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便端着碗吃着寡淡的稀饭,心中想着,还是糖葫芦好吃。
老婆婆喂涟漪喝了一碗糖水,见修竹喝完粥,便问:“她前段时间是不是淋雨了?又因心中抑郁,再受到惊吓,才导致如此猛烈高烧。”
修竹含糊点头,老婆婆便指责说:“你啊,一个大男人怎么不好好照顾姑娘呢!三伏天怎么能够让她去淋雨呢?还让她心中积郁许久,怎不知该怎么说你们年轻人,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去折腾,等后果发生了,又要后悔。”
修竹并不知道涟漪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听老婆婆说涟漪这段时间心中积郁,也难受的不得了,觉得就是自己的原因,若自己的法术再高强些,就不会晕倒,又或许,若自己派如意去照顾涟漪,涟漪就不可能受这种罪!
修竹握紧拳头,也不知道,容璧这段时间在干什么,他说好会好好照顾漪儿的,却还是让漪儿受伤,等下回见到容璧,他必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年轻人,惜眼前福啊,千万别伤透姑娘的心才后悔。”老婆婆不断教育修竹,认为就是修竹欺负涟漪,才会导致涟漪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见修竹虚心受教,便想多说些人生哲理,谁知外面又有人喊:“阿婆!有人中毒了!”
老婆婆立即拄着拐杖出房,修竹没有想出去的想法,继续守在涟漪的身边,谁知一群妇人搂着一个女子进了房内,而房内只有涟漪躺的那张床,妇人们就只能把中毒女子放在涟漪身旁,修竹有些不喜,但看到中毒之人的容貌时,便立即站起身,然后走出房门。
门外有个男子焦急的走来走去,他身旁还有一匹枣红色的马,修竹认出他是谁,那人也认出修竹是谁,两人便相望了一阵子,对方先开口说:“修竹,我想,我没有记错。”
“帝……赤喾。”修竹改口说,“你是赤喾。”
赤喾点头,微笑说:“我是赤喾,很荣幸能够与你见面。”
修竹微微颔首,没有回答,赤喾的神情稍稍僵硬,然后自嘲的笑了笑就不再管修竹了,观察着小屋内的动静。
小屋内人声鼎沸,许是被吵的烦了,很快一群人就被赶出来了,赤喾便走上去问:“请问,郎中说了我夫人是中什么毒吗?”
“说了。”昨日那个清秀的姑娘笑着说,“是猃狁人常用的一种毒,陈国人都治不好的,好在我们阿婆是猃狁人。”
赤喾这才放了心,大大松了一口气,然后沉思,猃狁的毒,那就说明那群黑衣人都是猃狁人,在涟漪与他们走散之后那群黑衣人便不见了,可见目标并不在他,也对,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罢了,猃狁人不可能打他的主意。
既然不是他和歌儿,那就说明,他们的目标在阿涟,他们想控制阿涟?若控制了阿涟,那容璧和皇上都会被牵制吧,说不定,陛犴会用阿涟来换剑阁城!
赤喾越想越觉得可能,猃狁人又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行程?难不成,他们的人当中有内奸?
赤喾心乱不已,虽说一直想要卸下包袱,陪着心爱的女子走走,可当国家受难时,他还是难以完全忽视,做不到抛下一切就这样走了,便写了一封信要村里的人帮忙送进剑阁城。
村里的人都很热情,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下来,然后拿着信徒步走去剑阁城,赤喾有些不好意思,便塞了几两银子给送信的小伙子。
修竹就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赤喾,素来不喜欢说话的他也没有什么想对赤喾说的,如今赤喾和墨歌修成正果,算是他的妹夫,修竹却依旧对赤喾饱含敌意,因为涟漪的心里只怕还留着赤喾给的伤疤。
赤喾病不知道修竹的心思,见修竹一直看着自己,有些不舒服,便问:“修竹,你一直看着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修竹摇头,然后继续盯着赤喾看。
赤喾咳嗽两下,觉得修竹此人甚怪,来无影去无踪,也不喜欢与人说话接触,实力超群,身份更是个谜,这样的人,留在涟漪身边赤喾还是有些担心,虽然赤喾不怀疑修竹对涟漪的真心。
赤喾不想拐弯抹角,于是问:“修竹,你究竟是什么人?留在阿涟身边,就做什么伤害阿涟的事情吗?”
“与你无关。”修竹冷冷说,赤喾也没有多么生气,毕竟他确实无权问修竹的身份,谁知,修竹继续说,“漪儿的事情一律与你无关,你照顾好歌儿就行了,漪儿,我来照顾。”
原来是说他无权过问涟漪的事情,赤喾知道他对不起涟漪,理亏,于是点头,也不再找话题了。
修竹便端着碗吃着寡淡的稀饭,心中想着,还是糖葫芦好吃。
老婆婆喂涟漪喝了一碗糖水,见修竹喝完粥,便问:“她前段时间是不是淋雨了?又因心中抑郁,再受到惊吓,才导致如此猛烈高烧。”
修竹含糊点头,老婆婆便指责说:“你啊,一个大男人怎么不好好照顾姑娘呢!三伏天怎么能够让她去淋雨呢?还让她心中积郁许久,怎不知该怎么说你们年轻人,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去折腾,等后果发生了,又要后悔。”
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