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与人为善才能心胸开阔,广结良缘。”
朱高煦闻言立刻跪了下来,直说儿臣记下了,心说怪不得他的人联系不上‘徐妙锦’,恐怕那个贱人已然跟父皇交了实底,如今父皇抽冷子冒出这句告戒,已然是在向他警示了,看来他当真是得安分守己一阵子了,如果他将父皇对自己的那点儿愧疚都用光了,恐怕他的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朱棣眼见高煦变了脸色,心知威慑之意已然达到,遂将他拉了起来,并亲手为他拂去了膝盖上的尘土。
朱高煦心惊胆战的又陪了朱棣半个时辰,之后才回到了家中,他立刻安排江东等人布置新房,将头阵子准备好的新婚礼服找了出来,着人将新娘礼服送至韦文君的屋中,然后自顾自穿起红衣来。
韦文君眼见朱高煦着人送来了大红的礼物和金银首饰,心知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好,理应是要补办洞房花烛夜,竟是喜极而泣,心说她终于可以当个正常的女人了。
且说明月见这几日朱高煦与韦文君越来越亲近,这晚竟见仆从里里外外的紧忙着布置,心说这个不受宠的女人竟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入了朱高煦的眼,想来她当初选择跟着韦文君是做对了,你看如今汉王忙着跟韦文君重温新婚浪漫,哪儿还有空搭理繁星啊。
明月正暗自笑着,眼见竹青背着行囊走过花园,似是刚刚远行归来,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竹青,你是替王爷出门办差去了?”
“回禀夫人,竹青是办些私事。”竹青陪着吴宣在海上偷偷的操练水军本就疲累难当,本想先去跟汉王禀明近况,之后就去歇息,不想被汉王的一个妾侍拦住了脚步,只觉疲于应对,十分不耐。
“汉王今日要与王妃重温当年成婚之夜,说当年有些遗憾,如今想要补偿于她。我看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了吧。”明月早就对这个英俊冷面的男人暗生情愫,如今好容易有跟他说话的机会,竟觉心头微甜。
“多谢夫人提点,那竹青就先回房歇息了。”竹青急忙请辞,并没有注意到明月夫人眼中的几缕媚色。
“竹青!你能跟我说说大海上都有什么趣事么?”明月并没有察觉到竹青的不耐,只是想多跟他说说话,多听听他的声音,多让他为她驻足一会儿。
“夫人是从何而知?”竹青心下一惊,心说他们秘密操练水军之事是何等大事,如若泄露出来恐怕会为汉王引来灾祸。
“奥,我父亲当年是一个走私船的船员,他每次回家的时候,身上都会带着跟你一样的味道。”明月说完还津了津鼻子,心说如若不是因着船上劳苦,她爹也不会落下那一身的病。
“竹青不过是过海去看一个远方亲戚,竹青是个孤儿,这亲戚将我视若己出养育了五年,我得了书信说他命不久矣,于是过海去照顾了半月,直到把老人送走,也算尽点儿孝心。”竹青扯了个谎,终是察觉到明月夫人灼热的目光,她那仰慕的眼神令他心下胆寒,汉王的女人,他是万万不敢招惹的。
“我也是自小就没了娘,不想我们竟算是同病相怜之人。”明月说罢还用锦帕试了试眼角,心说自己这个样子最是惹人怜爱,希望他能多看她几眼,不想竹青却匆匆的请辞,然后便大步离开了。
明月忽而笑弯了嘴角,以为竹青是抵挡不住她的魅力,落荒而逃了,心说早晚有天她要让这个男人彻底臣服在她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