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了,咱歇歇吧。”到最后陈姑姑两已是惊的心肝乱颤。
太皇太后赏的观音,输掉了。皇上赐的红珊瑚手钏,输掉了。
……这哪是一商贾家的女子,分明是败家子……
等搬来的一箱子珠宝又快见底时,那主仆两都不由怨劝起来。
“去去……”凌嫔挥手,脸上的笑意早已溢过了先时的不快,“你家主子正玩得高兴,不要在这碍事。”
“我就不信这个邪。”慕冰玥一拍案,回手一招,“都给我拿过来,这回我都压上。”
“主子……”陈姑姑两都快哭了出来。
后在慕冰玥的压迫下,才不情不愿的将见底的几个箱子放了过去。
最后无疑,慕冰玥输的一塌糊涂,在一众奸笑下,慕冰玥勉强安慰自己道:“都说新手的初运好,原还不信,看来咱们姐妹只能改日再行比过。”
只慕冰玥身后的两人苦脸,这哪里是运气的事?分明是她家主子牌臭好不好!
除了输的就差脱衣抵债的慕冰玥,其余一众都是满载而归,回宫的一路上,陈姑姑两人不由碎碎念。
临到宫门前,陈姑姑大力一拍手,脸色由黑转白,“呀!娘娘,皇上今早摘下的那枚鸳鸯佩也在那个箱子里那!”由于她家娘娘输的快,她回去取,来回忙着赶路,后来被她家主子的臭牌气到,竟是忘了这事。
那个鸳鸯佩虽是比那些珍宝‘价格低廉’,但却意义不同,那是皇上送与她家主子示情的礼物,今日竟被她家主子稀里糊涂的……
咯噔……陈姑姑的心停跳数下。
她望向浅笑如常的慕冰玥,后在香竹疑惑的轻推下,渐渐回过神。
在众人眼里视若稀世珍宝,只怕在她家主子眼里,是……烫手山芋吧!
在这场较量中,慕冰玥虽输的一点不漏痕迹,但那些个人精又岂是真如人前所想的那般愚蠢呢!
此一番较量,除了那毫无心机的莹嫔,那个不是唱作俱佳的演戏好手。
仅仅几个小时的游戏,却不亚于连夜拍戏的疲劳轰炸,慕冰玥自然不会在表明‘心迹’后,与南宫辰划舟‘招风’。是以等南宫辰兴致冲冲的回转时,等到的是慕冰玥的‘低烧’。
面对‘空落落’的屋子,南宫辰得知慕冰玥的惨败后,难得的沉默了。
当慕冰玥从‘病中’睡醒后,指使人将屋子里的山水玉雕拿去给兰嫔抵债后,南宫辰从长长的沉默中终逼出了一句话,“就这般不稀罕么?”
慕冰玥垂眸不语,南宫辰自嘲的轻笑出声,提了剑夺门而出。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外面的舞剑之声依旧凌冽。夜幕渐落,望着那抹明黄孤影,陈姑姑和香竹二人最后凄恳的跪在了慕冰玥脚下。
望着二人悲戚的目光,和院落中的那道冷绝只影,慕冰玥唯有重重叹气,“去取琴来。”
当琴声传出时,那凌厉的剑锋,无形一晃。
琴声平平而出,剑声并未停断。
过得一会,琴声转为高昂,却只一息又自直直落下,如此反复,大起大落之下,院落里的剑啸声也凌乱起来,显见受了屋里琴声的影响。
琴声忽高忽低,大开大合,一会低转似无,一会高亢如雷,毫无韵律,节奏混乱,在这有心的搅局下,屋外的人终停了剑。
南宫辰怒气冲冲的冲进屋中。面对愤怒异常的南宫辰,一屋子的人都战战栗栗的跪瘫在地。
慕冰玥慢慢悠悠从琴后站起时,他已一把抢上前抱进怀里,对上那似湖幽眸,恼怒吸气道:“我不是圣人,我也有七情六欲。”话一说完已是紧紧覆上了那让他灵魂都在颤抖渴望的双唇。
在那柔软双唇中他的理智渐渐消磨,再也不愿离开,压制住慕冰玥拼力的挣扎,唇齿纠缠间,他伸手探入衣内。
“哗”,一杯凉茶兜头倒在了丧失理智的南宫辰身上。
一屋子的人听到声音,本吓退的身子顿时瘫在了地上。
南宫辰满目红赤,怒喘着望向一脸冰色的慕冰玥。
“我也不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
墨瞳瞬间怔黯,她开始推拒着他。
长痛不如短痛……他,早晚要在她是生还是死间做一个选择……
箍紧的双臂渐渐松开,慕冰玥终于挣脱。
这一夜南宫辰没有留宿在宸玥宫,却也未去其她宫中,只是在御书房批了一夜奏折。
就在所有人都观望时,第二天南宫辰又留宿在了宸玥宫,直到再次到了合宫该去给太皇太后请安的这日,南宫辰依旧未踏足她宫。
送走南宫辰,慕冰玥独自坐在镜前发呆,陈姑姑小心的为她梳着头,“娘娘,咱们除了那几车金丝玉,可在没别的好东西了。”自那次慕冰玥愤触龙颜后,园里的人伺候起来,越发打着小心。
虽是怕她家主子输的都没米下锅,但还是不敢太提。
金丝玉原本并不是什么名贵的玉,不过一送就是几车,也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