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祖德早就听到了水牢外的响动,心中暗喜,想来是哥哥派人来救他了,最好是能把苏浅一起带走。
这个贱货!居然跟南轩公一起把他给算计了,他有些后悔一直没有听哥哥的话。
他动了真情,也交付了真心,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
双手被反锁在墙上,一直被浸泡在水中的屈辱!每天只有一块干饼、一碗水的屈辱!饮食饮水都得被别人硬塞进嘴里的屈辱!大小便不得脱衣,都只能在裤中释放的屈辱!
这足以将他置于死地的背叛,让他第一次看清了女人的真面目。
所以他悔恨交加。
“你可是勾结了吴宣?”郑和站在台阶上,俯视着水牢中低垂着头的宣赫,他的长发污浊不堪,将他的面容遮挡了大半。
能摆布如此庞大的大明船队,没有船上的高官绝对是做不到的,郑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吴宣!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祖德已经许久没有跟人说过话,一张口,声音嘶哑不堪,犹如鬼泣。
“你不承认也罢,我自会查个分明。我夫妻二人感谢你赐予我们的一切过往,待用你换回南齐儿之后,我郑和一定千百倍从你身上讨回来。”郑和言罢便要转身离去,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冲进去杀了宣赫。
“哼,你怎会知道我到底赐予了苏浅多少”陈祖德满意的看着郑和顿住了身形,然后看到他慢慢的转过了身,打开了水牢的铁门。
“我,改变主意了。”郑和缓步来到了‘宣赫’身前,全然不顾白色的衣袍被污水浸湿了大半,他从腿侧抽出了刮胡子的小刀,直接在‘宣赫’的脖颈上划了道不算大的口子。
“哼,她**的时候才好听呢,跟窑子里头的根本没什么区别!”陈祖德全然不顾脖子上的疼痛,泄愤似的大声吼着。
“奥?还有呢?”郑和边说边在‘宣赫’的脖子上又划了一刀,有几点猩红喷溅到了他的白衣之上。
“她还哭着跟我说‘还要’呢,你这个臭太监哪有本事,你没有那话儿呢!”陈祖德说完狂笑起来,能给予郑和如此大的羞辱,他受了多少都值了。
“谢谢你没有碰她。”郑和也跟着笑了起来,边笑边再一次用刀在‘宣赫’的脖子上划了一道。他的媳妇他知道。
他家媳妇总是死鸭子嘴硬,再舒服的时候,也不会主动说要的,这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胡说什么,我确实上过她!”陈祖德听完郑和的话,立刻嘶吼起来,愤怒和懊恼的情绪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禁不住哆嗦了起来。
眼见污水被染红了大片,郑和又盯上了‘宣赫’的胸部,他先是用刀割开了‘宣赫’胸前的衣物,然后一刀一刀挖了起来。
“啊!我知道你恼羞成怒!我就是上过她!爽死了!哈哈哈哈哈!”陈祖德疼得撕心裂肺,却不愿求饶,他怎会在郑和的面前低头,他临死也要羞辱这个连男根都没有的废物!
“你,不是宣赫。”
陈祖德在意识完全堕入黑暗之前,于迷蒙之中听到了这句话……
白子墨照着郑和所画给眼前的人易容,这人身形与宣赫相仿,也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关。
“这世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高云飞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不是不相信郑大人的话,只是觉得这个事情太神奇了。
“有啊,那叫双胞胎,他们长得十分相像,除非自家父母,旁人是很难分辨的。”苏浅尽量说得通俗易懂些,这时的交通十分的不便利,又没有电视网络等媒介,有些人不知道双胞胎确实不足为奇。
“这还差这一晚了?南先生都部好了人,一个也跑不了的,非得把人给整死了。”白子墨嘴里说着,手上却没停,他易容技术再高明,可是眼睛他没法做啊!
“白哥你是没看着,那人的脖子都被大人划成抹布条儿了,胸口直接掏了个大窟窿,硬是把心给掏出来了……”高云飞还没说完就被马欢捂住了嘴,眼见军师大人脸色稍霁,可能害怕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好像在诉说着什么温情的故事一般。苏浅早早的洗了澡,乖乖的等在床上,她只在身上裹了一层轻纱,独自矫情着。
她闻了闻自己的头发,很好,很香!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想那事想得跟个疯子似的!
郑和跟南轩公商议完明天交换人质的事情之后,就急急的跑回了住处,只见自家媳妇只裹了一件藕荷色的轻纱,直接把他的火给勾了出来。
“我的月下美人,你可是等不及了?”郑和说着一把将苏浅抱了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直引得苏浅‘咯咯’娇笑。
“别转了!我晕!”
郑和将木窗推开,将苏浅放在了窗台上,他借着明亮的月光,将苏浅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浅儿,你好美!”郑和由衷的感叹着,如今又能这样看着她,真好!
“这是什么?”薄薄的轻纱遮不住苏浅腰侧的美丽图案,郑和轻轻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