按下“拒绝”键。
没想到,又打来了。
几次三番,不依不饶。
真有急事?
他只有先放下她,转身接电话。
好久没听到君司令的咆哮了,命令他立马滚回大宅。
“小丫头……”接完电话后,他转过来,却不见了她的身影。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只能上了车,开走了。
一阵北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
童真真隐在大柱子后面,看着君冷澈的车绝尘而去,抱紧了自己的双肩,这天真开始凉了,不过,天好像很蓝。
她不想回去,信步走到电梯处,鬼使神差地按下了“10”。
站在电梯的角落里,她看着别人上上下下,最后只留了她一个人。
人生也是这样吧,走着走着,很多人都走散了,不见了,终是只能一个人。
到了十楼,她推开天台门,上了天台。
深秋,在煦暖的太阳下,还是暖暖的。
她走到了天台的栏杆处,往下看去。
地面上的人和车都变得小小的,像蚂蚁一样,来来往往。
然后,她抬起头,迎向太阳,沐浴在阳光里,闭上眼,金色的光芒还是那样让眼前一片光明。
好想再靠近点,让温暖融化心中的冰层。
她踩上天台的围边,向着太阳,伸开双臂,如同一只要展翅翱翔的鸟,脸上浮现出轻松的笑容。
“什么好风景呢,让我也看一下。”好听的男声,在背后响起。
她还没来得回头,就被一个拥抱给抱住,离开了围边。
童真真没想到被人抱离了高处,愠恼地扭头看“好事者”。
好干净的眼睛,就像秋高气爽的晴空,不光如此,抱着自己的男子,身上还有好闻的阳光的味道。
这眉眼,怎么似曾相识?
对方仿佛也有同感,“你……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在哪呢?
童真真皱起鼻子,在记忆的脑海里搜索起来。
灵光一现。
两个竟然同时想到了,异口同声地说:“一中的教学楼顶!十年前!”
面前这个男子就是当初送她琉璃球的男孩。
彼时,因为父母离婚而情绪低落的她,跑到了学校的教学楼顶。
她站在高高的楼顶,往下看,曾有想过,是不是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
正在发呆时,也是一个意外的拥抱将她带离了危险的楼边。
男孩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满地抱怨,“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从知道父母婚姻出了状况开始,一直忍住眼泪的她,在那个暖阳的下午,当着一个陌生的男孩面前,哭得稀里哗啦。
男孩陪她坐在楼顶,借她一个肩膀。
等她从嚎啕转为抽泣时,男孩才懒洋洋地说,“你应该去非洲。”
“为什么?”她抽着鼻子,疑惑地问。
“这么多的眼泪可以浇灌好多干涸的土地,说不定可以把撒哈拉都变成绿洲。”男孩眨眨眼,调皮地笑笑。
她也不好意思了。
“人生不如意十之**。”男孩看她情绪稳定了,站了起来,拍拍屁股,“送你一个幸运球,以后不高兴了,对着阳光,就会看到五光十色了,霉运就会不见了。”
他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