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的时候赶一些。
墨契见涟漪答应了,又问:“公主,小妹和豫章王的婚礼就在明日,一起去如何?”
容钰瞪了墨契一眼,觉得墨契真是傻,这种问题原本就是墨歌该问的,怎么轮到他来问,若涟漪心中介怀,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涟漪淡淡笑着,轻声说:“当然去,你们若是都去了,我一人留在镇远侯府也不好。”
容钰立即说:“阿涟,我身子重,不去,便留在府内陪你说说话吧。”
涟漪又摇头说:“不必了,我其实也挺想看看豫章王与城同庆的婚礼,错过了就可惜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你办一个与国同庆的婚礼。”容钰笑着怂恿说。
涟漪笑着摇头:“都快成母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胡说。”
“怎么是胡说呢!”容钰争辩说,“叔叔和哥哥为你准备的婚礼,绝对称得上与国同庆。”
安安静静坐一旁的墨契也参合上来说:“容璧那家伙为婚礼确实花了极大的心思,公主,你回去定会惊喜。”
容钰不由羡慕说:“阿涟,真羡慕你,当初墨契娶我再普通不过了,现在想来还觉得可惜。”
容钰又说:“好在,他待我好。”说完还看着墨契笑。
墨契只憨笑,容钰又打趣了墨契几番,涟漪知道该走了,留下空间给他们二人,于是说:“钰儿,我去收拾行李了,这几日就拜托你们了。”
容钰也没做挽留,与涟漪说了些府内的注意,便唤丫鬟送涟漪回房。
涟漪来到房间便打开了行囊,行囊内只有几套换洗衣裳,一对有雏形的大红礼服已经做好,就剩勾勒花样了。
涟漪拿出小的那件,又拿出针线准备缝制,花样依旧是赤莲,但与曾经嫁给赤喾不同的是,这件嫁衣简单许多,质朴典雅。
涟漪就这样静静的缝制嫁衣,心中平静无痕,待时候差不多的时候去用晚膳,然后洗漱就寝,等着明日早阳升起,是墨歌要嫁给赤喾的标志。
就像只眨了一下眼睛,当再次睁开时,已经到了第二日,涟漪揉了揉眼睛,然后问身边的丫鬟:“什么时候了?”
“刚刚破晓,公主您再睡一会儿吧,现在新娘才起床呢。”丫鬟并不知涟漪和赤喾之间的情仇,口无遮拦的说,别的丫鬟立即用眼神制止她。
涟漪并没有生气,而是淡淡的说:“确实,这个时候新娘刚起来梳妆,我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
那丫鬟没看懂别人的眼神,便问:“公主你竟结婚了!”
“也不算,毕竟新郎半路跑了。”涟漪自嘲说,“许是后悔娶我了。”
“公主!你这么好看,怎么会有人后悔呢!”那丫鬟不信。
涟漪笑说:“我也只空有一张好看的脸而已,不是吗?”
丫鬟张大嘴巴,不知道涟漪为何要这样说自己,刚想说涟漪几句好话,却发现,她确实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歹还有这张脸。”涟漪抚上自己的脸,“这张脸,我也很喜欢,所以你们只赞扬我的脸,我也是开心的。”
涟漪说的似乎是很愉悦的事情,丫鬟却听出了一些低落,没人喜欢徒有其表。
“洗漱吧,早些去豫章王府沾喜气。”涟漪起身下床,丫鬟立即围在涟漪身边替涟漪打理,涟漪便闭着眼走神。
赤喾的婚礼,她要以旁观者的角度来参与。
旁观者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必大清早起来什么都不能吃,还要做那么多繁文缛节的事情。
自己的放手,让墨歌和赤喾能够相守,成全了一对有情人,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涟漪的心情立即变好,便睁开眼睛看窗外的朝霞,朝霞很美,就如陪着容璧看的那日一样美丽。
“公主,一切都准备好了。”
涟漪点头,然后笑着跨出房门,坐上马车前去豫章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