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冲锋的哥萨克骑兵被侵掠之火火炮战车杀伤了一大片之后,就和侵掠之火火炮战车撞在一起了,此时哥萨克骑兵并没有使用手榴弹,因为哥萨克骑兵生性高傲,认为只有靠马刀解决敌人才算英雄,使用手榴弹,是懦夫的行径。
哥萨克骑兵纷纷举起马刀,砍向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在这个时候,两翼的蒙古骑兵就不敢再射箭了,这时要是射箭,就把哥萨克骑兵都给射死了。
一个哥萨克骑兵高高举起马刀,重重地朝一辆侵掠之火火炮战车砍去,眼看着刀刃撞上车身,眼前只见一大串火花,耳中只听“铮”的一声巨响,虎口感到一阵剧痛,手中的马刀“嗖”地飞了出去,刀刃不巧把一个哥萨克骑兵砍落马下,低头一看,虎口已然被震裂,鲜血直流。
还有几个哥萨克骑兵围着一辆侵掠之火火炮战车,一通乱砍,结果每砍一刀都会迸溅起一片火星,却不能伤到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分毫。
侵掠之火火炮战车才不会和哥萨克骑兵纠缠呢,在战前雷光就给所有乘员做过指示,如果我下令发动攻击,那就直取敌军最高指挥官,不要和其他小喽啰纠缠。
二百辆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向马德拉赫斯基所在的位置合围,对拦在身前的哥萨克骑兵,要么用炮塔内部的并列机枪扫射(侵掠之火火炮战车装备两支轻机枪,一支位于车顶,一支位于炮塔内部,在杀入敌军军阵之后,使用炮塔顶部的机枪很不方便,只能用内部的并列机枪),要么用侵掠之火火炮战车的车身狠撞敌人。
在滦州战役中,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展示了自己的“碾轧神功”,无数日军士兵被侵掠之火火炮战车活活轧死,今天哥萨克骑兵也遭到了“碾轧神功”,一个个哥萨克骑兵连人带马被撞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随后侵掠之火火炮战车风驰电掣般驶过,将哥萨克骑兵连人带马轧成肉饼。
血腥的场面让每个哥萨克骑兵心惊,可是狂傲自大的他们却依旧不知畏惧,冲上来和侵掠之火火炮战车死斗,不知道谁喊叫了一声“用手榴弹”,哥萨克骑兵纷纷把手榴弹拿出来,扔在侵掠之火火炮战车上。
手榴弹打火炮战车是很需要技巧的,其中最大的技巧就是——把手榴弹扔在恰当的地方,最佳的地方是履带位置,这样手榴弹可以把火炮战车最脆弱的履带炸断,让火炮战车失去行动能力。
可是这些哥萨克骑兵不懂啊,他们把手榴弹往侵掠之火火炮战车的炮塔上扔,用的力气还都不小,似乎把手榴弹当标枪,想要直接把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射穿,这些手榴弹一打在炮塔上,就立刻弹开,由于哥萨克骑兵用的力气很大,所以回弹的不近,有的直接落在了哥萨克骑兵的跟前,爆炸之后反倒把哥萨克骑兵炸了个人仰马翻。
不过还真有瞎猫撞上死耗子的手榴弹,这些手榴弹恰好落在侵掠之火火炮战车的履带边上,轰然爆炸,一枚不会炸坏履带,可是多次爆炸之后,竟然把一辆侵掠之火火炮战车的履带炸坏了,这辆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就停在了哥萨克骑兵群里。
哥萨克骑兵见到有一辆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停下,激动万分,纷纷围拢过去,挥刀猛砍,不过那辆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却毫不惊慌,一边调转炮塔一边开枪,还用主炮打出了高爆榴弹,这些哥萨克骑兵有幸见识到了火炮战车主炮近距离命中骑兵的情境,“轰”的一声,整个骑兵就变成了一团血雾,连成块的尸身都找不到……
虽然有一辆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因为履带损坏停下,可是其他侵掠之火火炮战车的冲锋却没有因此减弱,眨眼间,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已经冲到了高坡下面。
这些侵掠之火火炮战车每一辆上都沾满了哥萨克骑兵的鲜血,离开身体的血是很容易凝固的,那些血就凝固在车身上,好像给侵掠之火火炮战车披上了一层血色装甲,车身上还挂着尸体块,履带里还夹着碎骨渣,侵掠之火火炮战车,就好像从地狱里杀出来的战神。
马德拉赫斯基手下的蒙古贵族被侵掠之火火炮战车的样子吓坏了,驳马便跑,马德拉赫斯基怒吼着喝止,可是毫无用处,蒙古贵族还在继续逃命,马德拉赫斯基也不敢开枪杀他们,毕竟五万蒙古骑兵都听他们指挥。
蒙古贵族狼狈逃命,蒙古骑兵随之撤退,马德拉赫斯基没有办法,只能下命令撤退。
马德拉赫斯基的传令兵打出了五颗黄色信号弹,军乐队同时敲起了撤退鼓点,哥萨克骑兵立刻停止战斗,向远处撤退。
雷光见到哥萨克骑兵向远处撤退,果断下达命令:“追击!”两颗紫色信号弹射向天空,这是战前规定的追击信号,侵掠之火火炮战车立刻冲着哥萨克骑兵掩杀过去。
在追击的过程中,侵掠之火火炮战车把主炮当成首选武器,冲着哥萨克骑兵集群发射了一枚接一枚的炮弹,几乎把全部五十枚备弹都打光了,哥萨克骑兵在如此多的炮弹“服侍”下,伤亡惨重,他们撤退的道路,几乎已经被鲜血染红,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
一直追出去将近十公里,雷光才下令停止追击,打扫战场,统计战果,可是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