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瞪着泛着泪光的美目,问道:“什么事情啊?”
林飞笑着把那个问题问了一遍,凌雪的脸瞬间红了,嗫嚅着说道:“没……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随口一说。”
林飞看到凌雪是一副羞怯模样,便猜到这句话和什么事情有关系了,林飞不由分说,直接把手伸进了凌雪胸前的衣服里,吓得凌雪尖叫一声,林飞一把握住娇物,笑道:“你要是不说,我可要用力捏了。”
女孩子的娇嫩之处,揉捏的力道重了都会痛,要是用力捏,可就要痛死了,凌雪的身子一颤,娇声哀求:“哥哥饶了雪儿吧,雪儿什么都说。”
林飞一边爱抚娇物一边笑道:“说吧,什么意思?”
凌雪羞声说道:“我是想让云儿多陪陪哥哥,您每次回来,力气都大得很,时间也好长,人家……人家第二天都起不来床,只好……只好变着法子不去上班,部下们都说了,陛下只要一回来,凌部长第二天肯定不上班,羞……羞死人了……”
林飞大笑起来,伸手把凌雪拦在怀里,笑道:“今天晚上就让你十天起不来床。”
凌雪娇滴滴地说了声“不要”,身子却已经靠在了林飞的怀里,林飞刚要行动,突然,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一声虎吼:“林飞,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出来。”
凌雪和林飞面色都是一变,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在林飞的屋子外面骂林飞?
伴随着话音,只听见外面一片大乱,纷杂的脚步声四起,眨眼间脚步声已经来到了卧室门口,凌雪和林飞急忙整理衣服,从床上起来,刚走到门口,只听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一个满脸怒火的中年人出现在门口,他的身边,跟着不住苦劝的侍卫,他的身后,是一脸羞愧的溪云。
林飞看着中年人诧然问道:“萨院长,怎么是您啊?”
来的人正是萨镇冰,萨镇冰瞪着林飞怒道:“是不是很怕我来啊?”
林飞茫然不解地说道:“萨院长,我为什么怕您来啊?”
萨镇冰冷冷地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侍卫,呵斥道:“你们滚出去。”
两个侍卫一脸无辜地看着林飞,哀声说道:“陛下,我们实在是拦不住萨院长……”
林飞苦笑道:“没事没事,不怪你们,你们先出去吧。”
两个侍卫转身走了,萨镇冰伸手把溪云拉到跟前,冲林飞吼道:“你为什么还不娶云儿?”
原来萨镇冰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来,林飞讨好地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云儿太小,今年才十五岁不到十六岁,还是再等两年吧。”
“十五岁哪里小了,我们族中不少十五岁的女子已经为人母了,好,就算你说十五岁太小,不肯娶云儿,那为何与她行夫妻之实,却不给她夫妻之名?”
林飞惊呼一声,委屈地说道:“我哪有和她行夫妻之实啊?”
“哼,我说的夫妻之实当然不是指圆房,若你已然和溪云圆房,却不给她妻子之名分,我今天就拿着枪来了!”萨镇冰气冲冲地说道。
林飞无奈地问道:“那您说的夫妻之实指的是什么啊?”
萨镇冰冷声说道:“你是怎么给那个阿拉伯王子介绍溪云的,是不是说了她是你的夫人?既然说了这番话,为何不给溪云办婚礼,这算什么,你当我的宝贝女儿是什么?”
溪云急忙苦劝:“爹爹,那是陛下的权宜之计,当不得真的。”
“闭嘴!你一个姑娘家懂得什么?”别看溪云聪明伶俐,可是萨镇冰一生气,她就大气都不敢出了,噤声不语,萨镇冰冲林飞嚷道:“你说说这件事情怎么办吧?”
林飞赔笑道:“咱们再等两年吧,等溪云十七岁的时候,啊不,等一年,十六岁的时候……”林飞看萨镇冰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急忙改口,萨镇冰却不依不饶,怒道:“荒唐,你已经说我女儿是你夫人了,还要等一年才办婚礼,想让我的女儿在这一年里被人家的唾沫星子淹死吗?”
林飞听着萨镇冰的话,真是哭笑不得,可是他毫无办法,因为这就是这个时代受传统思想影响极深的清国人,把礼仪名节看得比生命都重。
萨镇冰不知怎么的,一眼盯上了林飞身边的凌雪,冲凌雪怒道:“陛下迟迟不收纳云儿,是不是你从中作梗,你虽是华人,却远在番邦,不识我天朝礼仪,我今天就教导你一番,善妒乃女子之大忌,为七出之一……”
凌雪更加委屈,心说我招谁惹谁了,怎么连我都带上了?凌雪红着脸说道:“我……我不反对……云儿做我妹妹的……”
在溪云心中,凌雪似乎比林飞更重要些,溪云见到萨镇冰连凌雪都骂了,又羞又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萨镇冰急忙过来哄溪云,一边哄溪云一边训斥林飞,时不时还给凌雪上三从四德,贞静贤良的课,场面一片大乱,林飞急忙说道:“萨院长,婚礼我马上就办,好不好?”
萨镇冰声音一滞,朗声问道:“此言当真?”
“当真当真,您要是不放心,我明天就办婚礼,好吗?”林飞讨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