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浅一直假装不敢与赵文林四目相对,一直看着赵文林纹好了所有的图案,之后盯着那美丽的图案发呆。
赵文林也因着昨日的亲吻有些尴尬,今日苏浅穿着红色抹胸,身下是同款的纱裙,直看得他心中热血澎湃,一直拿擦手的锦帕遮挡早就抬头了的兄弟。
两人一直无话,苏浅心想你能拖,我可拖不了,于是谨慎的开口道:“大哥,小妹有个问题。”
赵文林尽量调整着紊乱的气息,故作深沉的答道:“你问。”
“我可不可以不将你当做大哥?”苏浅说完就来到了赵文林的身前,她仰起头,看着这个高她足足有一头的男人,她觉得这个男人对她动情了,如今只需她的推波助澜。
“苏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文林激动的握上了苏浅的双肩,她俏生生望着他的模样。
“我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怎么能叫一个女子先开口呢,你真笨!”苏浅言罢就吻上了赵文林的双唇。
赵文林得到了鼓舞,再也按耐不住,用力把她揉进了怀里。
苏浅只觉头皮发麻,任赵文林予取予求,她紧紧的握着两个拳头,不住的对自己说:
‘苏浅你再忍忍,苏浅你是好样的,苏浅你一定能做到。’
赵文林将苏浅抵在墙上,将她的双手高举扣住。
苏浅已经开始哆嗦,她极力隐忍着想将赵文林推开的冲动,已经在口中将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赵文林只当苏浅未经历过人事,才会露出如今这幅欲拒还迎的表情,此时苏浅青涩稚嫩的表现更是让他发狂。
“文林,你住手。”苏浅实在熬不住了,满眼含泪。
“苏浅,我弄疼你了?”赵文林抬眼看到苏浅的委屈模样,立刻停了手,轻轻的将她抱进了怀里。
“文林,女子的名誉最是重要,新婚之夜,我一定将什么都交给你。”苏浅窝在赵文林的怀里,强压着呕吐的冲动,原来这事儿除了跟自己爱的男人做,她当真是做不来的。
“对不起苏浅,是我心急了。”赵文林边吻着苏浅的头顶边说着道歉的话,“我一定尽快安排,早日将你娶进门。”
苏浅回到住处之后,直接让萨南丝打来了一盆热水,她就着这盆水,不停的漱口,温热的水灼得她舌头上的伤口愈加疼痛起来,她最后直接将整盆水端起来,从头顶倾倒了下来。
萨南丝见苏浅这个疯狂的模样,也不敢阻拦,只是紧着将苏浅腰上的水擦干,她记得赵文林说过,至少三天是不能碰水的。
苏浅将萨南丝赶了出去,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下来,颓然倒在了椅子上。
“不许哭!不许哭!”苏浅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努力的想将眼中的泪逼回去。
“眼睛哭肿了,会被赵文林怀疑的!”苏浅这样大声对自己喊着,然后开始不停的用力拍打自己的大腿。
“现在不是委屈的时候!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不许哭!”苏浅眼见自己的大腿浮现出一大片红色的血点,终是压抑住了万般的情绪,她喘着气闭上了酸涩的双眼。
苏浅慢慢的平复了紊乱的气息,当她再度睁开眼时,眼中已然一片清明。
屋外的萨南丝早已满脸是泪,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怕她的哭声惊动了屋中的苏浅。
她想,那个叫郑和的男人,一定是苏浅心头的至宝。
虽然身上的纹身已经纹好了,苏浅仍是每天都到赵文林的小店去,她有时会带几样自己亲手做的南京的小菜,有时会给赵文林讲述大明朝如今的面貌。
赵文林自那日起没再有过任何过激的行为,只是偶尔亲昵的揉揉苏浅的头发,或者摸摸她的小手。
苏浅眼见赵文林满脸欣喜的跟她讨论着婚礼的相关事宜,心中十分羞愧,她当真不配拥有赵文林的一片真心。
赵文林眼见苏浅似是并不十分上心,只当她一介女子,羞于谈论自己的婚嫁,还在心中把大明女子的教养狠狠夸赞了一番。
“文林,你看过斗牛么?”苏浅挂着一脸的向往,巴巴的望着赵文林,一般女人这样撒娇的时候,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男人也会转动脑筋,真的在想办法的。
“怎么?你想看?”赵文林放下画笔,将刚想出的画了一半的花样扔到一旁,这丫头天天跟他窝在屋子里,想来是觉得憋闷了,到底是孩子心性,是应该带她出去玩玩。
“想看,我听萨南丝说,斗牛士是真正的勇士,我想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勇士!”苏浅轻扯赵文林的袖子,就像一个要糖果吃的孩童一般。
“好吧,过两天就带你去看斗牛。”赵文林笑着握住了苏浅的柔荑,这小手白白嫩嫩的,十分的柔软。
“文林,我明天就想去看。”苏浅不满的嘟起了嘴,摇了摇赵文林的手臂。
苏浅又一次被自己恶心到了,她突然想到电影《私人定制》里面的台词:成全别人,恶心自己。
这谈何容易。
“好,好,明天就去。”赵文